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凌晨四点二十一分,忽在一阵瘙痒中睁开了惺忪睡眼,不用眼睛看,右手精准地定位了位于左手虎口,右小腿肚以及左耳后方的小包。
指甲在包上轻轻掐弄着,变化出十字或者交错的痕迹,心头那一缕烦躁才逐渐被驱散。
暂时解决了当下之急,便开始寻找祸端。一个鲤鱼打挺跃到床边,定睛一看,纱窗关得严严实实,可以说是“无懈可击”。那么真相只有一个:蚊子是从开着的门进来的!
思绪转到这里,心头升起对开门的懊悔和对蚊子的憎恶,也不管是否有人看见,立即在家人群里控诉了起来,仿佛要是不说出来,心头的郁结便无法舒展。
房门关上,“外患”已除,必革“内忧”!原本掩在被子下的身体,大方地裸露出来,只等“鱼儿”上钩。这一招果然管用,不一会儿,耳朵边上便有嗡嗡声肆意回荡,那只喝得肚子涨大好几圈的蚊子降落在了我的左臂上。
啪!
一声脆响后,那只贪婪的掠夺者最终死在了“猎物”的手上,我的意识也终于在这泛白的天色中得到了真正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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