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怀胎,一朝分晚
疼痛指数高过
刮骨疗毒的关二哥
她可没有封圣,也没有称冠
缸沿上跑马,手榴弹捣蒜?
置生死于度外
每一位母亲都是英雄
却少有鲜花和勋章敬奉
洗涮拖抹茶食衣饭
哪一样不是双手浸泡
时光油腻的粘液
脱去皮,又长出茧
仿佛一夜就添满,鱼尾纹妊娠斑
远离了美丽的形容
和啧啧称奇的夸赞
母亲,不用去翻捡
诗人们写烂了的旧篇
也不用去放世上只有妈妈好的滥调
把热爱贴在嘴巴上,作用很有限
窝藏心底更象是某种犯罪
去做几碟菜,她绝不会挑剔盐淡醋酸
只需静静看她吃着
再陪她唠会儿嗑
在她心里边停一会,哪怕时间短
她也不会嫌弃
更不会在你要走时,过份去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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