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22年1月1日,我看见我和我相遇了,于是我让我和我聊聊。
本来想和上帝见个面,让他帮助让我和我相遇,但上帝太忙了,预约了一年也没约上时间,上助(上帝的助理)说想要上帝安排,得等到2025年。
于是又想和佛陀见个面,让佛陀安排我和我相遇,但去佛陀那儿一看,等着见佛陀的人的队伍都排到了2030年,望着那长长的队伍,男男女女,老老幼幼,这是看得见的普通队伍,还有那看不见的队伍,虽然人不多,但佛陀花的时间可能会更长,毕竟那个队伍都不是普通人。
我不想插队,既不想托关系早日见上帝,也不想走后门去拜见佛陀,我一不求财、二不求官、三不求名,世上好多事不是求之即可得之。平凡世俗的我,只是想让精神的我和物质的我相遇聊聊,自从我工作后,他们渐次离散有23年了,因为他们的分离,导致我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有时甚至连动物都不如,有时又觉着活成了仙。时而被物质欲望着,时而又被精神捆绑着,非左即右,非黑即白,远离中间地带,无共生亦无共生福,我想让物质和精神融合共生,但上帝难见,佛陀难近,于是我去找弗洛伊德,就又发现弗洛伊德被杀
消不亡的精神分析于是我停下来,停在2021年1月1日的北京街头,停在冬天寒风的冷里,形影只单,裹足不前,思考着,很苏格拉底。一小时过去了,我站在街头一动不动,那个原始的黑色本我自由游荡着,黑帽黑衣黑裤,用一双黑眼看路人黑发和街头黑暗角落,在角落里我发现现实的灰色自我和理想的白色超我相遇了,但彼此没有交谈,情感淡漠,他俩之间一直存在矛盾冲突和难以交融的各自独立,导致本我裹挟着表象的物质和肤浅的精神,难以调解,原始的我很难摆平现实的我和理想的我,我搞不定我自己。
虽然难搞,但也不能放弃,既然相遇了,那就设个饭局,一起聊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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