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二十分,四十年前的这个时候,我出生了。带着神奇的种子,现在有一些已经长大,有一些还未发芽,在亲人们的关注下成长着。我想很多已经长成了畸形。刚刚和堂弟喝完酒回家,堂弟过年回来聚一下,还有他的两个老同学。真没意思,交流根本就没质量。他们都不停的看手机,抽空说说话。席间有一半的话是我讲的,一方面我想缓解紧张,一方面我想表达自己,反正没人听我也要说两句,既然遇不上能交流的人,自言自语也不错。想起李白的诗:举杯邀明月 对影成三人。最有效的交流是和堂弟谈到我们四叔的事,跟他拜年,他不领情。我们共同批判了四叔,可是我更关心怎么是这样,更深刻的感受到家族业力的纠缠。
他不要我的红包,他想干什么?嫌我太随意?还是之前的事耿耿于怀?半年前我烦他给我发教育我的视频,删了他的微信好友身份。后来他怪我,我表示我没错,这个结一直在心里憋着。我真的很讨厌他的自以为是的态度,说话永远要占强。我感到胸腔堵得很厉害,越靠近越堵,我该怎么和他交往?我想有自我,不想被他压着,我特别讨厌用传统伦理道德剥削我,让我们变得不平等。当然,我的痛苦一定来自内心的伤痕,这伤痕也是我们家族的,我感觉到我和四叔有极其相似的方式保护着相似的脆弱领地。好多次我都想说点什么,但堵得厉害,只觉心律失常…我想改变关系,我想重新定位,不想这样肤浅又自欺欺人的亲戚关系。我真想和他们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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