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老公护送老爷子去了他的房间,我在厨房收拾洗碗,洗漱后接了盆热水我俩泡脚。
我把脚先放入水中,老公的脚有脚气。他坐在炕边正抽着烟,有些烦燥,说这次给二舅垫了1560元住院费,出院后舅妈他俩一个吱声的也没有,往常舅妈都会早早清了,这次也知是咋回事。
舅妈和二舅俩人结合有十多年了,二舅前几年得了脑血栓,大舅聋又残疾,他兄弟俩都靠低保维护生活。
我说道,这个钱你放心,舅妈早晚会给的,也许是她的孙子结婚,钱不宽裕,可能过些日子再给你。
那她吱个声也好,就说现在钱不促手,等有钱了再说。老公有些烦燥,鹏又说医生让二舅必须动手术,医院需要请烟台的专家来,手术费要二万多,你说这个钱从哪来?听意思鹏想让咱出。
我说,这个事首先要和二舅和舅妈两人商量,看他俩啥意见,同不同意动手术,如果动,自己准备钱。咱手里的那两个钱需要维持日常开销,处理人情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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