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壁赋》悲凉箫声中的伤感

2023年12月12日 星期二  晴

苏轼与客人沉醉在月下美景之中，一边饮酒，一边赏景作乐。“于是饮酒乐甚”，一个“乐”借酒来助兴，酒又添乐趣。写其在这个时候，饮酒高兴到极点，敲着船边来打着节拍，唱起了歌儿。古人“痛饮”必伴随“狂歌”，作者在“饮酒乐甚”之后，自然情不自禁地“扣舷而歌之”。“举酒属客”之后是“饮酒乐甚”，“诵明月之诗，“歌窈窕之章”之后更进一步，是“扣舷而歌之”，这样一种更深一层的写法，不只是在写其“泛舟”的快乐，更重要的是反迭下文感情的变化。

高兴之极，唱着自己即兴所作的歌词，关键是歌词内容，别有深意。歌曰：“桂棹兮兰桨，击空明兮溯流光。渺渺兮予怀，望美人今天一方。”桂木做的棹，兰木做的桨啊。桂木兰木都是有芳香气味的木头，以此来比喻自己品行高洁。桨划破月光下的清波，船在月光浮动的水面上逆流而上。我心里想得很远，眺望美人，美人却在天的那一边。“美人”指作者所思慕的人，古人常用来作为圣主贤臣的或美好理想的象征。歌声表现了作者在遭受贬谪之后，仍然坚持对生活的执着态度，坚持对朝廷政事的关切而不甘沉沦的情怀。

“击空明兮溯流光”，面对眼前所看到的江面之阔，宇宙之大，无不让作者深有感慨知音何处寻，尽情尽兴的游览的喜悦之中是否还有一份淡淡的哀愁在其中呢。这样一种政治感慨，客人未必能体会、理解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