今天清晨,没有跑步、没有打球,单位有事情,起的倒是一样早。
生活一旦有了自己的节奏,总有一种美妙的感觉,所以,我的节奏就在清晨,不情愿破坏掉这个节奏,除非迫不得已。
有意识在床上多睡一会,可一旦醒来,还是罢了。
主要有两点:
第一、习惯成自然,生物钟就这样。
第二、楼下广场的动静太大。
有多大?
就是放两响炮一样,广场传来的鞭子响声。
天蒙蒙亮,悦耳的鸟叫声刚开始不多会儿,震耳的鞭子声就开始响起,啪、啪,也是有节奏的,鞭子的声音,足以把鸟儿吓得无了踪影,几乎不是下雨的天气,天天都是一样。
也许是我太介意,或者是偏于讨厌这种声响,越听越是心烦。心烦不是惹人生气而不安,是刚要眯眼,又是一阵鞭响,无法再入睡。
我在想两件事,一是我的小区距离广场太近,避免不掉噪声扰民的困扰,二是小区邻居是否没有我这样的敏感,已经习惯了这种声音,或者太安静了反倒不适应了呢?
利弊紧相连。
当初选择这里,就已经考虑到噪声的存在,特别是夏季广场里,很晚还在嗨歌的、特别是唱河南戏的,成为广场标配,这是人民的广场,可是早晨恼人的鞭声,没能考虑进来。
至于由适应到习惯,我倒是认同这个说法,比如火车的鸣笛响亮吧,我们火车站边上的住户能受得了吗?
答案是肯定的。
那么,我要是拿鞭子声音和火车鸣笛的声音来互换,我应该是没有理由不接受吧。
其实,我已经忍受了很久。
我们普通百姓,忍,也是传统美德的体现。
有部门管的,只是我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就是大叔大爷们的一种生活节奏?!
不过,日子不一样,今天是高考日,他们也许忘记了,可我要下楼给他们说一说。
我站在我的窗台前,可以清晰看到一帮派在甩鞭子,就是一种绝世武功——神鞭,还有一帮派在打陀螺,不是以前我小时候自制的,这些都是特质的巨型陀螺,听说健身功效极佳。
两个帮派甩鞭子时,都以响声的大小来评判技法高低。
我是以看客的身份,接近了他们,给他们拍照,刚好,大伙最为叫好的老头,鞭稍断掉,成了哑巴,停止了表演。
老头来到电车前拿毛巾擦汗的时候,我还是客气的问话,甩鞭子是不是很难?客气并不是我羡慕要拜他们为师学习鞭法,是觉得咱毕竟多管闲事、惹得众怒,自己是没能力收场的。
比如我也不再想有什么上进心的人了,还是别惹人嫌弃,能躲就躲,不可以莫名其妙得罪他们。
老头莫名其妙骄傲。
那么,我就直说了,你们的鞭子声音太响了,今天明天学生高考,会影响到孩子们的。
老头有点明白我的意图,马上转了语气说,我刚来,过7:00了吧。
我说,还不到6:00呢。
他说,孩子们也不容易,在电视里看来,北京高考到10号吧,不过这个要给领头的说。
我说,知道就好,你们谁在组织呀?你们私下说一下吧,明天别太早了。
其实,我还有话要说,就是你们能不能转移到文笔山上,你们早上不睡觉,还要考虑别人呀。可我没有说出来,这样的牢骚话,老头们是不愿意听的。
小树可以修,树长大了,会要它命的。
人越老,脾气越是犟。
我就是例子,年纪的增长仿佛见识多了一样,总会把别人说的话当做一种负担,甚至对立。
这样的好处有二:
第一、貌似自己很有主见或者能力,不被小瞧。
第二、狡辩有理,用自己的标尺度量自己所为的主义。
啥是主义?
解释有一大堆,就是某种特定的思想、宗旨、学说体系或理论;对客观世界、社会生活以及学术问题等所持有的系统的理论和主张;某一(特定)人或物所特有之行为方式、作风……
狡辩主义,是一种人性。
所以,规劝,是反人性的。
我也在反思自己,就是无主见,且固执。
问题面前,要么自己很无奈的扛着,要么不甘心的逃避。
结果恰恰还是一个,扛着总会把事情搞得一团糟,逃避一样莫名其妙的得罪了他人。
这群老头,我不知道他们会在想,或者骂我,但是我知道对于他们我已经不会有办法阻止他们,除非半夜里老天下一场大雨(今晚的雨有点大,希望明早还是晴天),好让清晨的鸟儿无忧虑的歌唱,更好让莘莘学子安心休息,心情好好的应对考试。
我要离开广场去单位,刺耳的鞭子声响,渐渐也远离了。
路过一家早餐店,是我一直感觉很好吃的早餐。
每次上班路过,总有外卖小哥扎堆这里,这是我好奇的地方之一,真的这么有名气吗?
店面不算大,且位置也算不上优越,但又一点我可以肯定,应该是一家老店。
我点的早餐是一碗胡辣汤+老油条。
墙上布置有胡辣汤的来历,说的是较早来到宝丰城的故事。
明明是逍遥镇胡辣汤嘛,反正味道挺好的,味道好,就受欢迎,但是要出门办事或者去赶考,还是喝不得,胡辣汤在河南话里的谐音并不那么吉利,大清早的。
所以,一勺香胡辣汤,在这个店还有一个名字,金汤,微信付钱显示金汤胡辣汤。
一碗汤,做的如此有学问,自然要好喝了许多,何况,又有时间的加持。
相信日积月累的力量。
元子的学校喊家长去学校开班会,防溺水的主题。我到教室的时候,家长们都已经坐到各自的位子上了,我按照元子的描述,大致知道位子,但是没能十分肯定的在一个空位坐了下来。
一个课桌坐着三个小朋友,家长也只能凑合着。
每年暑假之前,每个学生都要接受这样的一次面对面防溺水教育,可是,每年照样是防不胜防。
小区边上就有一条常年给湛河供给活水的干渠,还不到暑期,就有事故发生,为什么?
第一、没有经历的,一旦险情有了,啥都顾不上,啥都想起不起来了。
一条宠物狗掉进干渠,小孩子觉得自己责任大,扑通跳下水,大人意识到有危险,扑通也跳下了水,或者她们压根就不知道狗会游泳的常识,可不懂水性的却是自己,太让人惋惜。
第二、我们每个人都容易高估自己,哪有水、哪有水呀?岂不知道牛蹄坑里还能淹死人。
事不关己时,我们每个人也都很自信。
就是觉得,这个离我们太远了。
我带元子到东湖,水边都有大人带领着小孩子在抓小鱼什么,我让元子凑近看热闹,元子感觉恐惧,说,不能去水边玩的。
元子问我小时候,我说,几乎天天偷跑到水塘里洗澡,大人也管,就是管不住。
只能说,那时候不是胆大,是愚蠢。
但是现在的孩子呢?
压根就没有下水的机会了,可事故照样不间断。
在元子的教室里,班主任老师讲一家三口去游泳,一不留神孩子溺水而亡的案列,就在家长的眼皮子底下。
正在听,有电话打进来,是临县的同学小米,她是嫁到那边的。
她问,方便吗,有点小事。
我说,一会回你吧。
米同学的孩子要考高中,刚模拟考试过成绩在当地还可以,300名左右。
她说,她朋友家有孩子在这边读高中,也要给她打听一下我们这边高中的招生政策,让孩子过来读书,这边教学质量比他们好。
我说,我没有这方面的资源。
她说,需要花钱,咱就花点钱。
我说,现在学籍管理这么严格,谁也弄不成吧,比如学生成绩不错,你们当地教育部门也不会愿意学生走掉的。
她说,不是转校,是走读,当地的学校也交学费,这边也交学费,就是想着让孩子接受好的教育。
我大概明白了,就是让孩子借读。
关键是咱也没弄过,需要有人指路,那就简单了。
不过,我也要当成事办的,虽说米同学现在没有什么交集,可她轻易不会给咱打电话呀。
今天去高中考点有任务,正好遇到在那个高中管点事的球友,现场问了几句,什么政策,有么有后门的可能性?
得到的第一句话就是:今年,谁都白搭。
粗略的又聊了几句,至少从面上来看,本县没有任何可能性,何况学生是外县,没有人会如此的明目张胆。
给的答复是什么?
实在不愿意在本地高中就读,刚好市一中新城区校区在招生源,也是不错的。
我用心的把这些给她发微信上,也算是一个交代。
她回复,知道了。
我有专门给她打电话,详细说明了一下,并把我打听到借读的门路也给她说了。
有操作空间吧?
也有。
但是那个问题,要看代价,看力度,看方式,人家问我:谁家的孩子?
潜台词是,有可能性。
但是,我不想操这个心了,何况我要间接去找人暗箱操作,都是后患,你看那些顶替上大学的,过来那么多年还是被扒出来了。
当然,借读个高中不至于,毕竟不存在身份学籍造假之类的问题。
不管咋说,学生总有让给家长操不完的心,或者说,每个家长的大部分精力都用在孩子们身上。
考点,还有很多的家长在学校门口静候佳音,不舍得里去。
其实今年的高考比较特殊,所以校区服务保障安排的很周到,比如在小区统一用餐,统一接送或者住宿等,可还有家长要冒着酷暑耐心等待。
也好。
我的竹子那年,我是有同样经历的。
只是,要淡忘的样子。
这个时候,我会在我日记里,找到那一年、看看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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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说明:
用日记的方法,记述“我”的生活日常。文章非纪实,“我”不是我,她不是她,故事多虚构,勿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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