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渴望和无望都太过强烈,另一个方向的白雾倏然也稀薄了起来。
仍旧是年幼的我,我有些惊讶,在不同的地方,用同样的白色大理石,同样固执地画着一个符号,符号是白色的,这是我仅能知道的东西,无论我怎么挥、怎么吹,那个印记就是执拗地遮掩着自己,电线上、墙壁上、书桌上、厨房里,每个隐秘的角落,似乎都布满了这些印记,同时也有一个如身在末日的焦躁的疯狂的年幼的“我”——“我”是现在的我吗?
在记忆的白雾中,是极难走出黑暗的。像考试时过于紧张的大脑空白、像一个你想搜寻年幼却多年未见的好友的名字、像我们长大后永远都回不到儿时无知不懂的快乐,每个曾在我们记忆里遗忘迷失的脸,甚至是一些以为终生难忘的经历,最终也在时间的洗礼下,一穷二白。那时候有些心感无力,不必只对这个世界,对时间,也更对自己。
那些印记是什么呢?这条残缺的记忆链,只有在我看到印记的时候,才能被串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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