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换作一场被怜悯的祭祀
那些铺满金色的鱼将去何处
我们饮酒欢笑，却没有给它们一条活路
冰凉的水里长不出开花的浮萍
善良像你说的春天
给了我意义
将这些温暖的词语浸泡
让水花上漂浮一个盛夏的遥想
古老的船，还能不能载动岁月的躯体
我们在堆砌的文字里呼吸和颤抖
希望落下一场雪，掩埋往事
如何将这些破碎的光粘贴起来
斑驳稀疏的光影下，那个人赤身裸体
他用力撑开的那片云，只是幻觉
所有没有秋天的种子都干瘪
希望像水珠，被蒸发
把那些蓝色和红色混杂的羽毛
扔进金鱼池塘，看它们自由自在的抢夺
这些并不显眼的孤独和忧郁
我们在童年时候种下的向日葵
并未开花，也并未结果
那长长的绳索下，捆绑的是骄傲
它一次次放逐时间，一次次放逐勇气
贪婪和欲望成了赌徒，盗取了梦想
剩下的只有梦里零散的影子
挥动着它优雅的白旗
把我所有的绝望扔进金鱼池
如若不能变成一条金鱼
就在水里，被他们吃光
即使剩下骨头也无怨无悔
不过是多余的人
爱着五彩的鱼
好多色彩斑斓的夏天
我们都在浑浑噩噩里摇曳
摇曳着悲欢
摇曳着浮沉
偶然醒来，摊开白纸
才知道写不出几个字
画不出几条鱼
2020.6.29
赤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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