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这是一次奇特的旅行。除了朋友,你遇见了所有。
人类包括一切生存于星球生命体,我们不可能去否认的是物的多样性。但是我们也不能否认的是追求真善美的共同特征。那么,假恶丑的存在对于我们的作用和价值是什么?仅仅是为了在你相信世界的心灵上洒下一把毒药吗?答案是否定的。
孩子的天真无邪是一张白纸这个比喻已经很熟悉,但是,我觉得人生来更像是雪落,时间的短暂,开始的洁白,最后的落在何方的不可选择,可能落在树杈上远望,也可能是落在厕所里惆怅。无论何地,有了高低,就有了美丑,可是最后都沦为无形,只不过高处的洁白和低处的肮脏这两种不一样的经历罢了。开始和结局的相同,过程的选择却不一样,我们无权来评论这些客观的自然选择。但我们作为有温度的人类却可以选择美丑。人和物的曲别在与人是人类的思想性。
人是物,却区别于物。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每个人为了生存去塑造出一个个适合自己的形态,所以,最终和来与自然,归于自然,和自然有了相似性,今天很有兴致的去找找人与自然的相似性,而不是区别性。
那年,我两三岁岁,六岁之前我还记得家里的西屋窗户很矮,我站在窗户根底下一动不动,前方有些刺眼,因为阳光。我忘记了是爹还是娘,让我向前迈步,我只知道我特别害怕,直到我迈出一步差点倒下的瞬间,有双大手托住了我把我仍向高空,我感觉心脏要飞出来,然后就使劲的笑。那时候,我对外界没有人和物的感觉,除了快乐,什么都不记得。索性就把模糊的人的印象比作天上的云吧,看着温暖,感觉温暖,却始终触及不到清晰地人和快乐的理由。
那年,我学前班,很清晰地记得,那一年的冬天我见到了仙女,那天下着鹅毛大雪,我很小,坐在学校的所谓的桌子前,这种桌子就是一块长长的木板,左边和右边由砖头撑起来,所以记忆中这种桌子很矮,我坐在小小的板凳上,抬头望向那窗外的大雪花兴奋起来,那时候,我的老师,乌黑长顺的头发,还穿着时髦的裙子,在雪里转动起来,感觉那一幕特别清晰,整个校园,除了白色就是仙女。那时候我应该长得还算可爱,我们都很可爱,一群吸溜着鼻涕的娃娃跑到教室门口发出了“哇哇”的惊叹声,他们叹什么,我不知道。我却叹的是雪地里那美丽的教师。她在我心里无法找到实物去形容,就让我任性的用仙女吧。
那年,我上初二,学校风气很不好,我心里特别的矛盾到底要不要离开这个学校。那些天每天下雨,我每天骑着车子在学校和家之间穿梭,某天,我来到另外一个学校去考试并且考试成绩不错。家里帮我转学,我很不适应这个环境,其实更多的是我这个人很念旧,我想我的班主任老师和英语数学老师,经过一番挣扎之后,我兴奋得回到了原来的学校,见到老师,我哭了,还记得她抱住了我。就像一束阳光,照亮着我一生。并且我冥冥中就知道我不会有大的成就,因为充沛的感情,这是我给自己的褒奖的话语,其实就是过度情绪化,这是天生,伴随终生。那时候,我的班主任就像太阳,有了她我慢慢有了自信。
那年,我上高中,我的高中生涯,就是真正的雨季,我每天都可以让自己的眼睛下一场暴雨,因为偏科因为落差因为不适应住宿。我妈就说我,永远长不大离不了家。那时候我不知道有《逍遥游》这篇文章,但是我却自己写了一篇以《逍遥游》为题目的文章,但主题可能就没有那么深刻,而是放我自由,但后来想想枷锁是我自己造的。周围的人对我来说就是千军万马,我记不清每个人的脸,我只记得我快被踩死了,留给我的只是一片黄尘滚滚。记忆中最深刻的是那个晚上,我站在老师宿舍门口,班主任摇着大蒲扇,吹着落地扇,开到一个怪异的女孩子。可能当时他也在想:“这个丫头怎么那么多泪水”,那个老师我该说声对不起,他们都在我的“雨帘”之外,我不认识自己,更不能感知别人。
(2019.06.13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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