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年我也确实没学到啥,留级也没能让我学习名列前茅,还碰到了更让所有人都有阴影的魏老师。
魏老师当时二十左右,代课老师,长的挺漂亮,后来我们这一级的所有人都认为她脑子有问题,虐待狂。
她一定也是教授了点知识的,但更多的时间是在虐待我们。
那个年代,家长把孩子往学校一送,任打任骂,还会特地告诉老师,不听话你就打。
魏老师的课只讲一遍,不会的全都是罚,拿棍子打手心,扇巴掌,让学生互扇,拿手拍黑板,罚站都有各种花样,站讲台,在教室后排站凳子上,还得单腿站,我们成年后每次聚会讨论的中心点都是她,人到中年对她还是恨的慌。
感谢时间永不停歇,在我们的水深火热中,二年级到了,魏老师不干了,换了一个脾气特好的姚老师,几乎没有体罚过我们,最多就是拿个小棍吓唬吓唬,让我们这一波小鬼感激的不知所以,升三年级时姚老师不干了,这一波小鬼跑到隔了两个村的她家嚎啕大哭。
三四年级老师是一对夫妻,我们的课程是他俩谁有空谁上,姜老师张老师都是很正常的老师,有错了,调皮了会打几下,不会像魏老师似的神经病。
五年级就是个分水岭了,数学有数学老师,语文有语文老师,还有班主任,这对于我们来说,这是个新奇的存在,以前都是一个老师包全部。
语文老师是李老师,也是班主任,当时快五十了,又是我们本村的,对所有人都很友善。数学老师是庞老师,我避之不及的庞老师。
庞老师已经不记得我这号人,对全班同学依然一个态度,前三排的管,后面连看都不看,那时候生源流失的特别严重,一年级时80个人,30个留级,新招20个,到五年级我村的就还有二十多个学生,隔壁两个村子有十几个来我村上的,上初中时三个村一共也没有30个。
所以庞老师的做法也没什么说不过去的,累心巴拉半天,没准明天就不来了。
那会儿我的成绩在十名左右,已经属于庞老师管的范围,管的方式就是做题错一题一巴掌,说实话,还真不如不管,那两年过得担惊受怕的。
这个期间还发生了一件事情,六年级县里组织数学奥数选拔赛,从每个村的六年级选十名去乡里参加比赛,学校考了一套卷子,选前十名 ,而我,正好是第十名,十一名就比我少一分,是庞老师的本家侄子。
庞老师觉得男孩子有后劲,想让他去,和李老师就在门口商量,说我就是死用功,还是让XXX去,反正就差一分,李老师老公跟我爸是朋友,就比较向着我,没同意,最后是我去的,当然没啥成绩,第一名都没被选拔上,这最后一名我都不能明白庞老师还有什么纠结的,让我去还是让他侄子去有什么区别?难道她侄子到那还能逆袭到飞起?而且她有这个纠结为什么两人不能去办公室商量,非在教室门口,那会儿的大人从来不觉得小孩子有尊严这种东西。
我的小学七年历任了七个老师,由于开局就不好,造就了后来见到老师就溜墙根,初中高中大学都一样,恨不得不要跟老师有任何交集,别人上课积极提问,下课请老师讲题,而我老师一提问脑门就冒汗,会的能答个磕磕绊绊,不会的更是要吓死,让我去请老师解惑,我宁可不会着。
家有三斗粮,不当孩子王,是秦桧的一个牢骚,但是我觉得没有耐心的人还是别去了,伤人而不自知这种事情让受伤的人更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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