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散着几片青叶,被雨淋透了的。泛着水光一样,清澈又明亮。
我便寻一方靠椅,懒懒的坐在屋檐下。与这雨还尚未落尽的天,接触。院子没换时,年且十岁出头。印象中门外是有两棵大树的,左边是杨树,右边的是槐树。杨树个子又高又大,一个成年人是抱不全的。槐树就相对来说小一些矮一些,腰还没有我的粗,但等到夏天时,他又充分的展示她的魅力了,枝丫上开满了白色的花骨朵,甜甜的。有一种小吃就是把洋槐花摘下来洗干净,同面粉一起搅拌。而后分成小块丢进油锅里炸。母亲做过的,我一直觉得好吃。
时间再往前推一推,忘却是谁告知我的。但我的脑海里总有这个印象,以前我家不仅门外有树,院子里也是有树的。后来不知道是朋友还是走远路路过的人说,院里不能有树的。中国人的宅子向来讲究四四方方,如一个口字。里面有棵木。岂不是困了。当时的我正被电视剧的动作表演所吸引,常常把院子里的这棵树当成我的敌人,从离树五米开外的距离猛的飞奔,三步并两步,整个人跳起来,飞踢。树上总是留着白色的鞋印,一只叠着一只。可是树一定没有想到,它不仅要挨踢,还因为旁人的一句话而丢了性命。
院子里树后来自然被砍掉了,可是至今已经过了十岁,家况却仍未见有富起来。
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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