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新墟回校后,就开始准备期中考试备考状态,几个人投入紧张的复习中,每天总是三点,教室,宿舍,食堂构成了一个牢靠的三角形。
那天,我在教室里写作业,同桌李可碰了碰我的胳膊说:“外面有人找你。”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原来是我初中同班同学朱彬。我赶忙起身走出去。
我来到朱彬面前问:“朱彬,有什么事?”
“这是刘涛叫我转交给你的信。”他说着递给我一封信。
“好,谢谢你!”我接过信,客气地说。
“不用,我去上课了。”他说。
“好的,再见!”
“再见!”
我接过信,心中有说不出的狂喜,心跳,忐忑。我一时不敢撕开信封,一下子想起了往事……
在我们山海镇有十八个村,而我们住的村连在一起有四个自然村,也是镇里最大的村,分别叫隆东,隆南,隆西,隆北。所以镇政府,镇派出所,镇医院都是在这里。
我们镇一共有三间初级中学,一间高级中学。而在我们四隆的就是第一初级中学。我和刘涛他们就是在这个学校读的初中。
读初一那年,我们都是一群十三,十四,十五岁的孩子。对于那时的农村来说,我什么都不懂。男女同学非常生份,不敢说话,更别说拉手。但我和刘佩佩就是在这几年好上的。虽然我们不同村,但我们一样大,也很投缘。在放学后,或星期六日我们会几个人叫后,一起玩。
经常从她家走到我家,又或是几个人一起到海边坐坐,初一,初二我们只是几个人女生一起玩。
读初一时,我们的班主任是刚大学毕业的大学生,意气风发,一脸正气,每句话,举手投足都散发出一股书生气。这对于一群情犊初开的少女来说,是崇拜,是敬畏,又是深深吸引。
那时我们一群女生约好了,星期六晚上去老师家坐。可几个人来到老师家门口,却不敢进去。这一群人的动静被老师发现了,老师追着我们来到他家房子后面。最后我们几个人不得不跟老师去他的“闺房”。
老师他家有两间主屋,他爸在镇政府上班,家庭是富裕的。有两间两层楼的房子,老师自己的房间是在另外的院子里。院子里
另外盖的小房子,小房子不大,二十平方左右。
房子摆着一张床,一张书桌,书桌是一个小书架,书架放满书。书桌上是盖着一块大玻璃,玻璃下面夹着老师他的一些照片。
书桌前面是一张桌子,桌子两旁是两张椅子。桌子上放着泡茶的茶具。
我们来的人太多,把老师的小房子挤得满满的。有的坐不下只能坐在老师的床上。老师的床整理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老师的房间虽小,但却让我们觉得舒服,干净,温馨。
这也是我第一次真真正正到老师家,拜访老师。和刘涛,朱加伟,李广他们几个人就是在老师这里认识的。有一次不约而同来老师这里,后来回家太晚了,老师指派他们负责送我们几个女生回家。
刘涛,朱彬都是我初中同班同学,而朱彬对我来说就是普通的同学。在初中我,刘佩佩,刘涛,朱加伟,李广几个人都是在一起玩的好伙伴。
我们几个人经常一起聚在一起,喝茶,打牌,聊天,有时还会背着各自的父母玩通宵。有时会结伴到各自的家里跟父母喝茶,所以,在我的心中,他们都是我的好兄弟。
在一次晚上,我们几个人去效外散步时,也不记得那时是什么原因,我在生李广的气。是了,李广是我的堂兄也是我的同学。所以,我故意走得很慢,落在他们后面。
这时,刘涛走在我身边,陪我一起走了一段路后,轻轻告诉我:“你兄有你兄的难处,你要理解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的细心还是什么原因,从那一刻起,我竟对他有了好感,而且越来越无法自拔。
那时,我们正处在中考的紧张的复习中,虽然心中有这样的情愫,但我没有说出来。而刘涛他好像有意却也没有说出来。
后来,刘涛考上了外省中专,我考上了县重点高中。由于各自的方向不同,我决心放下心中那刚刚萌芽的情感,专心读我的书。
我以为,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自走各自的路,互不打扰,也互不往来,没想到他在没有我地址的情况下竟托同班同学捎这封信给我,我不知道他信中会说什么,我也很想知道他这封信说什么。
我悻悻走进教室,眼尖的麦芽看出我的魂不守舍问:“怎么了?木子。”
我抬起手,扇了扇手中的信对她说:“收到一封意外的信。”
“这是情书?”英子好奇地凑过来问。
“没有,不是情书。”我说。
“不是情书,你怎么这样魂不守舍?”张逸也抬起埋在书本上的头问。
“唉,我不跟你们说,也不知道怎么说。”我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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