刽台上,一人满脸的沉着冷静,一人满眼的绝望落魄。
当他背着十字架穿过大街小巷时,压榨的景观会故意在后面踢他的脚踝,旁边的群众会向他吐来口水,扔臭鸡蛋,扔石子,他的脸已不再是原来的犁黑色,而被人们的愤怒所取代了。
谩骂声不绝于耳,那些看圣经的青年大人们用最污秽的语言侮辱贬低他,只有被母亲抱着的孩子还在天真茫然的望着,眼前的一切,许多年以后,如果再有一个sha人犯,他是否还会如此天真的茫然的注视这一切?
刽子手拿着的刀早已被打磨的闪闪发亮,旁边的树桩上放着一个黑的,看不清颜色的碗,犯人被压上了旁边的断头台,他努力的想挣脱绳子,但无奈手腕粗的麻绳早已将他的四肢绑得紧紧的,刽子手没有第一时间取下他的性命,在看着他无力的挣扎后,他等待人群的安静,紧接着将大刀挥起。
血液溅到旁边的树干上,不是鲜红色,是一种暗沉的黑,人群爆发出一阵激烈的掌声,是祝贺刽子手,还是庆祝杀了这样的一个“祸害”?
几天后,当人们都渐渐淡忘了这个凶犯时,那颗将眼睛睁得溜圆的头被放在了一个木制的笼子里,挂在高高的楼前,血已经干了,只有下雨天才会冲下些带血的雨水,没有秃鹫的啄食。那颗罪恶的头颅能保存很长时间。
很长一段时间,只有一个老妇人经过时,才会有些悲伤的看着他。
不远处,有一个湖,湖中长满了菖蒲,几只天鹅安静的拨开菖蒲向前游去。
注:本文灵感来源:上世纪美国的杀人犯平均每九个就有一桩冤案,但地方法官不会再次审查,只有极少数的冤案才能被平反。那些没有得到平反的冤犯,每隔几周,监狱里就会用电刑处决他们中的一个,那时,整个监狱都是犯人的惨叫和焦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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