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会让你想起大学时光,与某个异性相遇的地方,回忆起浪漫的学生时代。市区里的图书馆,比较家里的县图书馆,显然是二位的投资。老家的图书馆可是去过,没有进去过,我去的时候人家都下班休息了,周末也放假。图书馆却是风雨无阻,每天都开。尽管在书店里虽有提示说不能坐地上,席地而坐的人却不少,翻翻书喜欢就买了,坐在地上不好。可是图书馆提供座椅。
发现图书馆是偶然,逛过繁华地段竟然发现电力公司漂亮的楼堂斜对面。承蒙管理人员的开恩,还在二楼参观了图书馆库藏的图书资料,虽然号称N万,却也是参差不齐的旧书,没有意外的发现。却发现楼下的阅览室,不用办会员卡,也不交费用。可以看《人民日报》、《羊城晚报》、《参考消息》等20余种,有《故事会》、《微型小说》、《恋爱婚姻家庭》、《知音》等通俗读物,也有《文学评论》、《广东社会科学》、《艺术广角》、《花城》、《人民文学》等有份量的理论杂志,也是最整洁。亦有赠阅的不在熟悉的乡土杂志。
喜欢去图书馆也因为有《南方周末》,和类似三联《读书》杂志的《博览群书》。在“周末”上看到那个写“兔子跑吧!”“兔子归来”、“兔子富了”、“兔子歇了”的美国作家厄普代克说:为什么苏童和莫言对性、生育、病痛和非正常死亡的生理细节那么津津乐道?中国小说是否缺少一个类似英国维多利亚时代那样的可以让作者习得礼仪的时代?“群书”上毛琴霞由莫言的《生死疲劳》说“做大作家岂能舍弃道德追求”中指出:如果说曹学芹在《红楼梦》里还隐讳描写“扒灰”、“勾引”,那么当代作家就公然借着探寻人性的名义肆意描写三角恋、同性恋、乱伦等等。一些读者从中满足了偷窥欲,同时也鼓起了作家的钱包。说到心坦里去了,那删去秦可卿命丧天香楼难道是现代红学家探佚的一样么?
两个穿校服的学生模样的人,不是看书而是借用那桌椅,抄写作业,原来是要开学了。某时,偶然翻着杂志,旁边传来重重地书响,余光一看是《广东社会科学》,惊叹有如此高雅之人,忍不住抬头一看,乐了。原来是蹬三轮沿街收废品的仁兄,有时看图书馆门老泊着一辆三轮车,以为天天有书当废纸卖。某日闭馆时才走,看见老兄拍了一下老读者,吓了一跳,老读者是白发老爷子,走路都有些晃动了,受得了那一拍么?他坐下来看了一下《广东社会科学》,不够十秒就站起来扔回去了。这也难怪,这种纯理论的书看的懂的人不多。
普鲁斯特在一块小玛德兰点心的触及或刺激(这词有点儿彪悍),牵引起美仑美奂的感觉记忆,人生那种大彻大悟,豁然开朗。不亚于范老夫子仲淹春和景明“登”(有学者说范夫子没有去过岳阳楼)楼“时心旷神怡,宠辱偕忘,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然在图书馆小座,也有同感油然而生,仅仅是有桌椅板凳,年少年老的读者,还有那明媚的阳光,同一个太阳发出的光,为何异二者之为?是集体阅读,不是学校课堂老师让我们照本宣科地齐声诵读,而是来去自由地读缘故么?
阅读时,天晴天阴,心里总会有一抹阳光照进。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