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说两件事,
一个是已经逝去的活人,
一个是意愿上不希望它死去的公司。
一
克鲁伊夫走了,作为伪球迷也心头一动。
84年他就退役了,他在球场上优雅的舞步飞扬的时候,我还没出生;他创造巴萨王朝的时代,我还在忙活吃奶然后尿床。
瓜迪奥拉时代的巴萨,见识过克鲁伊夫的文字,基本上不太了解,只是有冥冥中不需要解释的牛逼印象。
实况有巨星重生模式,在英语最狗蛋的时候名字也认不全,不过也会被一个数值牛逼的荷兰人吸引,而fm和实况幼童癖见了这等货色是必须要买下的,用了些日子,会听到解说员瞎鸡巴叫唤,某一次爆射之后恍然想起这是克鲁伊夫啊。
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人会死,年长之后,当你习惯有个牛逼闪闪活着的人死了的时候,你还是会感慨,不管这个消息离你多远。
装逼的人动不动就想告诉你了生死,年轻的时候这是个很好的谈资,了心苦不起苦,了这个了那个,除了撩妹还有些实际经验,其实都是瞎逼逼。
据说每个人都会在某个阶段有点遗憾于自己懂事太晚,这我是有的,这事更碎,今儿不说。不过一般开始承认这份遗憾的时候基本上多少也懂点人事了。
懂和明白却依然不同,明白是个很虚幻的词,我觉得可以转换成面对和经历,正在面对或者已经经历同时又不是毛毛草草的,或许就是明白的意思。
比如,克鲁伊夫的年纪其实是个很明确的数学题,小学三年级就会算,怪蜀黍的三十几岁却会为算这道题产生恐惧,我想这就是开始面对。
村上春树说:“我一直以为人是慢慢变老的,其实不是,人是一瞬间变老的。”这厮说的对,当你意识到这事的时候,看自己和身边的人,就会有正在面对的惶恐。
我这两年一直在不同场合絮叨我自己那不争气的发际线,现在它完全一副没操守没底线的样子,感觉什么事它都做得出来,即使以前如何茂盛都不好使,我的发际线已然像是一个混蛋的富二代,底子再厚也抵不过它折腾。
我想这是因为我不适应,三十几岁到底是他妈的中年的开始还是什么东西,青年的尾巴我觉得是个很无耻的说法, 我不认可。
岁月长得像如花一般,然后粗暴的将我逼到了墙角,你这样面对周星驰的御用如花,你总会有些不自在。
让你习以为常的存在,一切一切的如是般存在,开始变得不一样。沙漏里原本有你扫一眼都懒得细看的一大堆沙子流不完,而现在却变成了我外甥这小学四年级就能扒拉清楚的数学题。
这就是他妈的无常,而无常最终也会让你习以为常。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你以为明天一定可以再继续做的;
有很多人,你以为明天一定可以再见到面的;
于是,在你暂时放下先或者暂时转过身的时候,你心中所有的,只是明日又将重聚的希望,有时候甚至连这点希望也不会感觉到。
因为,你以为日子既然这样一天一天地过来的,当然也应该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去。昨天、今天和明天应该是没有什么不同的。
但是,就会有那么一次:在你一放手,一转身的那一刹那,有的事情就完全改变了。太阳落下去,而在它重新升起以前,有些人,就从此和你永诀了。”
——席慕容《小红门》
二
锤子科技的罗永浩上了鲁豫有约。
大概是为了宣传吧。
臆想一下也会知道这不会是一份直到今年才有的访谈约请,却选择在今年进行,很多事明摆着。
以前我对鲁豫无感,对她作为一个媒体从业者的追求颇有敬意,不过我看了这次采访老罗的鲁豫却生出些厌。
也许是因为她画的失败的妆,也许是因为节目里的那个装,硬邦邦的刻意,路人转黑。
这绝不是因为我对罗永浩先生的好感,这幅得性去采访任何人都让人觉得讨厌。
我真切的打算过要买T2,终归没买,性价比让人遗憾,苹果的情怀值2000块,锤子的情怀也值2000块,只不过苹果是好用、好设计、好软件等等好之上再加品牌再追加2000块情怀价,锤子现有的好还不需要用顿号,那份情怀的2000块在价格里占据的部分太多。
当然,也许就是因为我穷。
却始终在意愿里希望锤子科技好好活下去,即使不是作为传奇,哪怕是智能手机领域里逐鹿中原的一份子,也期待着看到罗永浩先生获得符合自身期许的成就。
做的好的地儿就是好,不得体不周全不正确的地儿也在那儿搁着,我总是伪存在,伪球迷伪锤粉。
我始终认为1000个罗永浩的存在比1000个王思聪的存在更有趣些。
罗永浩说彪悍的人生也需要解释,一个也字,就是一个人提着锤子面对千军万马和领着一群人提着锤子翻山越岭的不同。
老罗提到和媳妇计算当时项目赔了怎么还冯唐的钱,挺有趣,所有正在创业干事寻思赚钱的人,不妨偶尔当个测试题想想。
向前的路,有可能是鲜花锦绣,也可能是失败。
用后半生还债,貌似就是你能冒的最大的险,也可以用来掂量掂量当下自己所为值几个铜板钱。
做事的人会失败,但做过的事不会骗你,做对的事让人欣喜。
不装个逼引用一下不舒服斯基。
人生一事不为则太长,欲为一事则太短。
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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