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厅的短暂交流,使我们放下彼此的隔阂,可以真正做到坦诚相待,就犹如雨天中的朱伞一样,即使它红的耀眼,与安宁的细雨天格格不入,太过艳丽,太过张扬,可是真正在雨天中撑起这把朱伞时,只会给单调的雨水增添一抹艳色,使过分的妖艳增加一份柔情,或许我与欣瑶也是这样,看似针锋相对,但实际碰撞在一起,可能相互理解与包容更加多一点,并且这也是我所盼望的。
很快便到了中午饭点时刻,在这样做下去只会使我们双方都越发的难受,于是我便提议去附近的小饭店让她把欠我的补偿回来。她同样明白此次出行的目的,将身上所携带的所有钱从衣服中摸索了出来,全部给了我。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我身上没地方放,你替我都装上吧。”我礼貌的的接受了这突如其来的邀请,我将她的钱,分层放在了我的钱包里,而后将钱包装进了衣内的口袋中。
我们在斟酌良久后选择了一家过桥米线店,平常花钱不怎么节制的我选择了店中最贵的状元米线,而她选择最普通的秀才米线,可却我反而询问她,为什么不去点状元米线,至少有个好彩头,谁知道她开玩笑的对我说:“就你吃十几份状元米线也不会成为状元的,老老实实的点一份普通的得了。”被她这么一小嘲讽,无奈的我只好更换成与她相同的秀才米线。在店中随便找了一个还没收拾好的桌子,她先坐了下来,将背轻轻靠在了椅背上,翘起二郎腿,仰头看着还没入坐的我,突然伸出自己的食指,轻轻的做勾回状,动作极其优雅却也不失个性,分明是个女王呼唤着她的下属过去,我则顺势低头哈腰,压低自己的嗓音说道:“娘娘,您有什么吩咐。”
她先是一惊,而后笑了起来,同时我也被我这一举动惹的苦笑不得,使气愤更加的活跃起来。而后一顿很简单的饭我们吃了一个多小时,吃主要是小事,终点是我们之间聊了很多不一样的话题,我在帮她下菜时,偷偷的将我的那一份肉下在了她的锅里,然而她毫无察觉,或许,这是我的一种本能反应。
一餐之后,也到了离别的时刻,我将钱包里的钱都悉数归还给了她,还有我以前借用的她的耳机,她开玩笑的说:“我怎么什么东西都在你这里。”然而我只是笑笑,没有办法发表任何言论。
分开时,她缓缓走上了人行天桥,挥手向我告别,从远处看去,她背包旁的小铃铛晃个不停,然而我却无法近距离聆听她的声音,直到她彻底的消失在我的视野里,我才踱步离开。
既然有见面,便会有分别,这是我曾想到的,可我却没有料到我会如此心痛与不舍,我是多么想让她留下,却又不想耽误她,怀着这纠结的心情,看着她的背影离去,聆听她的铃铛的声音逐渐模糊不清,那把朱伞,再怎么艳丽,撑伞之人如果渐渐的远离望伞人的视线,那把朱伞,却又是无能为力的,望伞人更是如此,只得希望的抹红光退却的缓慢一点,缓慢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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