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了个梦,一个万里长梦,梦里是在一个夜晚,天空中只挂着黄昏昏的月牙,父母在前面走,要找公交站牌,却怎么也找不到;我在后面跟着,想告诉他们在哪儿,却怎么也跟不上。
就像杨绛先生的梦,一条河、一道堤、一客栈、一孤帆。
有幸在父亲节前读完了《我们仨》,透过杨绛先生的文字,深切的感受到了文学巨擘之家的温情,生活的乐趣,无尽的思念。让我有机会学着杨先生的笔触写写往事,并以此作为父亲节的礼物。
翻看散发着墨香的《我们仨》,仿佛看到了我们仨,一件件往事萦绕在脑海,浮现在眼前。
上世纪三十年代,钱钟书与杨绛远赴英国牛津求学,“格物致知”是他们生活中最大的乐趣,空闲时间他们喜欢去没去过的街道,探索一砖一石、一草一木。
记得父母开玩笑说,他们唯一的共同爱好就是骑着自行车出去闲逛,发现别样的景致。
一九三七年,钱瑗在伦敦降生,没有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帮着照看,夫妇俩摸索着当父母,可能就是因为这样,三口人的关系才如此亲密。
想来我也是这样,出生时身边只有父母,爸爸一个人既要照顾妈妈,还要照顾我,忙的恨不得掰成两瓣儿,后来直到12岁上初中,基本上都跟着父母,去哪儿都是我们仨
一九三八年,他们仨回国,杨绛带着钱瑗在上海避难,钱钟书随父亲在湖南蓝田师院教书,暑假回沪,三岁的钱瑗认不出父亲了。
记得小时候,有次和妈妈在姥姥家,爸爸周末上完课回来,理了短发,他一抱我我就哭,妈妈见了哭笑不得,过了好一阵儿,我才明白头发变短了也是爸爸。
抗战时期,百业凋敝,钱家人生活的很艰难,只能亲手把买到煤灰搓成煤球使用,有时掺的土多,着一会儿就败了。就算是这样,他们一家人仍是身在陋巷,不改其乐。
小时后,家里过得也很紧张,出门就是一辆自行车载着一个家,住的地方离山很近,印象最深的是5岁多的一天,晚上八九点,突然电闪雷鸣,爸爸提议我们在打开门看闪电,边看边讲什么云层呀,正负极呀,只记得一道道亮光划破天际,看的真过瘾。
随着年龄的增长,离父母越来越远,一家人相聚的时间越来越少,想起往事,如数家珍,不禁感叹,三个人变成我们仨是多么偶然。
我们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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