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瞬间的狂喜和激动,相信情境对于产生文学感的必要,并且以为一个人的歌单和书列是很能反映其自身的审美喜好的。现在,我已越来越少地给他人作推荐以及让他人为我作推荐,因为自以为好的物事不会在对方那里取得同等的投注目光,无论是对于接受者还是对于传递者,它们都成了一种孤立的存在,每每显得过于刻意,而相当程度地造就了双方的大片空白。想想那一个个阴沉凛冽的冬日,突然就对一首电影里的歌疯狂地着迷,突然着魔似的在深夜里骑行(并迷失方向),突然想要去看看漠北的极夜,突然大段大段地沉睡在冬日的平静里,突然留恋起一处的灯火慰藉……我想要说明的是,不论进入哪个阶段,那段虽然一半是整体黑灰的漫长期却实在是我感受过的有且仅有的一个最温暖的冬天。过了那一时期,我都难有同样的感动。所以在一切遭到质疑的那一时,我仍可以鲜有的自信口吻从容不迫地说出“爱是真的”这一最简单的话语。可我同时是个把握不住时代脉搏的人,我生造了长时的荒废以及无能,我被自己遗忘又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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