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羡林先生说:心安即是归处.
鱼儿感怀:何以为家?何处是家?处浮生而不知心向何处?
从某一处路过.那宅里的她们已从地球上浮游出去.而那温暖阳光敦厚光洁的脸.依如眼前.世间没有因果.没有因为善而美而永驻.如昙花一现.而浮生如飘泊的萍.家在何方?灵魂何以安放?我一直相信时间的记忆里有一个多维空间,而人生的轨迹就像电影一样可以回放。我游目四顾.想寻找一个出口.夜黑沉了。霓虹灯开始亮了.。那个挂着中国节的窗口.我又忍找寻.我知道我凝目处,她一定还在那里。一脸的皎洁,眉目如星.赤诚清澈。仿佛不沾一丝灰尘。
每一个人都是浮生游客.从一个城到一个城.从一座山翻过另一座山.跌倒爬起.欢笑失落.我们是那一朵朵小小的蒲公英。飘到哪里,哪里就是家。在悬崖.在峭壁.在沃土⋯
她
她的一生与在珠澳之间往返..而这一座家乡的城.家乡的小山村不过是生命经过的驿站.她从未在一个地方呆太久.从小山村出走.到省城.广东.澳门.而她似乎从来不愁.回眸一笑百媚生。靓而不媚温淳稚子。璞玉冰华.行走天地间.仿那一轮明月。美貌与青春是一张很好的通行证。
她却与赌结缘.仿佛成了一个赌徒.是工作也是生活。往返于珠澳之间.而正如她所愿她的骨灰安放在山上一眼就可以看到澳门。
在赌王何生的归仙前.她做了引路小仙童。
一世芳华绽赌场.来来去去纸如流。一缕香魂轻飘散。半片月华归寰宇。
他
歌词唱,父亲是那拉车的牛。
生于斯长于斯逝于斯。父亲的一生在苦难中渡过。与地结缘,与苦役结缘.而那长长的扁担挑的不仅有王屋太行.父亲常常自嘲.我不过是地球的工程师罢了.开肩上的坎.变形的骨节.都像用扁担敲打了一百年的铁.一直敲打到生命的尽头.他群山中笑。
苦难并没有让他愁眉苦脸.而是让他谈笑风生.积极乐观.他用勤劳,成了火把主任。他用舞台的小丑角色带给人们欢笑.他用温和与热情招待流浪乞人。他把自己抽引奖品雨靴给了他人.自己却穿上打了几十个补丁的雨靴.就为一句.我会补.他的一生在这湘赣两山间的狭缝。两岸文化的杂交熏蒸。那谦和与宽容。父亲的世界是那一丘丘的沃土.一垅垅的青山。父亲的世界是那一个村的民生.用肩膀与锄头换来的三餐.,父亲的世界是我们十口之家,父亲是门前那座青山.⋯
而青山成了父亲的家!生于斯.长于斯.归于斯。那处青山亦是鱼儿神往神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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