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艺谋的电影阐释了倔强的生命和真挚的爱情。
前者是《活着》后者是《我的父亲母亲》。
较之冷酷肆虐的命运悲歌,我更喜欢《我的父亲母亲》的热情暖人。
爱情就是一盏灯,引着痴情人,扑向这盏火,毫无退缩。
《我的父亲母亲》是1999年上映的一部电影,根据鲍十小说《纪念》改编,由张艺谋执导,章子怡、郑昊、孙红雷等主演。该片以自传性质讲述了对父母感人至深爱情的回忆,孙红雷饰演的儿子得知父亲逝去,回家奔丧。此期间,回忆起父母年轻时相知相爱的往事。
影片没有你侬我侬的天长地久,也没有至死不渝的海誓山盟,只是朴素的日常过往,却刻画出入木的情深意长。影片故事感人,主题深刻,也像一首散文诗一样,美的不能自持。通过镜头的捕捉、光彩的运用和配乐的烘托,讲一个平凡又唯美的故事,故事的主题无关风月,只是年岁长情。
镜头的捕捉:影片中镜头运用技巧很多,尤其是当章子怡饰演的年轻母亲跑动的时候,固定镜头和移动镜头切换的较为复杂。但是影片最出色的镜头运用,是大量的远景和特写。
故事发生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却并非穷山恶水,在大量的远景中我们领略了久违的荒原美。
在远景的收录中,我们看到了父亲坐着马车晃悠着来到这里
母亲初遇父亲后的欢喜雀跃。
影片中人物台词不多,都是通过演员的表演来传达情绪,不得不说章子怡在这部电影中的表演绝对是出色。
片中给出特写镜头最多的就是父亲母亲的面部特写,通过面部表情的变化来传达角色内心的情感。母亲初见父亲的仰慕
通过这些镜头语言,刻画出溢于言表的脉脉情意,我们也随着片中人物的心情一齐沉浮。值得一提的是片中对于一个老手艺活儿的特写——锔碗
对于这门手艺年龄小的观众可能根本不了解,而随着时代的进步这个活计也已经被淘汰,片中特写对锔碗的过程进行了详细的记录,作为传承,也算难能可贵。
光彩的运用:影片中,现实时空和过去时空分别采用了冷暖对比的色调,营造出不同的气氛。
在传统的电影观念中,一般作为回忆的段落,都处理成黑白的,是过去的、旧的感觉,而本片却一反常规:现实黑白,回忆斑斓。除了这点让人称奇赞叹之外,影片中色彩的应用也有很多张艺谋的标签。
父亲被带去县城,母亲在山坡上哭泣时的配乐最为凄美。音乐中那二胡凄凉的声音让凄凉显得更加凄凉,二胡演绎出了那悠长的,拨人心弦的曲调。
缓缓地主题音乐,在不经意间将哀伤流露到极致,母亲的哭声与音乐交相呼应,成为影片中最为哀伤的一幕。
在影片的最后,主题音乐响起,读书声的出现,所有的等待最后都是幸福的,音乐渐渐加入了女声,镜头定格在母亲穿着的那件红袄子上,在那条路上一路奔去,影片结束。
在悠扬的笛声中结束了这场充满了忧伤,却也幸福的等待。归家路,同行人。影片的英文名是《The Road Hone》,即回家的路。
影片始于这条路,也终于这条路。影片最后,年轻的母亲穿着红棉袄在这条路上奔跑,镜头拉升,画面伸向远方,那一抹红色定格在画面中,全剧终。
首尾呼应,主题呼之欲出:与同行人,行归家路,道阻且长,至死不渝。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当我们年方韶华,纵然千里相隔,我会对着你的照片傻笑。当我们雪鬓霜鬟,纵然相识不识,你会铭记我手的温度。
“我爱你,如鲸向海,鸟投林,无可避免,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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