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子.汤问篇
孔子去东方游历,途中遇见两个孩子,在那里争论不休。一个说,早晨的太阳离人近。另一个说,中午的太阳离人近。其中一个孩子说:太阳刚出来的时候,大得像车轮,到了中午只有盘子那样小,难道不是离人近就大,离人远就小么?另一个孩子说:太阳刚出来时有点寒冷,到了中午就像泡在热水里面,这不是离人近就会热、离人远就会冷吗?孔子无法做出判断。两个孩子笑着说道:“谁说你是个知识丰富的人呢?”
故事的画面中,一个全能的圣人,两个懵懂的少年,三个傻傻的家伙。画面之外,鬼头鬼脑的列子,一脸坏笑地看着呆立的夫子。
历史亦如这幅画,荒诞而无聊。几千年下来,圣人们到底在忙些啥?
沈从文在《中国人的病》里,用自私病来描述国人,或许他是对的。太阳与我何干,四季是农夫们的事。庄稼与我何干,收成是地主们的事。纸张与我何干,好赖是商人们的事。学而优则仕,仕途才是我自己的事。
文人的兴趣就是做官,诗仙也不例外,唐玄宗给个官做,立即“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一副小人得志的熊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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