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问,“你是怎样的喜欢我?”
男孩缓缓地说,“就像一支似曾相识的老歌。”
女孩没有出声,等着男孩把话继续。
“那时在异地出差,转辗在各个小城之间。住的是那种窗户一直敞着,满是蛛网和尘土。隔壁声响清晰可闻的那种招待所。房间里除了床,还有一张旧写字台一把吱嗄作响的椅子。”
“因为换了枕头,怎么躺着也睡不着。窗怎么也关不上,只好拉上窗帘,灯也关上了。眼睛即使不闭上,也只有靠窗的地方,拉出些的不规则的影子,影影绰绰。能感觉到的只有声音,委实是各种奇奇怪怪的响动。窗外传来汽车鸣笛、清脆的自行车的叮呤声、摩托车发动机的突突声,脚步声、说话声、咳嗽声、刹车声,还有各种交织在一起不知明的响动。”
“窗外声音慢慢停歇。隔壁又热闹起来。我能清楚地感知房客一定是位老于事顾的微胖中年男性,老烟枪,浓密的胡子,有严重的鼻炎。”
“火机打燃过八次,有一次是我实在受不了他的鼾声,而点燃了口袋里的最后一支烟。”
“我确实清清楚楚记得那夜的情形。”
男孩强调了几次,女孩耐心地听着,手指传来男孩越来越实的紧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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