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的香气循着小径漫入了我的身体,我起身靠近了那块儿我愿意亲近的地方,然后靠着沿边的储物柜,点了根烟。
她点了首许飞的’那年夏天‘,合这翻炒的声音却让我有些安宁。我在犹豫烟烧到尾巴的时候要不要去蹭个饭,然后场景便短暂的停留在了一个吸烟的男子身上,无非是嘴唇与滤口的有理接触罢了。她走出来洗了把脸,我在洗手间的正面,看着粉红色斑点睡衣的矮个子踟蹰着是否开口,在我们同时进行肢体行为的时候我不得不点了第二根烟,她也开始了新一轮的肚子工程。我换了一个姿势,敞脚坐在了棕色橱柜旁的木椅上,一遍又一遍的吻着滤嘴。
我重新梳理了午饭成本、美味程度,以及天气干扰等等因素,决定还是得问一问。熄灭了烟,然后转身走到厨房门口便发了声音:额,双休么?
从翻炒声中判断她有一个明显的停顿,还向右移了一步,停在了锅的侧面,开放了她制作的视野,然后并起了双脚,微微侧着头回答了我:没,做五休二。
哦。
我本打算直接问让不让蹭饭的,尴尬的是旁边走过来的另一个她喊着好香好香就夺了旗,我嘀咕了声:蹭不上了... 。也就走了。
我准备出门去全家买饭,顺便兑换了上周彩票中的二十五块。换衣服的时候在窗口看到了零星的雨滴打在了外架上,便犹豫着打不打伞,扫了眼墙角悬挂的透明长伞后就出了门。
天气还是很怡人的,虽然微冷,却使树叶马路间的微湿斑点造了一番新的意境,尤是那水珠敲打在你肩膀上的时候,更是增加了一层自然的真实。
我迷醉在回忆和虚幻的时候,从没有留意和注意过身边的人和事物,就连自然地景色也是匆匆的掠过,当我回首,重新审视自己的囚笼和现实的枷锁,我便开始寻找真实。
树木的高度拉低你的视线,让你重归平线的姿态,靠近人群,走进商店,然后选择必须为身体充能的食物,这整个流程是必须存在,且为时间所桎梏的,我为自己的行为设定了三个层级,它或许没有存在的必要,确是此时的我急需明白和清楚的。
全家新推的黑椒猪排有一块不小的猪肉,说实话,其实我以前喜欢吃素,还记得在杭州的时候,因为这样的口味,老孙特意拉我去临湖素食吃了一顿,可能因为人少的原因,那时候我就发现了,我只是不喜欢动物被宰的场景,肉,还是吃的。
我淋着雨,计着红灯的数字,留意着情侣装的小熊,走过咖啡馆的橱窗,又往里扫了几眼。然后晃悠着,哼着随意的调就回来了。
进门就看到了成型的两菜一汤,靠桌的两人两筷,然后提钥匙的时候吸的味儿就猛的炸开了我的膛。之前我以为她一个人做饭,一个人吃饭,应该也需要一个伴儿,谁愿意孤零零的呢?而我又懒的做,想着吃,不想难吃,就想蹭蹭。回过头才发现,不过是我以为的而已,每个人都会过好自己的生活,时间也都会给她一个结果,你自己搞自己就可以了,管什么闲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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