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 想起鲁迅说的世界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而我脚下的路是否应该这样走呢,那就不得而知了。
人类的悲喜确实并不相通,尤其在别人眼里的你,确实有各种各样的版本,至少你是如何的人,只有独处的时候才会发现。当我一直在怀念过去时,这样的自已应该确实老了,习惯了原地踏步,习惯了单曲循环,就像每天清晨喝一杯白开水一样稀松平常。终于从接受父母的平凡,到接受自已的平凡。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当任何一点生活中的随机播放都会使你乱了阵脚,手足无措的自已才是最可笑的。
小时候,胆子小,而且怕黑,一听到任何一点动静都会惊慌,我妈把这归咎于看多了鬼片,哈哈,只有我想明白了这事,妈妈没有给我足够的安全感。儿时对于妈妈的记忆有温馨的炒菜画面,也有做错事,妈妈那河东狮吼,妈妈的教育方式是有些粗鲁的,可能源头还是她的妈妈。都是生活逼出来的女汉子。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已的情绪,只能宣泄至我们身上。每次当我妈骂我时,我内心总是会分裂出来另一个我,像靠幻想一样,默念骂的是别人,是一副躯壳,不是我。年轻时的妈妈也苦,爸爸出去打工,带着我们姐弟俩。所有的生活琐事,里里外外,人情来往,都靠她自已一人操持,又舍不得我们姐弟帮忙。亲力亲为的她,没怎么念过书的她,只能做到这些了。
忆苦思甜,以前乡下都是在自已村里碾米吃,她总习惯性将碾米的斤数,时间,都用粉笔写在门后面,我却也效仿在上面写数字,那时候的我并不晓得,而是当我被我妈揍了才明白的,可是太晚了。 妈只是揍完了任我哭闹,没有过来给我个抱抱。妈妈的和解只有那句,”快过来吃饭”,哈哈……
而当我自已有了宝贝后,当我在教育我宝贝的过程,似乎身上也有了这种难以抹去的我妈妈的影子。好可怕,当时生气中的自已总是挑拣最令人伤心的话语,小宝贝也仿佛当年的我般,无助地哭着,只是嘴巴里说着妈妈抱抱我,抱抱我。我还有点残忍地拒绝她,而是宝贝主动拥抱我。那一刻整个世界都温情起来了。
作为留守儿童的我,我们和爸妈最多的沟通只是电话这头和那头,过年前爸妈回来的那几天和年后的那几天,我们似乎永远都是这样的沟通和相聚。没有抱抱的这种表达,只有爸妈关心的考了多少分。我们没有那种特别亲昵的举动,现在的我也是,为了拉近与爸妈的亲切度,电话里面的备注都是ⅩX麻麻。尽力地去靠近那颗心,温暖她,毕竟她也不曾有过那温柔的抱抱。
今晚的妈妈问我,和我宝贝两个人单独在家会害怕不,还怕黑不,是不是还要开台灯?我很自信地说一点也不怕,因为我发现当妈妈之后的我,便不再有什么可以吓到我的,毕竟现在还数学作业也敢试试看,那个安全感完全是宝贝给我的,她教会了我如何如何做好一个妈妈。一个心里有爱,会表达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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