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的时候总感觉无聊,可一旦离家却更加感到孤寥。
——题记
途经五羊川镇、延河镇、三峡、内乡、镇平,最后到达南阳市。一路上匆匆流影的风景,及忽媚忽暗的色彩,让我在迷梦中感受着区域的差异和地俗的不一,领会了人文的分歧和历史的岔道……总之是忧惧重重,疑虑不绝,为生命的前路,也为成长的困惑,为今世的重逢,也为未生的预算……
南阳果真不是什么好地方,黯淡的街区,破旧的楼房,四周是没有光华的建筑的黄叶和杂乱无章的创新的夕阳,给人是黄昏的味道和迟到的感觉。
南阳理工学院位于南阳市长江路80号,虽然有可以算是南阳整个市的中心,但却绝不是南阳市区的中心。她位于白河游览区的南边(虽然说是游览区,我们只是在疾驰的车流中瞄了一番,具体是什么风景倒是一概不清),估计距市火车站、长途汽车站有半个小时的坐车时间吧!
到了新的地方,我好象一下子失去了方向感,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一个陌生的城市,首先给人的不是新奇,而是孤独与寂寞——异样的面孔,各色的声音,加上杂七杂八拥塞的人流,总让人有种孤援无助的感觉和厌恶,失落的伤感!好南工的接待团倒还满可以吧,给我们提供了不少的帮助。
本来我们卢氏同来的有6、7个的,可由于大都不是一个系的,一下车都如断了线的珠子,一下子不见了踪影,多亏了机电系2002级的那几个同学,他们又是帮我提东西,又是帮我跑事务。
因为我来时把所有的钱全部存入了“金穗卡”上,所以没钱交住宿费,不能安排寝室(学校规定不办理住宿手续是不给安排住处的),也不能领取公寓物品。而他们几个便跑前跑后为我们做工作:先是把我的东西放到他们宿舍,然后陪我去长队如龙的队伍中排队取钱。队伍前进的非常缓慢,像蜗牛在蠕动,整整等了两个多小时才轮到我。我还是第一次使用银行卡,他们又教我怎么使用。好不容易取了钱,然而当我们去教住宿费时,(那里的人很多,都是一个个往里面挤,所有的“交通规则”在那里失去了作用)却又被别人把我的收据条误领了,一下子我心慌神乱,在他们是帮助下,在他们是安慰下,也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最终找会了收据条。他们又帮我领了公寓物品并送到住的地方,之后才离去。我对他们是感激不尽的。
尽管有的事对某些人来说只是理所应当的工作或微不足道的举手之劳,但在接受他们服务的人看来却是投注了心血的援助,是干涸时的一注清泉,是黑暗中的一盏明灯!是那么的及时与必不可少!
初到的我显得很“土气”,什么也不知道,总是左顾右盼,不知所措的呆样子,挺可怜的。对于这样的人,在帮助着来说,也许仅是一个举手之劳,可对于我却是莫大的恩赐,这便是“雪中送炭”给人的感觉。
总算有个归身之地了,铺了床,我们已经是饥肠辘辘了(还是早上在妗子家吃得一碗面,到这儿时又由于事紧,没时间,一下忙完事已经是下午6:00多了,不过好该我在车上啃了一抱方便面,要不能撑到现在早饿坏了)。韩京普和我是老乡,又是一个系的,还是一个宿舍的,也是缘分。于是我们一同去寻找点吃的,可到了小吃一条街,却又东张西望、左看右瞧不知道该吃什么。陌生人的面孔总给人一种呆气,犹豫不决之后,我们一人来了一碗鸡蛋炒米,两元的;吃起来并不怎么可口,可总算是安抚了肚皮。
生疏的感觉在那晚初游校园的心空是十分宽大的,比起一高——我的母校不知要大几倍了,因而欣欣然不亦为乐。然而当我几天后再看起来,那也不过如此,其实也是个小学校,还不时让人有受骗的感觉——毕竟那并不是一个生长繁衍茂盛希望的家园。
第一次、第二次,甚至是第五次、第六次到学生餐厅吃饭,总还是不习惯,与金卡世界(学校的就餐使用饭卡制度,不是现金交易)的交流,不熟悉伙食场上的贸易——不知该吃什么,怎么才能吃好(毕竟我们的钱是有数的,不能想为所欲既而所为),总是在转悠半天才决定点点便宜的东西下口。但 无论怎样,这里的生活给人的一个初衷的印象是——饭不怎么好,尤其是菜太贵(这里的菜至少也要1元以上一份,而且量还很少)。
前天晚上(9月1日),在“南工超市”里听那里的生意人说:大学的生活(主要指这里)是很轻松的,与高中是完全不一样的,有时一天不上课,有时一天上几节课,有时只是上午或下午上课。然后她又说,然而这里的管理倒挺严的,千万被碰到钉子上,据她说有一个新疆的女孩子,成绩特好,可由于夜不归宿被开除了,为她感到可惜的同时也为她的不自好而羞惭,最后她警告我们:轻松是轻松,可别让学校出布告,发警单那样就毁了一生了。
人啊,谁又都能走进天堂?然而即使走入天堂的,可真否都能顺利地走出仙界?留下的都是真金?抹杀的全是灰烬?无语空鸣……
同宿舍的几个人都是河南的,相处倒也不错,这至少也给雨雾蒙蒙的来时路增添了点色彩(从来到今,一个星期了,没有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不过,无事可做倒是人生的一大心痛。雨一直在下,无处可去,松落的新学期的开始总给人无限的哀趣,整天钻在寝室里喝闷气的生活总是很憋人的,一种黯淡无光的日子的触觉在滑动。
会见班主任是在9月1号的晚上7:30左右,她是一个年轻的、能说会道的、西北农大毕业的还算漂亮的女人,她说起话来倒有几分惹人的地方,不知是幽默诙谐,还是风趣喜人,总之是很吊大家胃口的。至于内容,无非是一些家长便了的劳辞与让同学自我介绍的后评。那晚,在愉快与激动中疲劳的度过。
关于逛街逸情的事,在此是没有去处的,至少想在门口吃到“天鹅肉”的奇望是天马行空的幻憧。走出“南工”,到长江路边沿去走走,散发散发孤寂低落的情绪,可那却越走越是绝望的沮丧,悲凉空洞的郊野发出的味道足令你不寒而栗,叹惋三生。
事实既已如此,还又何处可寻,看来不掏大本到市中心的黄金地带去还是很难享受那梦求的境厅的。
“燕子归来愁不语,寂寞沙洲冷”。军训的日子终于是在不希望的恐惧中来临了,乏味累人的古董招式在第一天已使人十足的疲惫。然而以后的日子还是没有记录的。漫长的苦驻还在后面,在未来的日子里。
今天(9月3日)的汇操就把人搞了个皮松肚吊、筋疲力尽,不知道还有多少“戏剧”在悬念,让我们拭目以待。
南阳的见面礼就是这,一个如释重负的垂死的古同的奇葩!据说还是南阳最大的学校,可给人的感觉却是一个老人发出的垂死挣扎的声音——凄悲静美!
灵动的灯火闪在夜空,困死的是无数想家望自由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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