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饭点儿,就近找了一家街边的面馆,要了一碗普通的手工面,看着拉面的小哥把面团搁在案板上,揉成条再分成小坨。
一坨面团就是一碗面的分量,面团被呼啦呼啦拉几个来回就成了面条,然后下锅。
拉面很快端上桌,白色劲道的面条上搁了点儿肉末、一大片生菜和一些小葱,热滚滚的面汤冒着白气。
滴点儿陈醋,放一勺油辣子。
快速地一筷又一筷拌着面,拌过的面一下子鲜活起来,汤色更浓,小葱和肉末香气翻腾着扩散开。
迫不及待地捞起一筷子面,吹了两口气,大声吸溜,满嘴塞的还没嚼完,筷子又挑起了一筷头。
快见底了,用勺子沿碗边儿把沉底的肉末和碎面舀起来,底上这几勺最有味道,反反复复要把那点干货捞干净。
勺子舀汤喝起来不爽快,干脆端起碗来喝,吹开浮油,一口汤,再吹吹,又来几口。
放下筷子,碗里的热气还没散去,舌头在牙齿缝里来回搜索,胃袋和心肺都充盈了。这时候才缓过神,放松地环顾四周,食客们的背影,偶尔的交谈,吸溜吸溜的主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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