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全家人”,指的是除了这个中年人之外,家里所有的人,包括但不限于,中年人的父母、兄弟、姐妹、爷奶甚至是孩子。
今天据说是“父亲节”来着。然后,这位中年人在自家单元楼门口,对着他那个正上高中,还穿着校服,赶着吃饭,下午好赶回学校上课的孩子--『破口大骂』。
以下为这位中年父亲的言论:
“我养你这么大,花了多少钱?我跟你算了吗?今天过节,你难道不应该给我买点儿东西吗?我也没让你买多贵的东西,就用你的压岁钱买张加油卡,意思意思就得了。怎么跟要你命是的呢?!”
(中途高中生未曾发言,就看着中年男人自己给自己加戏。)
“我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我这真是缺了八辈子德啊,我养你这么个玩意儿!”
……(以下均为脏字排比句,自动消音。)
过大的声音让还在二楼做饭的,疑似高中生的姑姑、叔叔一家,爷爷奶奶一家,太爷爷太奶奶等人,直接从楼上下来了,脾气比较暴躁的老人家,提着拐杖迎面就上拐杖打了,那正在破口大骂的男人一下狠的!半天没看见起身,甚至那位都没意识到,家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还这么齐整?!
然后,笔者就听见那声若鸿钟老人家们,对那中年男人十分嫌弃(鄙视?)的声讨:
“狻狻今天过生日,我这把老骨头好不容易拉下脸,才跟他们老师请来这么一会儿的假,孩子还没进家呢,刚从学校回来,你在单元门口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孩子都没管你要生日礼物,你瞎管孩子要什么加油卡?!年纪都活到你那成天漏油的汽车里去了是不是?!连孩子生日都不记得,天天就知道算计孩子手里那两块钱压岁钱,你好意思吗?!老头子,你告诉这个掉钱眼里的,孩子手里有没有压岁钱!”
“孩子那来的压岁钱啊,不是都让你拿走了么?前年说是给孩子买什么电脑,把钱都拿走了,结果都现在了我们也没看着电脑!去年说是买车,将来给孩子开,也都拿走了,车就是你现在开的这个,孩子一次都没摸过。今年我们压根就没给!全都换成了衣服、鞋子、文具和教辅书!你要是养不起车,就把车卖了,把压岁钱还给孩子。我们都听学校老师说了,我大孙子连买个题集,交个费用的余钱都没有,顿顿都吃食堂最便宜的那部分,还经常生活费不够。每次你都是最后一个去交费用的!”
……
接下来就是一面倒的教训。
仿佛是为了应景一样,阴了一上午也没掉几个雨点儿的天,在这位中年男人,开始被一面倒的“批评教育”时,开始哗哗地下暴雨,间或伴有雷声,瞬间他就变成了落汤鸡。老人家还以拐棍制止他进楼道躲雨,并且非常直接地把这位“父亲”关在了楼道外面。
笔者也没想到,就在凉亭里躲个雨,还能看到一出精彩的“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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