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少吃滋味多”
晚饭,一人一张鸡蛋香菇煎饼加一碗绿豆粥。弟弟很快就将两样搞定,姐姐吃完煎饼差不多就饱了,吃个粥不情不愿的,后来直接来句:“妈妈,《摇啊摇,摇到外婆桥》里面不是少吃滋味多,多吃滋味少吗?”好,一句话把她从粥里解脱出来。
过了一会儿,这小姑娘问:“妈妈,迅速是什么意思?”我没好气地回答了一句:“你迅速把粥吃完!”“哦,迅速是很快的意思是吗?”———“是的,你看北北迅速吃完他的粥了”,“妈妈,我要跟北北一样,迅速吃我的桃子”。好吧,看你会用“迅速”造句了,以后也会用“迅速”写作文了,半个桃子乖乖给你吧!
(二)童谣记忆
童谣,是儿童最为亲近的一种文学形式。童谣和儿歌,都是儿童的精神母乳。
现在,放空一切,想一想,是不是有那么一首童谣或儿歌,慢慢从遥远的记忆中向你走来?也许当时的情境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但对童谣或儿歌的内容,却有记得清清楚楚的片段?
“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不吃人,上山打敌人……”我最遥远的记忆大概就是这首了,我依稀记得当初我会念这首童谣时的自豪感,“哈,我也会念了,我长大了!”除此之外,还会有个模糊的场景在脑海里浮现:老妈在忙完农活儿的小憩时光,手里拿着蒲扇,或是做着手工,边忙她自己的边快乐地跟我们念着“一二三四五……”那股暖流到现在都能深刻的感受到,真的好暖,又令人留恋。
还有“月亮走,我也走……”这样的童谣。在很多年前的一个晚上,明亮的月光将原本漆黑一团的夜空照得像白天一样光亮,小小的人儿眼盯着月亮,一会儿向东走,一会儿向西走,当她发现月亮真的是在跟着她走时,从此开始对浩瀚的天空充满无限遐想……
“弯弯的月儿小小的船,小小的船儿两头尖…”这样的儿童诗歌,是我记得最清楚的记忆,甚至连当时的情景都记得清清楚楚。小学一年级的课文,也就是我六岁半的记忆吧。当时也是一个晚上,有邻居来家里串门儿,他们在堂屋很热闹的聊天儿,我在房间里做老师布置的作业。刚上小学,一切都那么新鲜而神圣,我一遍一遍地读着这首《小小的船》,没有枯燥,没有不耐烦,只有“我一定会背会的”的坚定决心。当我终于会背了,那股成就感到现在都记得,特神气,特自豪。
我想,这些就是给孩子念童谣、读绘本的重要意义了。不是想让她增长什么技能,更不是为了什么所谓的学业有成,而是无论多少年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在孩子们的心里,都有暖意,都有向往和热爱。
(三)童谣趣味
给孩子们正式读童谣绘本,大概是弟弟一岁半的光景。
没想到俩小孩儿都挺喜欢,这些童谣到现在,经常都会不经意从他们嘴边溜出,再一看情景,呀,分食物的时候,他们念的是:“排排坐,吃果果……”放学后看到草丛中有虫子在动时,念的是:“丫头呀,打蚂蚱……”雨后有积水的地方,弟弟居然念着:“树叶船,树叶船”,姐姐连忙补上:“树叶船,靠不了岸,蚂蚁胆子小……”
我想,这些都归功于童谣的韵律和趣味。确实啊,把朗朗上口的字句念起来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件好玩儿又能显示本领的事,更别说其中的内容有多符合孩子的视角。
而且,童谣是加强亲子互动的最佳选择之一。我们经常一问一答,或者我说前半句孩子接后半句,甚至是抢读抢唱,还有各种浮夸表演,以及应景改编,真正是玩得不亦乐乎。
如果说读这样的童谣绘本,我一定带有某种直接目的,那唯一的就应该是酝酿语感,潜移默化的储存文化底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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