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山不易,登小山尚且腿困脚乏,若登高山......笑而不语。其实从开始爬就有一种悔意,明明身形如此,何必自寻烦恼,不过自己为难自己的事情似乎时常不经意间发生,荒诞仿佛独有魅力,昨夜览毕《加缪文集》,突有种与荒诞拥抱的冲动,常源于比较中不合常识的那一方的荒诞,那一方却并非固定,而是一切皆有可能,站在山顶俯视着珠海,登高望远,如果是向下看呢?人天生又似乎有着自杀的因子,深不见底,却有着纵身一跃的欲望,好像在哪个海涯,经常有游客莫名其妙的从涯上投入海中,深邃竟然让人忘记了粉身碎骨的痛苦,海浪的浩瀚吞噬着海角天涯的灵魂,是什么让荒诞的人抛弃对于永恒的誓约,昆德拉的《不朽》高歌的是自我的哀歌,祭奠的是逃避荒诞的不朽。孔飞力的《叫魂》不是唤回无法自拔的社会人,而是满怀痛惜的看着他们离开,叫魂本是夺命术啊。我只能说永恒不值得寄托,荒诞不可以沉沦,而我必须直面荒诞。在小心翼翼的下山过程中,又想起西西弗斯,当他又一次把巨石推向山顶,在下山的过程中,明知巨石还会再一次滚落,他会作何感想......登山不易,但还是要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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