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那个质问我看书有何用的工模师傅，今天带着他十岁的儿子过来，有几个工友正好也在，大家都对他儿子叫“雄哥”。
“雄哥，来，来，给你一瓶。”有人作势要让酒。
“雄哥，来！抽一支！”有人作势要递烟。
“雄哥，来，嚼一粒！”有人要给他槟榔。
工模师傅笑骂到：“你们这群屌毛，带坏我的小孩子，知道他给我考了多少分回来吗，21分！”
大伙哈哈大笑，有人说：雄哥，21分已经很棒了，当年你老爸考零蛋。
有人说：雄哥，你还上个屁的学，看看你老爸，没上过大学也能一个月挣一万多。
……
那个眉清目秀的小男孩，一直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老爸的这一帮工友打闹逗趣。
2
小伙子进来，指了指烟柜里面的软经典，说：“拿包烟。”
我一看，认出他来了，这不就是那个总是问“有软中华吗”的小青年，今天咋这么低调。
“你不问有没有软中华了？”我问他。
“有了吗？”他回问。
“有了，今天来的货。”
“有了我就不敢问了。”
于是我们俩相对哈哈一笑，彼此明了。
“等你卖完了我再开始问。”他补充一句。
3
“妈妈，双十一那天， 你记得打开我的手机，帮我付尾款，我支付宝里面还有钱。”小丫叮嘱我。
我拿过她手机一看，原来是买了一些文具，还有一双鞋子。只是鞋子的价格让我有些意外。
89元。
初中时候，看到同学们都穿品牌鞋子，她也“不甘落后”过，哪怕一学期只买一双鞋子，她也坚持要“穿得出去”的牌子。当然，我给的也有底线，必须要在我们经济能力范围之内。
两千多一双的，想都不要想，一千多的也不行，就算买得起，我也不希望把钱花太多在穿戴上。
一千以下的，一年允许买两双。
所以只能在打折优惠的时候买她想要的牌子。五百多的买过，八百多的也买过。但是这次八十多的，确实让我意外了。
“你可以挑双好点儿的呀，”我说，“今年这才第二次买。”
“就这个就行，”小丫说，“不能把钱都花在衣着上，寒假我还要报四门网课，一门就要2100块。”
原来是这样。
孩子，你终于明白，投资学习比讲究穿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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