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城去过数次了,昨天是第一次去枫林,跟组里人同去,周围都是亲切的面孔 ,一转身,看着大组长抱着他家逮到机会就跑开的小儿子笑得开怀,眼里的柔情尽显。瓜瓜跟着陈家老大脚踢层层叠叠蓬蓬松松的落叶,说要造个陷阱,始终屁颠屁颠,果然小要小伴。睿智而又活力的孙老师,指着地上的管子跟大伙说,这里是滴灌,说话间,蹲下身指给我们看那细孔,比想象中的还要小,不仅体会到“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还想到只读万卷书,而不行万里路的也只是个书呆子,并且,多与人交往,多与有学问的人交流是多么重要。
看着满地的落叶,满眼的枫叶,颜色层次丰富,只管呆呆的看,如果是我独自一人,估计能呆望一天,想着,约上两三好友,带块坐垫,枫叶,叶隙间的光束,偶尔穿行的秋风,坐着它们中间,或谈笑风生,或沉默不语,多么美妙。但这样的朋友呢?消失在岁月中了.....
车行至竹林中,打开车门,清冽浓郁的氧气扑面而来,钻进肺腑,涌入全身每个毛孔。光是看着根根青翠挺拔的竹子,已经迈不开步,挪不开眼。
离开观景台,突然发现平台两侧的灌木上有很多小红果,凑近一看,并不是来时路旁的那一种,竟是微博上看到的刺莓, 我是个鲁莽而不怕死的,擅自摘下几颗丢进嘴里,“好酸”,细品,竟有桑椹的滋味。一干人匆匆往前,孩子爸在前,我也不必管瓜,一个人慢慢摘刺莓,拿出手机对焦对焦对焦,还恋恋不舍这片那片,又发现一片,耳边传来不断问起我去向的声音了。
傍晚,赵老师的车在桠溪街上带路,我们紧随其后。赵老师停下车,利落潇洒的下车,跟球场上的老赵一样,个子不高,却活力不老。
坐定,大家围在大气的圆桌边透过宽敞明亮的窗户看桠溪镇街景,脑海里突然闪现前年梅雨时期桠溪内涝严重,莫名觉得坐这窗口钓鱼也不错。
很快,菜上来了。不说别的,单新鲜两字就取胜了。没多久,螃蟹也蒸好端上来了。大家齐夸今天的菜,当然也夸了螃蟹。
连忙发微信给二嫂:“螃蟹很好吃。”二嫂回一句:“你哥专门帮你挑的。”想起上午,我心血来潮,就随口问了下二哥螃蟹的事,他说,要的话随时去找他。中午,放学,带着瓜直奔水产市场,看到二哥坐在矮凳上,面前一个硕大的木盆,里面很多大蟹,木盆旁边摆着成捆的苇草,见我们来,他走进里间,拎出两大袋蟹。我和瓜坐他跟前,看着他娴熟的捆蟹,瓜问东问西,小舅舅总是笑意盈盈的回答,看瓜的神情就跟外婆(我妈)一样。
最喜欢看别人很熟练的反复做同一件事。也曾呆立在菜市场做春卷皮的摊位前,看摊主表演魔术似的秒速摊皮。小哥捆蟹也有魔力,看得我也想试一试,但深知看跟做不是一回事。
无论多大,总是有哥哥罩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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