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定要形容一下我的心情,我会用云来表达,时而舒卷,时而绽放。
当此刻的阳光温暖的照耀到身上时,我伸着懒腰,云就是长长的、淡淡的颜色,这是心情愉悦的抒发,我很感激今天又是一个大晴天,我可以愉悦的享受这一天光阴。
很感激现在的自己,健康快乐、自由无束缚。我不喜欢被束缚,这可能从小就决定的了事情,在孩童时期一直都生活在一个又一个的枷锁中,从来都没有逃出来过。
那些不乖的孩子,可能从家里逃跑,翻学校的围墙,放他人的自行车车胎气,不好好完成作业,跟同学吵架。
这些事情很少发生在我的身上,从来就不敢,不敢对抗规则,不敢挑战权威,即使自己受了委屈,也不会为自己出头搏得公平,而是默默忍受,接受社会生活套给我的一切。
那是还在初中的时候,午休有午睡的安排,如果不睡觉或者讲小话,就有被发现的教导主任揪出教室的危险。我很害怕被责罚,也害怕那个老趴在窗口的教导主任,盯着秃鹫一般的眼睛随时准备逮住目标,也不知道他能挣多少钱老做这种事。我从不敢逾矩,每次都是乖乖地睡觉,或者听着其他同学讲的小话。
直到一天,我如往常一样乖乖睡觉时,其他人在讲话,这个时候教导主任发现了,一声不吭的走了进来,就来抓鸡仔准备拎出去。听着声音走了几个同学,我想抬头观察一眼,却不想很不幸的,教导主任发现我抬头了,立马示意我出去。我害怕极了,一丝反抗或辩驳也没有,就乖乖地出去靠墙罚站了。罚站的好像就我一个女生其他都是男生,而我是替代了那一个讲话的女生的替罪羊。本来以为就被批评几下的事情,结果班主任回来看到我们几个站着,二话不说,瞪圆了眼睛,胳膊抡圆了一人给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我委屈极了,低着头一声不吭。我从来没被打过,这是第一次,也是最重的一次,践踏了我的尊严。我当然认为这个所谓的班主任做的很过分,且不说我是冤枉的,按我平时乖乖地表现且是第一次犯错,就给我这么重的惩罚,实在是说不过去。然而当时的我懦弱极了,什么也没想,就站着挨打、挨训。
事情在当时虽然过去了,在我心底却留下了很重的痕迹。我大概永远也忘不掉,那个响亮的巴掌,那一天的委屈,那个残忍的班主任。
这件事我之后谁也没说过,从未袒露过自己的想法,但现在我都难以释怀。
老师是尽责吗?我看未必,午休期间被抓出去的事情值得一耳光教训吗?
一视同仁吗?不管是乖或不乖、第一次还是惯犯、男或女都给了同等的对待,这是老师的公平吗?
班级里有非常明显的霸凌现象,她从来都没有注意过吗?
在这里,我可以大声的表达,我没有忘记,那个所谓的班主任,比欺负我的同学还要令我难以释怀。
她没有给我应有的尊重,在从未设身处地为我考虑过情况下就滥用权力。
这是我遵守规则、屈服于权威的最明显的,也是最令我印象深刻的一件事。
我不喜欢我性格的懦弱,也不喜欢那些有点权力就狐假虎威的人,自视甚高,自己还不是活在别人的管教下。
现在我选择了自由的选项,是逃避吗?躲避自己的弱点,如果还有可能被委屈还有勇气去为自己争取吗?
我无法回答,至少我可以说,我不会有权力就随意滥用,不是因为一无所有,而是我会更加公平。
窗外的太阳渐渐大了,它的光芒已经掩盖了那些舒展的淡淡的云彩。当我突然忆起这件事,我感觉应该释怀了,那些曾经的阴影,不该影响我一辈子,那些犯错的还是混沌的时光,都被岁月冲刷了。
我想,当下一次被误会或受到委屈时,我会义无反顾地站出来为自己辩驳,这才是给自己最好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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