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这个房间,谁来都不行。”
聂思云一看正主儿来了反而越发嚣张,气势汹汹地站在房门口双手张开不让聂玲玲进去,一双黑漆漆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乡巴佬,还敢要本小姐的房间,这是我的,我的。”
聂玲玲从小要什么有什么,哪受过这气,脑袋里塞满愤怒的情绪,一跺脚就如炮弹般冲向聂思云,双手猛地发力一推,就想把她推倒,将人狠狠地揍一顿。
可从小在山林间跑惯了的聂思云哪里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小娃说推倒就推倒的,几个小挪步就避开了袭来的攻击,聂玲玲往前一推没把人推倒,反而自己用力过猛踉跄着眼看精致的小脸就要与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你才是乡巴佬,我才是这里真正的主人。”
聂思云蹭的一下涨红了脸,双眼狠狠的瞪了聂玲玲一眼,可看着她即将摔倒的片刻,还是好心的伸出手想去扶她一把。
谁知聂玲玲可不领情,一把抓住她的手就如鸡爪般手指内扣,薄薄的指甲挠在她白皙的手背上,肉眼可见画出几道明显的红痕。
“两位小姐,两位小姐,你们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
君叔见两人扭打在一团,聂玲玲扯着聂思云的头发,聂思云揪住聂玲玲的衣领子,两个人不一会儿就头发散乱衣衫狼狈,哪里还有小姐的模样,放在外面还以为是泼妇的孩子。
眼看打不过对手,聂玲玲眼睛咕噜一转计上心头,嘴一扁挖的一声大哭起来,眼中的泪水如绝口的水坝眼泪顺着脸颊留到下巴,配上被扯乱的衣服瞧上去的确可怜。
这一哭可不得了,不只是整个二楼回响着震耳欲聋的哭声,就连一楼都能听的清清楚楚,书房内的小喇叭里也传出女童的哭声,聂文涛烦躁的关掉扬声器立刻站起身朝外面走,仅仅蹙起的眉头似乎能夹死蚊子。
“哈,会哭了不起,我也会。”聂思云悄悄瞟了哇哇大哭的某人一眼,小手揉了揉眼睛看起来更红些,想起今天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心里一悲,眼眶迅速弥漫起雾气,一滴滴泪水顺着脸颊悄然滑落。
被最爱的男子灌下毒酒导致穿越,穿越过来还在一个三岁小娃身上,关键的是没爹疼没娘爱,被人叫做乡巴佬,那顶替自己享受荣华富贵的小女孩处处与自己作对,真是越想越心酸,不知不觉眼泪就从假哭变成了真哭。
当一脸烦躁的聂文涛大步走上来的时候,就见聂玲玲的房间前一左一右蹲着两个小东西,一个哭的震耳欲聋,眼泪好像不要钱似的哗哗流,头上的发夹歪歪斜斜的挂在一边,衣服皱巴巴的,另一边也差不多,凌乱的头发和衣服,只是这丫头哭声如猫叫,唯有两串不断下坠的泪珠儿无端令人心疼。 “哭什么,谁在哭就扔出去。”聂文涛冷冷的看了一旁的管家一眼,双手插兜站在两人面前低头俯视着,聂玲玲一见他来了哭声就小了许多,但依旧没停,聂思云一见她还在哭,心里佩服的同时也默默陪着。
“谁,是谁欺负我家玲玲宝贝了,怎么哭的这么伤心?”,木锦渊火急火燎的跑上二楼,一上来就看到冰柱子般的男人还有自家狼狈的女儿,旁边还有那个讨厌的小东西,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那乡巴佬欺负聂玲玲了,于是一猫腰抱起女儿,装作不小心的一脚踹向聂思云。
“木锦渊......”聂文涛眼睛危险的眯起,身影一闪就拦在聂思云面前,手一抓就握住踹来的脚,声音冰冷的一个一个字蹦出来,听的木锦渊莫名一寒。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