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游戏(十八)离歌的目的
最近心情很差,想开虐,想放弃,但看见大家的榴莲,还是算了。 淡定,淡定。面包会有的,面包会有的。
离歌的出现在意料之外,也在情理之外。
现在的状态应该是像在护国府里初遇他,他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依照他那样清冷的性格,为何会加入这个游戏?
蜷缩在后车座上,最终因为疲倦而昏昏欲睡。梦中,我看见了八夫的冷漠,看见了他们的远去,看见了他们对我说:“你是谁?请不要靠近我们。”
我哭了,我失去了他们,更重要的,我失去了他们的爱。
失去一个朋友尚会悲伤,更何况是爱人。
我要退出游戏!我要退出!
“我要退出游戏!让我ou!”我哭喊着醒来,却在看见离歌时立刻后退,他的手中,拿着纸巾。
他在片刻的吃惊后,将纸巾递到我的面前。
我怔怔地接过,原来我真的哭了。
他转身,静静地坐在我的身边,他不再看我,让我稍稍有些轻松。
在游戏里。他在最脆弱地时候。我出现在了他地身边。而现实中。我最脆弱地一幕。却被他看见。
呵。命运。
“需不需要明玉来给你做心理开导?”离歌轻轻地问。我擦干眼泪笑了:“不用了。我只是做了个噩梦。”
“但是你在梦里说要退出游戏。是不是南宫吓到了你?”他侧过脸。眉目间微微有些歉意。“对不起。他地性格就是如此。”
离歌。在为南宫秋道歉。是啊。他们在现实里。也是朋友。
这里跟游戏不一样。游戏里。他们相互为敌。但在这儿。却是朋友。
朋友也可以是敌人,敌人也会成为朋友。是不是正因为在现实中他们都是朋友,所以游戏里,将他们设定为敌人,想看看最终会发展如何?
“你为什么要加入这个无聊的游戏?”我脱口而问。 因为我不相信离歌会和南宫秋他们一样那么无聊,他,还有其他三个人,不是一开始不愿意加入吗?
玄明玉说新加入的是因为对我有好感,那这份好感又是从何而来?
离歌转回脸静默了许久,再次看向我:“你救白欧伦的时候,我就在旁边。”
我陷入了怔愣,夜风从车窗吹入。扫去了车内的沉闷。外面昏暗一片,不知身在何处。
“你参与的那个项目,是一个非常庞大的计划。它的数据在科学,医学,心理学。微生物学等等多项领域,都有很重要的作用。当时。我主要负责生态舱地研究和生态液的配制。”
离歌的话让我震惊,原来他也参与了那个项目?
他身体前倾,双手交握随意地放在膝盖上,额前清爽的刘海不再像游戏中带着小小的卷。
“这个项目具体的运行,我并未参与,我只是参与了前期,当时第一批生态液从动物转为人体试验的时候。失败了。那批试验者,险些成为牺牲品。”
“牺牲品……”
“就是我差点成为凶手。”离歌的语气很淡。可是这份淡却莫名地让人心疼。他在自责,而且自责至今。
“我知道你已经知道了雪音地事。但是,她并没死。”
“什么?”
“当你成为第一个成功试验品后,风家就将雪音移入了生态舱,希望虚拟的世界能够重新刺激她的大脑皮层,使她苏醒。她也就成为植物人复苏试验的第一个试验者。”
我目瞪口呆,原来风雪音并没死,而是成了植物人。
“那楚翊知道吗?”我立刻问。
离歌摇了摇头:“除了参与项目的几人,其他一概不知。而且,我们一致认为,楚翊还是不知道比较好,雪音只是试验者,能否成功,我们并不知道。楚翊应该有自己的幸福。”他说完认真地看着我,狭长的眼睛里,是冰冷的霜冻。
是那一次次试验,让他变得冷血?还是那一次次失败,让他对生物地生命变得麻木?
“我加入游戏,是因为想从你的身上,找回我失去的。”离歌认真的视线望入我的眼睛,黑色地双眸竟是有些朦胧起来。
我不解地看着他,他有些失落地将视线从我的脸上移开,望向窗外:“那天我看见欧伦病发时,竟是无动于衷。
直到看到你救他,我才感觉到了害怕,我失去一些很重要地东西,我甚至已经不会关心自己的朋友,所以看到那样热忱的你,我决定加入这个游戏,希望你能帮我找回这些失去的。”
又是找回过去的那个纯真、善良、富有爱心的离歌吗?天哪,为何跟游戏里一样?
“所以,请你不要退出这个游戏,我想,这个游戏的本身,就是让大家从你身上,找回自己。”
离歌地话让气氛变得更加沉重,我不知道南宫秋他们如何,但是,我觉得离歌并没骗我。
曙光渐渐映白了东方,竟是凌晨了。
我随口问离歌:“后弦也算吗?”
“后弦?”
淡淡地曙光照亮了离歌的脸,他地脸上透着深深的迷茫。
“后弦那个应该已经是他自己了。”
离歌恍然般睁了睁眼睛,淡笑出口:“是啊,他还是自己。”
“天亮了,不如我们去吃早饭吧。”我提议。对着离歌微笑,他看了我一会,脸上露出淡淡地笑容:“好。”
就在他回到前座,准备发动汽车时,我的手机忽然响起,一看屏幕,是乐乐,我接起来就骂:“你这小子真没良心,知不知道我差点被人绑架!老娘我一个晚上没回家,你就不担心!”
“拜托,大婶,现在都什么世纪了,一个女人半夜不回家很正常。”
“你……”我气得无语。
“我现在不是打了嘛。”
“这还差不多。”心里少许安慰。
“记得回来给我带早饭。”
“噗!”果然还是有目的。
乐乐在挂掉电话后,我继续对着手机怒视。
“你的手机不是被南宫秋扔了?”面前传来离歌疑惑的声音,看着他微侧的俊脸,我解释道:“这是我自己的,里面没有你们的手机号,因为我想保留一点私人空间。”
离歌不再说什么,转回头的时候,他淡淡地问了一句:“谁住在你公寓里?”
“朋友的弟弟,叫乐乐,虽然不把自己当外人,但是很乖……”
车子开始开动,窗外的景色渐渐明亮。
“过会还要给他带份早饭回去,今天后弦也会来……”我收住了口,我居然像在游戏里一样,跟离歌絮絮叨叨。
捂脸,无法自拔。
“如果困了就休息一会,到了我会叫你。”
离歌说出了我的心声,此刻不说比多说好。
和离歌的早餐很愉快,因为是到国风楼吃的。
淳于珊珊大模大样上工时,我当没看见他,淳于珊珊还故意上来搭讪,一下子就被离歌的冷语挡回。离歌说的是:“珊珊,请不要骚扰小舒,她现在是我的女朋友。”
嘿嘿,我心里那个乐啊,看着珊珊那双生气的狐狸眼,我就憋不住笑。
后来我问离歌他是不是知道珊珊他们捉弄我的事,离歌点点头,说明玉跟他说过,有机会就帮我报仇。虽然是玄明玉那个变态叫离歌帮我报仇,但我还是很开心。
离歌也是一个大忙人,所以他在送我回家后,就离开了,我就开始补眠。
睡到自然醒的时候,就听见了游戏声,后弦应该来了。后弦还拿出一个手机,我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虽然之前对南宫秋和淳于珊珊和生气。但是既然轩辕逸飞和离歌都希望我不要退出游戏,那我就给他们面子,勉为其难地继续吧。
而且,还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后弦呢
于是,我索性也不睡觉了,加入他们,和后弦乐乐一起,枪战。
新的游戏(十九)君临鹤的医疗中心
又平静了几天后,宁檬突然到访。
她自然是跟着后弦一起来的。
她坐在沙发里虽然不说话,但似乎有些紧张,握着玻璃杯欲言又止。
“怎么了?这么大心事。”这些小妹妹在我眼里都是孩子。毕竟我在游戏里多活了十年。
宁檬放下橙汁,忽然握住了我的手,我凉了一下,因为橙汁是冰的。
“舒姐姐,你跟学长相认吧。”
“学……长?”
“他一直在找你,可是,可是当时他来找我的时候,我因为嫉妒所以没说,但是,我想,或许姐姐能治学长的病。”
“哦来你说的是白欧伦。”
“是的,那时学长拿着你的绢花来问我,后弦也在,他也没有说实话,可是,姐姐,你帮帮学长吧,他这样一定很痛苦,还用,还用……喜欢男人来敷衍我们……”宁檬说着说着就低下头。
我打趣:“说不定他真喜欢男人呢。”
“不会地!”没想到宁檬生气了。我恍然。宁檬跟我不是一路地。她不是腐女啊。哪像我们腐女。那男人要是不喜欢我们。我们就祈祷他喜欢男人。
ORZ。。。我们好邪恶。
一下子无法回归正常。不知道怎么劝宁檬。只有说:“你……放心。我如果能帮一定帮。。。。不过现在去认。他会以为我奔着奖金去地。”可不就是为了奖金?干脆以后做白欧伦地随行跟班。他晕一次。我救一次。然后拿一次钱。貌似……很多钱啊。挖卡卡卡。
“姐姐?舒姐姐!你又在开小差了!”
“咳咳!因为姐姐还有工作。那个……”
“吱----吱----”恩?虾米东西在震?
宁檬也感觉到了,她的手伸向屁股下面,然后皱着眉挖出了一个手机:“舒姐姐……你怎么把手机……乱扔……”
看着那个在震的手机我想起来了。因为见它烦,我就把它调成震动,然后塞到了沙发垫底下,眼不见,耳不听为静。
宁檬还是小姑娘,就是单纯,如果是我们这批腐女,发现屁屁下有震动,还是沙发。指不定又YY到哪里去了。
先瞅瞅是谁,如果是南宫秋之类的就不接。
一看,一哆嗦,屏幕上赫赫然一个红十字,这是我给某人设的来电头像,血淋淋的红十字,是君临鹤!
“舒姐姐,你怎么了?”宁檬关心地问,我机械地笑了笑,接起电话。对面就传来某人相当平静。但却让人战栗的声音:“舒清雅,你是不是想让本医生上门为您服务?”
“不不不,我这就来。马上,立刻。”
“很好,那我等你。”语气依旧很平静,“认识路吗?需不需要我来亲自接你?”小君同志将亲自两个字说得特别明显。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自己来。”
抓着手机,心慌慌。我把体检的事早忘得一干二净。
人就是这样。身体没什么地时候,都不会想着要去体检。一旦有什么了。体检也就晚了。
宁檬用好奇的目光看着我,我问他:“知道君临鹤的医院在哪儿吗?”
“原来是君大哥。”宁檬笑意融融。“当然知道,他叫你去医院?舒姐姐哪里不舒服吗?”
“不,是例行检查。”
就在我跟宁檬对话时,乐乐房间里传来了比较嘈杂的声音。
“不好!他反攻了,快拔,拔出来!”是乐乐。
“没想到他这么厉害,我们两个居然都攻不过他一个!”是后弦。
“你还说他只有十三岁,靠,这么强,快拔,不然我们完了!”
挑着眉,晃到乐乐的房间,他和后弦正手忙脚乱地拔电源和网线。
“我说,你们在折腾什么?”房内一片凌乱。
后弦紧张转身,咧着嘴笑:“没什么。”
“真没什么?”我看向乐乐,乐乐立刻出卖后弦:“他,他叫我进别人电脑,给他找资料。”
我横眼后弦,后弦仰起脸,摸着头:“哦!我要上厕所。”
“慢着!”我拦住他,他看别处,“带我去君临鹤那里。”
“啊?哦。”后弦立刻闪人。
我关门,慢慢逼近乐乐,乐乐被逼到床上,脸上充满恐惧,我爬上去,俯视他,他抱紧身体,哭喊:“我招,我全招,千万不要毁我清白。”
“那你还不说!”
“好嘛。他给了我一个地址,我哪里知道对方地安全系统跟FBI主机一样,我觉得不对劲,但又觉得很刺激,就想试试看。他还说,对方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所以我想应该很简单,没想到……”
“那个十三岁的小子是不是叫小九?”
乐乐摇头:“我不知道,后弦老大没说。”
靠,都成老大了。我警告乐乐以后不许再听后弦的,乐乐连连点头,末了还好奇地问我是不是间谍,我把他海扁一顿,才老实。
后弦今天特别乖,一路上大气都不敢出。宁檬有所感觉,奇怪地在我和后弦之间观望。
车子开出了市中心,我一愣:“这是去哪儿?”
“君大哥的私人医疗中心,在市郊。”
转眼进入了一片郁郁葱葱排列整齐的树林,白色的楼房,在树林里若隐若现。
一条白色的大道通往那幽静医疗之地,规模并不小,楼房建到了半山腰。
进去之后,后弦就说要走,我想让后弦等我。可是后弦说,君临鹤一检查就要好半天,他和宁檬在医院里做什么。
也是,医院不管怎样,都是晦气的地方。他说等我好了。就打他电话,他来接我。
问了前台地护士之后,摸到君临鹤的诊疗室,还没进门,就听见一声惨叫:“啊--------”
“君医生,这位先生有很严重的痔疮。”
“知道了。”
痔疮?那喊声好熟悉啊。是谁捏?
“临鹤,你的小护士可真是越来越不温柔了。”这是……
“你再不走动,下次我们见面就在手术台了。”
“呵……这痔疮或许能给我带来好运。”
“神棍。”
“时候到了,那我就先走了。”
门内有人出来。我赶紧躲到一边一盆大大地盆景后,贴着墙壁。米想到会在这里,在这样的情况下,遇到镜,而且还知道。。。他得了痔疮。
他的病,怎么总集中在下面。。。。肯定是天机泄露多了,报应。。。听说痔疮严重了,男人会无心XXO滴。同情他。
而且,检查痔疮也是很痛苦滴。还好是小护士下手。嘿,镜今天算不算被人X了屁屁?^^。不知为啥。我心里贼高兴。
乐着就进了君临鹤的诊疗室,一个粉红色的护士正在洗手,她地头发全部在护士帽里。脸上也戴着粉红地口罩,但是从那双大大的眼睛里可以看出是个漂亮的女人。她看见我进来就说:“你怎么不敲门?”
呃……还要敲门?没来过这么高档地地方。
君临鹤见是我,立刻沉下脸,护士以为君临鹤气我擅闯,就说:“出去。”
我退后,君临鹤冷冷地说:“你晚了。”然后他站起来,对那护士说:“你可以休息了。”
小护士看看我。再看看君临鹤。带着一丝怀疑出去了。
“坐下。”君临鹤关门的时候带出这句话,我立刻乖乖坐下。
君临鹤走到我面前。一身白大褂让他看上去是那么玉树临风。
他盯着我看了许久,看得我冒出了冷汗。然后。他才坐回原位,我大大松了口气。
“最近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他开始问,我摇头:“没有。”
“有没有失眠。”
“没有。”
“有没有出现幻觉。”
“没有。”
“有没有出现幻听。”
“也没有。”
“这是几?”他竖起一根手指。
“你叫什么?”
“你不是知道?”
他抬眼,脸色阴沉,我立刻回答:“舒清雅。”
“我是谁。”
“君临鹤。”
“很好,看来你精神状态正常,接下去我会让人陪你做一些身体的检查。”他扔给我一个简易的文件夹,我知道,这是体检单,打开一看,看到检查肛门的项目,了。
其实普通身体检查,这很正常,但是在君临鹤地地头,我会觉得很不好意思,你看,除了验血,还要验大便,我得培养一下便便的情绪。
新的游戏(二十)?到家的检查
应群里狼女要求,将检查过程稍加详细。O(∩_∩)O哈哈~没有做过女性全面检查的朋友,可要做好思想准备,有些项目,是很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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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检单的项目很多,很细致,除了常规的,还有女性检查,这样就更?了。因为,这份体检单最后是落到君临鹤的手里的。
“部分项目需要空腹,所以明天你把今天余下的做完。”
“哦……”
君临鹤起身,走到一边的衣柜,从里面拿出一套干净的“病服”:“把这个换上,方便检查。
“……哦。”
“更衣室在那里。”他重新坐回椅子,将衣服随意地放在我面前,又开始整理他手上的资料。
拿起蓝色条纹的衣服,感觉很晦气。我讨厌看见这衣服,因为爸妈住院的时候就穿这个,穿这个上手术台,穿这个住院,最后,爸爸穿着这个……去世……
在打开更衣室时,还传来君临鹤的声音:“内衣不要穿,很多检查都要脱内衣。”
“……哦。”
尴尬地拿着衣服出来:“那个……我衣服放哪儿?”
“放衣柜里。”他一边回答一边拿出听诊器。
打开衣柜,满眼是君临鹤的衣服,低头,把衣服塞到角落,把内衣塞在衣服里,以免被君临鹤一眼看到。
“过来,先测一下心跳和血压。”
他戴上了听诊器,我坐在他对面有些紧张:“你……给我测心跳?”
他拿起听诊器:“怎么?有问题?”
有!当然有!
“那个……能不能把脉?”
君临鹤清澈的眸子微微收缩:“excuseme,你说什么?”
君临鹤要给我测心跳啊!就是要把那个听诊器放到我的心口,如果他还要给我检查乳防怎么办?体检单上可是有这个项目的!
是,妇科医生里很多都是男的,我也被男医生检查过乳防,是为了防治乳腺癌,可是,君临鹤不行,面对他我的心跳一定会脱缰了。
他的听诊器开始朝我心口探来,我反射地抓住了他的手:“临鹤,把脉吧。”因为紧张,我脱口而出他的昵称。
君临鹤微微一怔,我立刻放开他的手:“对不起,我……我……”
“你在生态舱的时候,身体状况一直由我负责。”他说得很淡,我低下脸不好意思看他:“我知道……”
“所以你是我的病人。”
“但你对我来说,不是医生!”我鼓足勇气说了出来,仰脸看他时,他的神情微微一怔,他垂下脸,往后靠坐在椅背上,取下了听诊器,挂在脖子里。
“希望……你能理解……”我看着他,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办公桌上。
他不再说话,过了一会,他伸手拿起电话,拨通内线:“嫣然,我这里有个朋友,麻烦你给她做一下体检,恩,不,是女的,不要开玩笑,她过会就过来,呵,知道了,我晚上请你吃饭。”
他挂下电话,双手交握放在桌上,静默了一会,忽的起身,拿起了我的体检单:“来吧,跟我走。”
“哦……”我乖乖跟在君临鹤的身后。
在走到门口时,他忽然顿住脚步转身,我险些撞上他。
“知道吗?你对我……”
我愣愣地看着他,他欲言又止。
“什么?”
“算了。”他垂下了眼睑,遮住他的眼神,“等你体检结束再说吧。”
“……哦。”
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君临鹤将我带到了一个女医生的办公室,女医生很漂亮,君临鹤进门的时候,女医生笑脸相迎君临鹤,然后才看见跟在他后面的我。立刻,她的脸色发生了变化,笑容在片刻的凝固后,继续向君临鹤绽放最动人的笑容。
君临鹤只是交代了那个叫嫣然的女医生几句,便转身离开。忽然,我意识到,在现实里,他们身边都有着暗恋他们,并且会主动进攻的女人。他们是这么地优秀,这么地耀眼。
心中开始怅然,在这些极其优异的女人面前,我又算什么?
“亲戚?”嫣然的声音将我从怅然中带离。
我摇摇头。
嫣然医生挑起了精心画过的细眉,皮笑肉不笑:“难道是女朋友?”
我一愣,立刻摇头。
她笑了:“那他怎么这么重视?”
“我……跟他……算是……朋友,关系很复杂。哦,我是他朋友的女朋友。”我找到了一个好理由,以免这女人过会给我检查痔疮时下狠手。这年头,做人要小心。
嫣然的笑容明显变得更加自然,她立刻拿出听诊器:“那我们开始吧。”
“好。”
检查很顺利,嫣然给我做了常规检查,然后是B超,疝气,妇科,当然,还有那个痛得要死的……痔疮……
痛死我了。。。我捂着屁股坐在卫生间里,欲哭无泪,当然,检查痔疮那么龌龊的事就不劳嫣然大美女动手了,丫的,那小护士下手怎么那么重。
“小舞,你刚才算是报仇了吧。”
“哼,那当然,痛得她直叫呢。”
“哈哈哈,你捅地真过瘾。”
“都是她,君医生从来不会对我这么凶。”
“你呀,小心她认出你。”
“怎么可能,我戴着口罩呢。”
“可是万一是君医生的亲戚呢?”
“不可能,那女人一看就是勾引君医生的。”
原来!原来!
我当即起身推开门,手里还拿着接尿的尿杯。
盥洗室的镜子前,站着两个小护士。
我拿着尿杯板着脸走向她们。她们都震惊地呆立在原地。
“哪个是小舞!”
立刻,一个小护士指向另一个,出卖完就跑了。
小舞小护士紧张地指着我:“你,你,你,你想怎么样!”
我将尿杯往大理石台上一放,逼近小舞俏丽的脸,阴森森地说:“麻烦你把这个拿去检验室,要是洒了,或是放入什么其他的东西,小心我叫我男朋友通知临鹤,把你炒鱿鱼!”
我这句话里,透露给这个八卦的小护士两个讯息,一个,就是我是君临鹤朋友的女朋友。第二个,我的话在君临鹤面前,也有一定份量。
除去我是君临鹤女朋友这个误会,小舞明显态度变佳,立刻把我的样品拿走了。等她走了,我才扶着墙继续捂着屁股,丫的,老子是男人,绝不BL。你想啊,才一根手指就痛成这样了。。
等屁屁稍微舒适后,我才离开卫生间,继续妇科的检查。没想到又是那个小护士给我检查子宫,这次,她算是温柔了些。Orz。。。女人检查真是惨,捅了后面还要捅前面。。。
折腾完后,美女嫣然给我泡上一杯奶茶,她的办公室设计地很奇妙,还有一扇后门,打开就是医院的绿地,而她的门边,是一张欧式雕花的秋千,和一套同样款式餐桌,餐椅。
“你休息一下,我去看看报告好了没。”嫣然医生非常负责,我很感激。
我捧着奶茶没有坐在秋千上,因为下面。。。还在痛。。。
瓦蓝的天空干净明亮,多么奇怪的感觉,同样身处香港,却享受着不一样的天空。面前偶尔走过几个病人,或是疗养的老年人。粉红色的,粉蓝色的小护士,给这个地方凭添一抹亮色。
忽然,眼帘内映入一个熟悉的身影,我还来不及躲藏,他便看见了我。视线相撞,他那双狭长的,带着媚的眼中划过一抹惊讶。
既然不能逃避就勇敢面对。我拧紧双眉,看着他的靠近,南宫秋?,放马过来吧。
“真巧。”他今天穿着一套赛车服,手里提着头盔,“怎么?对赛车感兴趣?”
我继续看他的打扮,难道他喜欢玩赛车?
忽然,他俯下身,就将我逼入墙根,一手撑在墙上,唇就贴近我的耳朵:“那晚你跑得可真快,让我寂寞了一个晚上。”
我不理他,想走,他另一条手臂也撑上墙面,将我困在他的范围内:“又想跑?女人,恭喜你,你让我产生兴趣了。”
“抱歉。”我冷眼抬眸,“你难道没看见我穿着病服吗?我最近可能感染了什么猪流感,狗流感,禽流感,兽流感的。南宫先生也想变成猪狗禽兽吗?”
南宫秋?挑挑眉,唇角的笑容开始变大。不好,这小子要使坏。
还来不及逃,下巴就在他的手中:“就算你为钱而来,你也是她们中最有趣的一个。”他慢慢俯下了脸,我傻眼,这小子光天化日之下,不会想要吻我吧!
天哪,这禽兽绝对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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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大家的粉红票票。。。
新的游戏(二十一)君临鹤的突然表白
1000分加更送到~~基础更在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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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南宫的靠近,心跳开始加快。看着南宫秋?上勾的笑容,和那越来越狡黠的眼睛,我开始想是撂倒他,还是让他断子绝孙。
“?!”
低沉的声音就像有人控制了南宫秋?的开关,他停下了动作,撇眸看向一边。
我看到了我的救星:轩辕逸飞,他一身白色的休闲装,双手慵懒地插在裤子口袋里,站在阳光下,混血的俊美的脸庞宛如不羁的天使降临。
在南宫秋?看轩辕逸飞时,我从他手臂下钻了出去,开心地走向轩辕逸飞:“谢谢。”
轩辕逸飞礼貌地看向我:“你没事吧。”
“没事了。那我先走了。”我指向楼内,“再见。”
“等等。”轩辕逸飞叫住我,我再礼貌性质地看向他,他向我走近一步,“我们很久没见了。”
“恩,是的。”
“请问,今晚有空吗?”
“对不起,我今晚要上班。”
“飞,要约她得白天。”南宫秋?缓缓而来,声音嘹亮。轩辕逸飞侧脸看他:“你知道她上班了?”
“凑巧而已,是不是,舒清雅。”南宫秋?笑眼半眯。我礼貌地笑:“是啊,凑巧,欢迎南宫先生再次光临。”鬼才要你来呢,我在心里说。
就在这时,从嫣然办公室的后门内,走出了嫣然,她在看见我和南宫秋?还有轩辕逸飞时,愣了愣,随即唇角歪歪地靠在门边笑了,手里扬着体检单:“你们谁是舒清雅的男朋友?”
两个男人一愣,我赶紧上前:“他们都不是。”
嫣然的笑容里露出了一丝羡慕:“你到底什么来头?”
“没什么来头,只是一个俗人。”我拿过体检单,身后跟来了轩辕逸飞和南宫秋?。
“小舒的结果如何?”轩辕逸飞关心得问。
嫣然笑着:“非常健康,只不过还有些项目没有做完,她明天还需要继续。”
“嫣然,谢谢。”现实里的轩辕逸飞比游戏里,更加人性。
嫣然朝我勾勾手指,我走了过去,她坏笑地看向轩辕逸飞,看来她已经把轩辕逸飞当做我男朋友。
“抱歉,我跟舒小姐还有些女人之间的话谈,二位来医院难道是来泡小护士的?”
南宫秋?笑了笑:“嫣然,你还是那么毒,飞,我们走吧。”
轩辕逸飞轻轻应了一声,然后对我说:“过会我送你。”
“……哦。”看着两个人远去,我开始忐忑,这份忐忑很奇怪,我希望能跟他们做朋友,可是,却在轩辕逸飞关心时,心绪不宁,为什么?
“别看了,走远了,你还不承认他是你男朋友?你的体检也是他安排的吧。”嫣然将我拉坐到秋千上。
晃着秋千,我陷入沉默。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算了,不说比较好。
“虽然你总体状况不错,但是有些小叶增生。喂,其实,有些运动对女人可是很重要的哦。”嫣然的声音就像喝醉了,漂亮的眼睛里,春意阑珊。
“什么运动?”我傻傻的问。
“还能什么,自然是那个晚上,床上,机械的,男女荷尔蒙融合。”
“美女,你猜字游戏啊。”我要对嫣然五体投地了。
嫣然咯咯笑:“我给你体检,自然知道你的情况,有很多项目都是可以看出你近期有没……”她附到我耳边,叽里咕噜,我?到撞墙,所以我不想找个医生做男朋友,在他面前脸连身体的隐私都没了。
她再撞了我一下:“女人缺乏男人的雨露会老得快,而且对子宫也不好。看你这情形,估计快半年没碰过男人。”
“……我知道了,我去把体检单给君医生。”我溜。
虽然,我们狼女在一起也聊这些,可是那只局限于十分好的闺中姐妹,好到打个kiss,装个蕾丝都不会尴尬的程度。
可是,这个嫣然医生,才第一次见面,虽然她是从一个医生的角度来分析,可是我真的好?。
跑回君临鹤的办公室门前的时候,我还傻乎乎地回头,好像她会追来似的。是,我半年没男人,我也不想啊,谁叫自己常年天上飞,男朋友跟地上的小姐妹飞了,听说他们最近还结婚了,祝福他们吧。
然后,我就成了试验品,躺在那个什么生态舱里,一躺就是三个多月。
男人。。。orz。。。。
现在参加这个游戏,我就更要“守身如玉”了。万一见色性急,五百万就没了。。。绝对地不划算!
这回,我记得敲门,发现里面没人,我就推了进去,将体检单放在君临鹤的办公桌上,然后拿出自己的衣服。
幸好君临鹤没有参加这个游戏,不然我怎么面对他?在他面前,我会感觉自己完全是赤裸裸的,从内而外的赤裸裸。我想,就算我香肩半露,眉目挑逗,也已经引不起他半丝兴趣了。
我解开扣子,一颗,一颗,然后脱下,忽然,身后的门开了,我惊得再穿上,抓紧了衣领。转身看时,竟然是……君临鹤。
他显然也很吃惊,站在门口,一手握着门把手,一手插在他白大褂的口袋里。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不知道说什么:“我……你……你不在办公室,所以我就……”
忽的,他走了进来,走得很快,快得让我的心跳也开始加快,我疾步后退,可是小小更衣室,能退到哪里?
他盯着我的眼睛,我很慌乱,只有紧紧抓着领口。
“我对着你,整整九十九天。”他忽然开口,没有放入衣袋的手撑到了我的脸边,他的双眉开始纠结,我疑惑着,他怎么了?
他凝视我,就像是他最为珍贵的珍藏品,他的另一只手从衣袋中拿出,似是要抚上我的脸,我不知为何,躲开了他的手,他虚空的手,在我身边垂落,神情变得无力:“你有没有日日夜夜对着同一个人?”
“我……”
“你没有,就算在游戏里,你也没有。但是,我对着你却是整整九十九天,确切的说是2376个小时!142560分钟!8553600秒!镜说,我在九十九天后,会爱上一个人,我不信,但是,我……”
我开始发懵,什么?他到底在说什么?他不是我认识的君临鹤,游戏里的君临鹤腼腆,注重礼教,甚至都不敢多看我一眼。可是,今天,他闯进了更衣室,将我困在他的身前,对我说着奇怪的话。
“本来,你不过是我观察的三十人之中的一个,可是,你却在笑。”他赫然抬眸,清凌凌的黑眸里,闪动着异常灿烂的光辉,就像是看到了奇迹,看到了心目中的神女。
“你在笑,你知道吗?”他有些激动地扣住了我的肩膀,我继续怔愣,我那时陷入昏迷,鬼知道自己脸上什么表情。
“你的笑容很特别,慈祥,包容,幸福?还是什么,我看不懂,我开始关注你,可是,有一次你睁眼了,你在生态舱里睁开了眼睛,然后……对着我微笑……”
浑身汗毛竖起,也只有君临鹤那帮人会觉得特别吧,我怎么越听越毛骨悚然呢?
“我原以为你醒了,可是,你却再次睡着了,仿佛那只是我的幻觉,我开始调研你的数据,发现你睁眼的那次,也导致小九那里数据虚空,他称此为游戏重启。之后,你就在游戏中再次复活,这是其他人从未有过的。然后,我开始期待你的第二次睁眼,结果,那次你又重生了……”
我……该不是火星人吧!
“你对我,是最特别的,你在那九十九天里,只属于我。我原本以为,实验结束了,你对我来说不过是个观察物,可是,我没想到我会思念你,怀念那九十九天朝夕相对的日子,怀念那时总是期待你睁眼,对着我微笑,因为那微笑,也只属于我。当我知道你回到香港,并参与明玉的治疗计划,我为能见到你而高兴。”
“你说什么?什么治疗计划?”
“心的治疗计划。”君临鹤回答得异常认真,“秋?,逸飞以及我们,都已经失去了一些珍贵的东西,但是,我们并不知道那是什么。直到在游戏里,你让虚拟的我们一个个找回自己,明玉才想出了这个计划。
秋?的参加是因为对你的不服,逸飞的参加是因为对你的好奇,珊珊的参加是因为想多一个玩具,而后弦,只是为了热闹。剩下的,我们都没有参加,因为那时我认为自己只是对一个特殊的试验品有所怀念,可是,却没想到当看见逸飞带着你来参加酒会时,我会嫉妒到心痛。”
“嫉妒……”
“对,我嫉妒!”君临鹤认真的神情,让我发懵,他想说明什么?
“镜说得对,我爱上了一个人,呵……我只是对着她九十九天,2376个小时,不说一句话,她只是看了我两眼,我居然,就爱上了她,我真是可笑……”
嗡!我的大脑,彻底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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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开始,大家就要仔细考虑,现实中,小舒最后和谁在一起。从小君开始,男人们,将一个个爱上小舒,除了后弦,但是会有小白,包括对风雪音痴情的小楚。
新的游戏(二十二)临鹤加入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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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朝夕相对一个人九十九天,你会不会爱上她?
如果她只是看了你两眼,对你微笑两次,你会不会爱上她?
我懵然地站在君临鹤的身前,靠在有些冰凉的墙上,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跳难以控制,为什么我感觉到了呼吸的困难。
他在胡说,我不信,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是不是只有加入游戏才能和你约会?”他忽然认真地问,我低着头,不敢看他。
“那我参加!”
我立时仰脸,他的脸忽然近在咫尺,几乎再靠近一分,就能碰到我的唇,他深切的眼神,我是那么熟悉,是游戏中的临鹤,是他看着我的眼神。
可是,在此时,我却无法接受,我不知道为什么,是因为游戏忽然变成了事实?还是因为他是个医生。
他吻了下来,没有犹豫。我撇开脸,他的吻落在了我的耳根,他不是游戏里的临鹤,他们不同,他远比游戏中的临鹤主动,强势,就像……临鹤喝醉后的变身。
“对不起……是我太直接了……”他轻轻地抱住了我,我埋在他的胸前,听着他比我还要快速的心跳,他也在紧张吗?他又再紧张什么?
“因为我看到秋?想吻你,我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对你的感情,在游戏里,你最爱的,是他……”
我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因为害怕失去而出现的恐慌,可是,我却不知如何回应他,因为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可以说,我在现实里,只见过他两次,而且,还心存敬意。
“我自私地希望你能马上退出这个游戏,结束和他们所有人的约会。可是,我不能,他们是我的朋友,我希望你能帮助他们找回自己。至少我已经在那九十九天里,找回了自己丢失的东西,小舒,谢谢,真的,谢谢。”他越来越紧的怀抱,让我越来越迷茫,他在我这里,到底找回了什么?他们,又想找回什么?
他久久地抱着我,仿佛不想放开,我怔立许久,才想出了一个借口:“那个……临鹤,我想换衣服……”
他有点慌乱地放开我,耳根泛出了我熟悉的红,他撇开脸,有些无措:“对,对不起。”
“那……你能出去吗?”
“哦,好。”
他有些匆忙的身影,让我想起了那个面对我靠近而慌乱的君临鹤,他还是他吧,只是小九根据他的个性,给他安排了那样一个背景,使他的一部分性格,隐藏在了深处。
等我出来时,他已经恢复了平静,可是,在看到我时,还是有些窘迫地撇开了视线:“明天,我来接你。”
“……哦。”我转身。
“小舒。”
我停住脚步,背对他。
“是不是……吓到你了?”
“……没有,只是有些突然。”
“小舒……”他慢慢走到我的身后,我看着他地上越来越近的倒影,开始出神。
一个怀抱,不出意外地而来,他从我的身后,将我包裹,唇贴到了我的耳边:“答应我,别给他们机会……”
我依然发愣,临鹤也要加入了吗?
“咔嚓。”门忽然开了,两双脚出现在了门口,我一惊,扬脸的同时,轩辕逸飞和南宫秋?的身影印入我的眼帘。
南宫秋?似乎因为看见我们而神情凝固,脸上的笑容正慢慢收起。轩辕逸飞的视线慢慢移到了我的身后,盯视依旧环着我的临鹤:“小舒,该走了。”他淡淡地说着,目光依然是看着临鹤。他……叫我小舒?
临鹤似乎并未因他们的突然闯入而惊慌,而是在轩辕逸飞说了那句话后,慢慢松开了手,将我推向轩辕逸飞:“逸飞,替我送她回家。”
从君临鹤在更衣室对我说的那番话开始,我就迷茫着,自己也不知道迷茫什么。脑子里空空的,什么都没有。茫茫然走在轩辕逸飞的身侧,直到他拉住我,我才发现自己差点走过了头。
他打开了车门,我走了进去,一辆车开到了我的旁边,南宫秋?从车窗里淡淡看了我一眼,便开车离去。
轩辕逸飞坐到了我的身边,车子启动时,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总是期望能和他们做朋友,可是当君临鹤突然说爱我时,我却变得无法接受,就像在做梦。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我努力将他们对我的爱当做是虚拟的,就算加入这个游戏,也认为他们不会爱上我。
可是,现在突然有一个人说爱我,而且,爱了很久。
“如果你和游戏之外的男人相恋,这个游戏就会结束,你也会失去那五百万。”轩辕逸飞的声音不轻不重,却字字清晰。
我慢慢睁开眼睛:“那你们知道这个游戏真正的目的吗?”我坐直身体侧脸看他。
他踩下了刹车,车子应声停下,我的身边,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岛屿在天边若隐若现。
他笑了笑,笑容带着轻蔑:“不是因为无聊吗?”他转过脸,看我。
我静静地看着他,自从他和他,看到了临鹤与我办公室的一幕,他们对我的态度,就发生了改变,或许,他们认为我勾引不成他们,改变了方向。
由此看来,他们并不知道玄明玉的苦心。
我忽然为玄明玉有些不值。
我和轩辕逸飞对视很久,才说:“所以君临鹤也要加入游戏。”
轩辕逸飞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惊讶,他握住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然后松开,他转回脸,目视前方:“我送你去工作的地方。”
“谢谢。”
“我有东西给你。”他打开了小储物柜,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礼品袋,放到我的手中,“希望和你原来的一样。”
他开动了车子,曙光慢慢降临,我打开了礼品袋,是一个和我掉在白欧伦身边,一模一样的绢花。
“你……”
“临鹤应该是真的喜欢你。”
我收住了声,看着俊美却冷漠的他的侧脸。
“我从未见他主动拥抱女人,希望你能认真对待。”
我垂下脸,摸着绢花,绢花上的水钻,在金黄的曙光下发散着特殊的华彩:“我现在……越来越迷茫了……”
“但是我知道你是真的不为钱而来。”
“为什么?”
“因为一个临鹤,远远超过五百万。”
车厢里,没有再有任何谈话,我和轩辕逸飞,又各自陷入沉默,在离开时,他建议我换一个白天的工作。可是,现在这个工作我很喜欢,不知为何,不想离开那几个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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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游戏(二十三)白欧伦(2000加更)
2000分加更送到~~~~看来大家比较偏向于小君和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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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更衣室的时候,后弦打来电话,问我怎么还没好,我翻个白眼告诉他,轩辕逸飞送了我,顺便警告他,如果他再妄图查小九的东西,就别想再进我家门。
后弦的电话挂下后,紧接着,就是楚翊的电话,他说他把画弄脏了,想让我给他修补一下,我在答应他时,想起了楚大叔的话,或许,我是该跟他聊聊。
楚翊的电话还没挂,君临鹤的电话就闯入,只有两边一起了,临鹤主要是关心我到茶楼没有,他希望我能换一个白天的工作,不希望我太辛苦。
忽然一下子这么多男人的电话,而且一个接一个,让我无法适应,幸好工作时不用带手机,我终于安宁了。
出门时,发现幽幽在走廊里抽烟,我有些惊讶:“你抽烟?”
幽幽深深看了我一眼:“你男人真多。”
“别误会,是男性朋友。”
“但他们都看上你了。”她抽了口烟,“哼,然后就想跟你上床,最后再把你甩了。”
“幽幽,你怎么了?”
幽幽愣了愣,掐灭了烟头:“对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间。”
今天是怎么了?
从君临鹤表白开始,一切都不正常了。
南宫秋?的态度开始冷淡,轩辕逸飞开始刻意保持距离,就连幽幽,都对我冷嘲热讽。她之前,和我关系一直不错,我们还时常在更衣室里偷偷吃东西。
难道这就是命运在眨眼之间颠覆的感觉?
后来,幽幽对我也是不理不睬,相当滴莫名其妙。
中场休息的时候,她又去过道抽烟了,她一身唯美的古装,结果却在抽烟,别提有多奇怪。
她有心事,众姐妹都看出来了。她们派我为代表,幽幽在看见我时停下了抽烟,就在我准备开口时,身后却传来一声呼唤:“舒小姐。”
幽幽对着我发出一声嘲笑,就掐灭烟头转身走人。
我有些气闷,幽幽好像在生我的气,邪门了。我有些生气地转身,听到他的声音,我就知道他是谁。我双手抱胸看白欧伦:“这位先生,请问有什么事?”
白欧伦这次与之前不一样,他也是有些生气地看着我,然后忽然拿出一朵绢花:“这是不是你的。”
我一愣。
他上前一步:“你不要否认了,我今天看见逸飞买了一朵和这个一模一样绢花,舒小姐,你为什么不愿承认是你救了我?”
我继续发愣。
“是不是因为你是逸飞的女朋友,而不想承认?”
“我……”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请跟我来。”白欧伦忽的发出邀请,“这里说话不方便。”
也对,这里是过道,人来人往,白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于是,我跟在白欧伦的身后。他将我带入了他们白家专有的包厢,我有些震惊地看到了白老爷子,和白欧伦的父母。
不会吧,用不着搞那么大吧。
几位长辈都是面带微笑,在我进入包厢后,白欧伦请我坐下,正对白老爷子。这感觉……像相亲。
白老爷子微笑地对我点点头,我也含笑回礼。
然后,白妈妈先开了口:“这位舒小姐,就是你那天救了欧伦吧。”
“呃……是。”
“那为什么不承认?”白妈妈漂亮地一如三十岁,声音甜美而动听。
所有人都看着我,白欧伦也异常认真地看着我,似乎也急于想知道我的答案。
“我……”
“答案并不重要。”忽的,白老爷子开口了,他微笑着,“小雅,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白老爷子客气了。”
“哈哈哈,丫头,我知道你为什么不承认,是不是不想招惹更多的麻烦?”
我有些惊讶。
白老爷子对我忽然眨了眨眼睛,俏皮地像个孩子:“因为你的麻烦够多了,尤其是在游戏之后。”
这下,我更惊讶了,发现白爸爸,白妈妈和白欧伦都面露疑惑,只有白老爷子老谋深算地笑着,忽然明白,白老爷子定也是那个计划的参与者之一。
白老爷子喝了口茶,对白爸爸和白妈妈说道:“好了,原因就不要问了,看这丫头多害羞。”
“是,父亲说得是。”
看来白老爷子果然是白家的大当家。
白老爷子点头微笑,然后白妈妈又温和地对我说道:“小雅,今天我们来是想请你帮个忙。”
“哦,白夫人请说。”
“既然你知道我家欧伦的病,便应该清楚欧伦并不是对所有的女人都排斥,例如我。”白妈妈握住了白欧伦的手,白欧伦果然没什么大的变化,可是,我还是不明白白妈妈的意图。
“今天来,我们想请姑娘做个试验。”
“又是试验!”我脱口而出,见白老爷子微笑立刻改口,“请白夫人直说。”
“好。”白妈妈忽然将白欧伦的手放到我的面前,“那就请舒小姐碰一下欧伦。”
“啊!他万一昏过去怎么办?”我比白欧伦还要惊慌,白妈妈的神情异常认真:“我相信,他不会!”
“诶?”我看向白欧伦,他拧紧眉,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小雅,请你帮伯母这个忙,这对欧伦,对白家,都很重要!”
“呃……好。”
白妈妈见我同意,便收回了自己的手,白欧伦的手伸在我的面前,我伸出食指,迅速地戳了白欧伦的手一下,白欧伦愣了愣,似乎都没反应过来,一切就都已经结束了。
“哈,白欧伦,恭喜你,你没出疹子。”
可是白欧伦看上去并不开心:“舒小姐,请你认真点,你这是在敷衍!”
“我是怕你……”
“把手伸出来!”他忽然大声说,我立刻伸出来,下一刻,他就握住了我的手,紧紧的,我感觉到了他的紧张,因为他的手心火热,带着细汗,还微微颤抖。
同时,白爸爸紧张地看着白欧伦,而白妈妈就急切地说:“儿子,深呼吸,深呼吸,平静,平静……”
时间在白欧伦紧张的呼吸中一分一秒过去,忽然,我看见红疹子从白欧伦的手背上,慢慢出现,我赶紧收手,可是没想到白欧伦却握地紧,我有些焦急地看他,他眼中却是固执。
“啊!儿子,放手!”白妈妈也发现了,她赶紧来拉白欧伦,我也开始往回抽,终于,我的手被解放出来,整个手背都因为过于用力,而磨红。
白妈妈心疼地看儿子,白欧伦靠在椅背上,脸色苍白地做着深呼吸。
“欧伦,你不要这么勉强自己。”
“不……妈……”白欧伦顺了顺气,脸色渐渐恢复,“我握了舒小姐几分钟?”
白妈妈急道:“糟了,我没看。”
“十分钟。”白老爷子悠然地说,“而且,恢复也很快。”白老爷子说到一半看向白爸爸,白爸爸从上衣兜里拿出一张东东,打开推到我的面前:“小雅,这是上次你救欧伦的酬金。”
拔会吧,今天是我财运日?一看,五万块耶,在内陆,相当于一年工资了。
拿吗?不拿吗?
“不不不,白老爷子太客气了。”我还是将支票推回,“那种情况下,无论谁都会那么做的。”
白爸爸淡笑:“莫非嫌少?”
“诶?”
“爸爸。”白欧伦有些生气,“对不起,舒小姐。”
白爸爸看了一眼儿子,面色微沉,白妈妈迅速瞪了一眼白爸爸,又要去拿支票,却被白老爷子拿走了,他大笑起来:“哈哈哈,丫头,如果我说钱和伦儿你必须要选一样,你会怎么选择?”
我有些迷惑地看着白老爷子:“白老爷子,您的话我听不懂。”
白老爷子挑挑眉:“就是要嘛拿钱,要嘛和伦儿交往。”
白老爷子的话一出口,白爸爸和白妈妈都惊了,白欧伦不满地发出一声闷哼:“爷爷,有些事请让我自己做主。”
一看这情形,我赶紧拜金:“白老爷子,你还是把钱给我吧。”
没想到我的答案又是让白爸爸和白妈妈吃惊,白妈妈立刻说:“我儿子怎么值五万?而且,我儿子哪里不好?”
“白夫人,难道你让我跟你的儿子交往啊?”我委屈地反问。
白妈妈语塞,无论身份地位,我都是配不上他儿子滴。
整个茶室里,白老爷子一直微笑着,就像在看一出好戏,白爸爸拧眉沉思,也不知在思什么,白妈妈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地看白欧伦,白欧伦低头沉默。
“那……我先走了,各位慢用。”
我起身,其实心里可乐了,白老爷子的选择题,让我顺理成章地拿了五万,还不带良心谴责的。
“舒小姐。”忽然,白欧伦又叫住了我,我转身时,他一脸坚定地看着我。
“请你做我的女朋友!”
从他口中而出的话,犹如一道闪电,从上而下,将我劈地焦黑,从临鹤表白开始,事情,变得越来越诡异了。
“对不起……我有男朋友了……”我呐呐说完,抽身逃离。
今天发生的一切,让我心脏,难以承受。
新的游戏(二十四)在离歌身边,享受宁静
为了逃避白家,我向经理请假提前下班。只是因为有些乱,想静一静。
头抵在衣柜上,前面的日子太平静,今天太刺激,今后……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
但是,有一个问题,我必须面对,就是君临鹤的爱。
“怎么,男人太多,不知道该选哪个?”
我立时转身,幽幽的脸上挂着嘲笑。我真的生气了:“幽幽,今天你到底怎么回事?”
“现在都已经21世纪了,劈腿不稀奇,你腿够不够。”
“幽幽!”我怒了,幽幽因此而陷入呆愣,我不再看她,脱下那简易的古装,就在我开始穿连衣裙的时候,忽然有人抱住了我,脸贴到了我的后背上。
“幽幽?”
“男人都不可靠,不要喜欢他们,好不好……”幽幽的语气像是在请求,我愣了愣,叹口气,想说话时,手机在衣柜里鸣响。我立刻接起:“喂。”
“你下班了没?”
我一愣,是离歌。
“我就在茶楼停车场,你能不能提前下班?如果不可以,我会在这里等你。”
离歌,还是喜欢一个人吗?喜欢独自静静等候。
“我下班了,马上来。”我挂下电话,发现上面已经有两个离歌的未接电话,他等了多久?
“又是男人?”幽幽放开了我,我忽然从衣柜里的小镜子里,看到幽幽失落的脸,一个念头滑过脑间,心中微微一颤,匆匆穿好衣服,和幽幽告别。
我被自己对幽幽的猜测雷到了,希望那是我的错觉。或许,幽幽曾经被人抛弃了,被一个男人,所以,她不想我重蹈她的覆辙。
停车场里静地只有我小皮鞋的声音。
“嗒,嗒,嗒……嗒……”慢慢地,停下了脚步,我到底怎么了?我为什么学会了逃避?游戏中那个强势的我去哪儿了?
我应该揪住君临鹤的衣领,然后狠狠吻他,大喊:好,就让我们开始吧,但是,我不想放弃别人,你有本事就留住本大人的心,哇卡卡卡!
好女尊……现实耶,那帮男人没有被一妻多夫的思想毒害过,怎么可能会接受?orz,我在YY什么……现在只有临鹤说爱我,别人连八字都没一撇,我又在穷YY个屁啊。
一辆车开到了我的面前,在看到那下车的人,我的心,静了,就像瞬间到了一片宁静的湖,那里风平浪静,只有微风掠过,才掀起了一层浅浅的涟漪。
“你有心事。”离歌的语气很平静,但能扫去我心中烦恼的一切。他为我打开车门,“我带你去散心。”
我笑了,似乎永远最了解我的,都是离歌。
和他在一起,安静才是最浪漫的事,我们彼此不说话,都不会觉得闷。
他带我离开了闹事,上了盘山公路,然后在正对海面的一处停下,灯光打量了前方,可见细细的尘埃飞舞,有如精灵。
许久,我们就这样看着山下的大海,听着潮起潮落的声音,偶尔,有车从我们身后呼啸而过,却并不嘈杂,仿佛是给那唯美的浪声,加入了一个滑音。
“和我在一起,会不会闷?”他问。
我笑着摇头。
他露出淡淡的笑容:“今天怎么了?”
我深吸一口气:“好像有个女人……喜欢我。”
“你说什么?”他有些吃惊。
我转过身,重复:“有个女人喜欢我。”
他狭长的眼睛吃惊地眯起,然后,他扶着方向盘笑了,我讨厌地捶了他一拳:“讨厌,别笑了。”
可是,最后,我忍不住也笑了。
离歌笑了很久,才缓过气,然后看着我:“谢谢,我很久没有这么笑过了。”
“啊?你以为我说笑话,不是,是……”
“我知道。”他打断了我,脸上变得认真,“我大部分时间都对着各种仪器,分秒都不能疏忽,所以最后连笑都忘记了。”
离歌的话,让我想起了君临鹤,他也是这样一天二十四小时地对着我,分秒不敢疏忽。
“那……你会爱上你的仪器吗?”我脱口问。
离歌一愣:“它们只是仪器。”
“那如果是实验品,研究对象,是一个人,我是说躺在生态舱里的女人……”我无法再说下去,因为这根本就说不通。
“应该不会。”离歌深思地摇了摇头,“但是会产生一种占有欲,这种占有欲相当于艺术家对自己艺术品的喜爱。生态舱里的研究对象,就是我们的艺术品。”
是占有欲吗……为什么到了现实,我会对临鹤的爱,产生怀疑?
最后离歌送我回家时,也希望我能换一份早上的工作,我想起幽幽的态度,也觉得是应该换份工作了。然后,离歌就久久地站在我的门前,我问他是不是要进屋坐坐,他却回绝了。
他走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他的寂寞。
他常年与仪器一起,冰冷的实验室,让他不能有任何差错的实验,这样,怎会有欢乐?真是沉闷的人生,难怪他变得孤僻,不爱与人来往。难怪他会感谢我让他快乐,让他欢笑。即使那是在常人眼中都不能算快乐的快乐。
只是没想到在关门时,离歌便来了电话,我有些惊讶,接起的同时我打开了门,就像仿佛知道他还没有离去。果然,他拿着手机站在电梯门口,看着我:“如果你白天工作,能来我实验室做我的助手吗?”
“我,我什么都不会。”
“不要紧,助手的工作,只是负责清洁,和我的三餐。”
“呵……原来是保姆。”
“那你愿意做我的保姆吗?”
我看着他,他狭长的眼睛里,透出了一丝紧张。我笑了:“好啊,只要你不嫌我闹。”
“呵……只要你不嫌闷。”他说完变得沉默,我也因此而沉默下来,然后就是久久对视。
“早点休息,好梦。”他轻轻地说了一句。
“晚安。”
轻轻地,关上了门,很不舍,究竟在不舍什么,自己也不知道。一直以来,都喜欢他的静,虽然在游戏中,我最爱的是秋?,但是如果只能选择一人,我会选择离歌。
过日子,需要的是一个能够尽心维护彼此感情的人。就像离歌和……临鹤。
我答应做离歌的助手,是不是就等于给了离歌机会?我是借离歌,来逃避临鹤吗?
不,我不是在逃避,只是因为还没准备好,我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思考玄明玉设计的这个“治疗计划。”
这晚,我梦到了离歌和临鹤,我拉着他们的手,静静地躺在草地上,仰望上方的天空,一起看那白云的幻化。
很静,却很幸福。
醒来时,也感觉到自己唇角挂着笑。
“梦到什么了,这么开心?”忽然,君临鹤的声音从天而降,我惊讶地睁开眼睛,看到了坐在我床边的,穿着白衬衫的君临鹤,只是他衬衫的袖子挽起,一手正按着我的手臂。
“临鹤!”
君临鹤变得有些自责:“对不起,又吓到你了。”
“你,你怎么进来的?”我拉住了被单,尽管我穿的不是什么性感睡衣。
“是小零开的门。”
“哦……可是!可是你这么早……”
“我来取你的血样。”他随手拿起了一支试管,我认识这种试管,专门用来放血样的,而且,里面已经有了血。我心中立时一寒:“你,你,你居然在我睡着的时候,取血样!”我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垂下了眼睑,似是我的反映让他失落,他的嘴动了动,带出了一句轻语:“因为这样,你才不会疼……”
心被一只手,忽然捏紧,熟悉的心疼,因为君临鹤这句话,而复苏。有些窒息地捂住心口,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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