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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光不问赶路人——致那些奔波在路上的年轻人

星光不问赶路人——致那些奔波在路上的年轻人

作者: 兆小佳 | 来源:发表于2018-10-25 23:12 被阅读4次

            星光不问赶路人,时光不负有心人。9月1日19:35分,我又再次踏上了回学校的路。手里拿着这本冰叔的《你坏》。由于没买到卧铺票,所以只能坐着硬座去,30个小时的硬座,两年前18岁的我就已经体验过,这次,也不过是“驾轻就熟”。我曾不止一次的说过,从西北到东南,这两年每一次在火车上度过的时光,都不同,感受不同,心境不同。

    星光不问赶路人——致那些奔波在路上的年轻人

            我是不喜欢卖惨的,再惨我也身体康健心理正常。母亲老说,女孩子就应该离爸妈近点,方便父母嘘寒问暖。为啥要挤个绿皮火车漂洋过海的去上学?

            以前在知乎上看到了一个优质问答“什么叫见过世面”“第一是知道天有多高。知道这个世界的顶点在哪里,最好吃的食物,最贵的衣服,最富有的人,最奢华的生活是怎样,最远的地方有多美”“第二是知道坑有多深。知道这个世界最深的坑在哪里,最穷的地方,最黑暗的人心,最贫困的家庭,最阴暗的角落有多么潮湿。”我不知道世界的顶点在哪里,所以我想去看。我知道那贫穷,那黑暗的人心,那被灾难折磨过的人是怎样生存怎样继续活着的,那些阴暗的角落,电影演出来的不及十分之一。

            火车里的世界折射出一个小社会,硬座车厢更如是。陌生人和陌生人摩肩接踵,空气中弥漫着脚臭味汗臭味,谩骂声争吵声也到处都是,人和人之间没有安全距离……此时此刻,最使我宁静的,是《你坏》封面的小女孩。她嘟着嘴,头发自然的垂下,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坐在台阶上,两手握着胸前的玉石,简单纯粹,像极了十多年前的我自己。

          我还好,有个硬座可以坐。十点的时候上来一位六十岁左右的老妇人,就那样蹲在地上,以一个装饲料的袋子为坐垫,头发花白,步履蹒跚,旁边的大叔应该是她的丈夫。看到这种情景的一瞬间我就眼泪哗哗的往下掉,下决心一定不要让我的父母亲这样子,一大把年纪坐火车还坐在过道里,餐车时不时的过来,她就要起来坐下起来再坐下。不知怎么回事,我说大婶你来我这坐吧,说完其实我就想给我一嘴巴子,漫漫长夜我要站过去了。大婶几番道谢后便坐下,我故作坚强的站在过道里,看着大婶缓缓睡去,花白的头发一晃一晃的,像极了儿时灯下为我织毛衣的母亲。记得四年级的时候书上有一篇将心比心,若大婶的儿女看到她这样是不是要心疼死。我知道中国这样的现象屡见不鲜,那些被遗忘的老人比比皆是,真正幸福安享晚年的老人实在不多。深夜坐火车的除了没抢到卧铺票的我们,还有为了省钱坐十几个小时硬座的老人,命运总是折磨着这些人,一刀一刀的刻着……

            站着站着,不知不觉已经午夜十二点了。我的头也开始如捣蒜般上下摇动,旁边大叔推了推大婶,说起来让我休息一会。我本想再坚持,可腿不听使唤了,只得坐回自己的位子。我又看着大婶坐在地上,坐在一堆男人中间,健壮的青年或在玩手机或睡觉。白天,给老弱病残让座是人们争相做的事,到了黑夜,睡觉吃饭是生理需要,人之常情,不可能委屈自己去帮助别人。但是这些没有座位的人真的很善良,他们不会因为别人的位子没有人而去坐,他们不会像新闻里的霸座男一样霸占别人的位子。这是20岁的我看到的,是我感知到的,是在千里之外的地方亲身经历,正是这些细小的缩影,这些人民群众的生活,构成了一个国家,一个社会。

          《好吗,好的》《乖,摸摸头》《我不》《你坏》《阿弥陀佛么么哒》,是野生作家大冰写的一系列书,而我也一一读过书,他是野生的,而我是亲生读者。他说,只追书,不追叔。从18岁起,我一个人去上学,去旅游,每当看到新闻上一个个触目惊心的事故,我妈总敲着我的头,“看到了没,你胆子太大了,要小心小心”而我总说,“没事的老妈,你女儿我命大福气大,总有着不期而遇的好运气”

          喜欢两位作家,一位是王小波,一位是大冰。为什么喜欢呢,他们总和别人不一样,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别人盲目,从众;他们独特,偏执,有个性;喜欢一位演员,胡歌。他也跟别人不一样,他,清醒,善良。

          当你自身能力和才华有限时,别指望跟更高层次的人有真正的友谊和对话,年纪愈长,对这句话有愈深的理解。我一直觉得,说话和行文是不一样的,可是人之一生,能说清楚的话实在不多,所以只能化作愤懑之笔,瞎写写了。

              八岁的时候,母亲住院,奶奶送我到路边,然后我就一个人背着包上学。冬天的西北亮的晚,西北的山村更是黑乎乎的。那风凛冽的紧,生生吹醒了我的瞌睡,生生治好了我怕黑的病。有了这样的经历,上小学时的我就成了班里最乖却又最皮的女孩子,领着一群男孩做混世魔王。校长老头很爱拿我开刀,“看,你们班第一名又迟到了”……这不能怪老子,要怪就怪家太远了,要怪就怪我妈住院了,要怪就怪我没人管。

          小时候骑着自行车去过一次内蒙,是内蒙边境的通湖草原,在白白的盐碱地撒泼,蒙古包内部与其他地方的房子并无两样,看了摔跤和蒙古娶亲,还有篝火晚会,深深爱上了内蒙人的热情好客,连我这样的小孩也盛情款待。虽说回家被老爹胖揍了一顿,但那趟太值了。

            不知道为啥深更半夜开始讲故事了。可能是因为故事没人听罢。马站着能睡觉,可人坐着睡总十分的不舒服,即使困的五迷三道(这词好像不是这么用的)。翻开《我不》,我跟着冰叔去了云南,被心心恩公可爱到炸掉,睡着迷糊中梦到了小时候跟着哥哥玩,唱着“池塘的水满了,雨也停了,田边的稀泥里到处是泥鳅,天天我等着你,等着你捉泥鳅”。实际上,儿时西北治沙还不那啥的时候,漫天黄沙,不用去沙坡头,就能感受西北的狂野和热情(此处应加狗头),池塘和泥鳅一定要到南山去才可以看到。

          不太会写华丽的辞藻,一是因为没文化,二是对,还是没文化。等车的时候坐箱子上跟小学同学聊天,无线信号那边的她们已经结婚了,天知道我们才20岁。男同学说,愿我们都能找到命中注定的爱人,我说“我好久没说过这种话了,毕竟我这个人只爱钱呐”。

            最后借用喜欢的演员胡歌的一句话,愿所有人都能有接纳无常人生的勇气和感知生命实相的机缘,愿所有人远离疾疫,平安喜乐。

         

     

                                兆小佳  2018.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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