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广东的许多人家,流行在家中砌建一个金鱼池,养起几条金鱼,用来欣赏。
一天,一家金鱼池公司的高级员工,叫我去干安装金鱼池的活。
第二个早上八点,和老乡到约好的地方,等来了一台小货车。
我和老乡坐上了车,在这儿,介绍一下老乡:这个处于中年的老乡,他身体单瘦,爱抽烟,是一个人才,干活利落,会说话,给老板干完活的时候,经过他的一番说白,会让老板加起工钱,或让老板拉我们去吃饭呢。
这一台车开到一栋别墅的大门口,一大早,一见大门紧闭,这时,两个雇主,开车过来了。介绍今天的两个雇主:一个是一位四十多岁,脸上络的胡须,他是金鱼池公司的男经理,另一个是该公司的员工,两人喊门,果然屋中有人,里面的人,才打开了门。
我进去后,一看别墅的走廊上,堆满杂货,经理吩咐把一袋袋的沙子,搬上车,一看这沙子,不是河里的沙子,是海边运来的沙子?
我俩装好后,又坐上小货车。
司机把车开到一个山头上,一看,见这里倒着一堆从海上运来的鹅卵石,男经理吩咐,让我认真拣上一颗颗有棱角的鹅石子,把它装进袋子,装上车。
干了一个钟头,我们坐上车,司机随后把车开到一个社区的楼边,我们忙碌把沙石,放到电梯,搬入五楼的一户人家中,……这时候经理和那一名员工,正在厅里动手,砌造一个金鱼的砖池。
经理在小池中,正在动手铺上白色的一根根胶管,一边和女房东聊天。
我俩搬完沙石后,到厅中当起经理的帮手,我使用一把小钻头,给胶管钻孔,那么,我想怎样安装金鱼池?我现在看着经理的操作,才发现一个金鱼池,安装是如此的简单,譬如,从五金店买一个水泵,连接一组钻孔的水管,组成一道弯曲曲的小系统,打开水龙头,水从水管钻的小孔,喷出来,成了一个小喷泉。
一到上午下班的时候,经理领我们到外面吃饭,一进一家店子,经理点了几大盘的鱼,肉,他花了几百元。
下午继续干活,大约经理报价太高,他尽可拖长干活的时间,让房东看来,收费十分合理。
安装好了,最后,大家把一袋袋的沙子,倒入池子中,弄平,在上面铺上一层鹅卵石。拧开水笼头,只见水从沙中的水管孔冒出来,则形成一个喷泉池。当日后放入金鱼,那么,这个金鱼池,大功告成。
隔了半个月,我的老乡又叫我,去干安装金鱼池的活,这一次是金鱼池公司的一名年轻人带队。
我们三人到达一户人家的家中,到了一个金鱼池边,原来这一口金鱼池的水,太浑浊,年轻人吩咐我俩,把沙子铲上来,倒进一个筛网,洗一洗沙子。
这一干,干到上午十二点后,年轻人带我们到外面吃午饭,一下子走了几家店子,收场了,不炒菜了,后来,三人找到一店,吃了十元的快餐,我俩便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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