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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鸡报晓 ——船长的2017年除夕

金鸡报晓 ——船长的2017年除夕

作者: 深圳白袍船长 | 来源:发表于2017-01-31 18:01 被阅读1092次
    金鸡报晓——船长的2017年除夕

    金鸡报晓

    ——船长的2017年除夕

    文 / 常彬

    【一】

    除夕早晨,我刚醒就收到了李兵兵道长发来他写的春节贺诗:

    沉夜露白唱雄鸡,歌尽春来迎除夕。

    炮竹声声云雾低,涛声依旧杜鹃啼。

    盛事宴饮争相催,举杯同祝佳日稀。

    心愿依,事顺齐,儿女老幼至亲陪。

    旧岁离,新时归,一年风光把家回。

    兵兵揖首拜年迟,肝胆一片化玉石。

    兵兵恭祝您除夕快乐

    敬呈

    李道长的文学生活,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古典类型韵文的写作,代表作包括古诗、辞赋、古词等多种体裁,去年我写的超级月亮那篇文章的时候也提到过。我读着道长的这首诗,开始了除夕。相对道长的这首诗而言,我的这篇文章的标题“金鸡报晓”就显得俗不可耐了,我也确实没想到其他的适用语汇。我对“金鸡报晓”这个语汇的接触,还要追溯到1993年我在宜昌度过的那个除夕。

    今年是鸡年,今年下半年我将满33岁,今年是我的第三个鸡年,回想往年我过除夕的地点,我发现,之前的两个鸡年的除夕,也就是2005年和1993年的除夕我都是在宜昌过的,而且那两次在宜昌过鸡年除夕也是我仅有的两次在宜昌过除夕。宜昌位于湖北省西部,是我奶奶的祖籍地。1993年寒假我妈妈带我去的宜昌,那个时候深圳到宜昌要转两趟火车,先坐火车到广州,再转火车到武汉,最后从武汉转火车到宜昌。记得当时坐火车从武汉到宜昌的时间和从广州坐火车到武汉的时间差不多,因为那个时候还没有汉宜线,去宜昌必须北走汉丹线,经过随州、枣阳、襄阳,再走焦柳线南下荆门、枝江,然后西行,经过当阳,最后到宜昌。90年代初,除了深圳以外,我常去的一些地方基本是可以燃放烟花炮竹的,当时就有一款名为金鸡报晓的烟花,由于它外壳画了一只大公鸡,所以我对它印象很深,以为只要过春节,都能称作“金鸡报晓”,还是后来经过回忆,想起那年是鸡年,所以叫金鸡报晓,于是我就那样和“金鸡报晓”这个语汇结缘了。

    我第二次在宜昌过除夕是2005年。在那之前的一年,也就是2004年,我从深圳市育才中学毕业,参加高考,考到了武汉,于是2005年又到宜昌过了一次春节。那次春节,我去了很多我小时候在宜昌去过的地方:滨江公园、三游洞、葛洲坝,还有我爸爸工作过的磨基山。那年除夕过后,我和妈妈还有宜昌的亲戚们,又跟我在无锡的亲戚相约,一同前往孝感,跟我孝感的亲戚相聚。当时,我的生活觉得过得挺快乐的,但是现在回想起来,那种快乐的感觉也许更多是因为高中那几年的数理化学习压力在那一年得到了释放。当初我们高考,是3+X+文理大综合的模式,无论选择哪门学科作为自己的专业,文科理科都要考,而且数学也不分文理卷。上了大学以后,我总算不用接触数理化了,于是我的压力变得小多了。可是我当时没有明白这一切的缘由,以为是我更适应在湖北的生活,于是定下了错误的目标,做出了错误的人生规划,那就是曾经决定要留在湖北工作,不回深圳了。

    往后一些年,我果然为我背叛深圳得到了报应,无数的事实让我在后来明白,我离开深圳是我从小到大犯下的最大的错误,记得我前些年写的一些文章里也说了这个问题。在那种情况下,我在深圳的一些老朋友们对我伸出了援手,特别是赵翼、纪晓晓、海王、快意、胡任斯、郭晓霖、王佳媚、宋承霖、陈湛文、葛佳文、梁汉波、吴鸿杰、刘谦、江达睿、郑蓉竹等深圳市育才中学的校友们,在我的精神崩塌的时候,给了我强有力的支持。胡任斯在2011年7月写了一篇文章《XXXX,你让人扼腕叹息》声援我,快意在那个月的月底和郭晓霖一起带我去看于佳晖他们乐队的演出后,也写了一篇《当摇滚和维权在进行》对我予以支持,还有海王也说如果需要联系律师,就随时找他,这些我都永远会记得。深圳是我曾经背叛的城市,可是深圳的人在我最需要帮助和支持的时候撑起了我的精神,我对他们感激万分。

    后来,我对深圳尘封多年的情感也被找回了,我终于明白,深圳才是我植根的土壤,我的价值观是在深圳形成的,我还是更适应深圳的生活。我喝着深圳的水长大,我的血管里流着深圳的血。于是我越来越思念深圳,可是当时我在武汉还不是说离开就能离开,因为瘫痪的奶奶需要人照顾。虽然当时也有别的人照顾奶奶,但是奶奶最需要的人是我。虽然奶奶也提出和我一起回深圳,可由于武汉当地的特殊结构,奶奶一旦跟我一起回了深圳,她能享受到的经济待遇会大打折扣,也必然会给想要摧垮我们的人更多借口,因此我那几年短暂回深圳是可以的,但是不能长期在深圳。确实,世间好多事情都是不能两全其美的,如果我2011年就回到深圳长期生活了,我肯定也会因为思念奶奶而痛苦,而且痛苦的程度会大于我思念深圳痛苦的程度。于是我决定给我奶奶养老送终以后,再正式迁回深圳长期生活。

    2015年1月18日,奶奶离世。那年正月初一我在奶奶的坟前陪她过完最后一个春节后,正月初二登上正式回到深圳的T95次列车,正月初三早晨我正式回到深圳长期生活。

    我从2004年高考离开深圳后,只有2007年和2012年两次寒假回深圳过除夕,其余的除夕都不在深圳。今年的除夕,是我时隔五年以后再次在深圳过除夕,更是我自从2015年正月初三早晨回到深圳长期生活以来,第一次在深圳过除夕。

    现在这两年,虽然我经常出差,可是我已经回到深圳长期生活了。如今对于我来说,只要能让我在深圳长期生活,我的心就是相对稳定的。我在宜昌的亲戚长辈不久前也对我说了,如果我喜欢深圳,可以永远留在这里。

    【二】

    说到我过去那些年的漂泊在外的除夕,我想起了今年除夕漂泊在外的其他人。比如我的一位足球朋友,深圳球迷联盟的旗手龚嗣贤。龚嗣贤是我前年年底认识的,比我小几岁,我在深圳体育场经常和他在球迷看台并肩作战,在球场上,他摇旗,我跳舞和吹喇叭,我们为自己共同的主队深圳足球队而欢呼,还数次合影和互相拍照。我和他最后一次一起看球是去年5月14日一起远征梅州,因为去年5月21日,他就举家离开深圳了。龚嗣贤在深圳呆了有六年,现在他在成都漂泊。今年除夕的这一天,龚嗣贤喝着茶,在微信朋友圈写下这么一句话:

    “唯有一杯茶能让我安静下来,而立之年依然没有停止漂泊的步伐,继续走,继续漂泊…”

    在转钟的时候,龚嗣贤看到外面放的烟花,写下一句令人更感觉到凄凉的文字:

    “外面好像是在过年”

    确实啊,从时间概念来说,这是在过年,可是从龚嗣贤的空间概念来说,这不能算过年。除夕,春节,这是要团聚的,而不是漂泊的。龚嗣贤虽然漂泊在外,可却又不得不面对除夕的时间无情地走近。我相信除夕的那一刻,外面传来的鞭炮声,团圆的欢笑声,对漂泊在外的游子而言,是最刺耳的声音,这里的刺耳不仅是生理上的刺耳,更是心理上的撕心裂肺,是既盼望听到又最怕听到的,因为这么难得的本该属于全民的欢乐,却不属于自己。祝愿龚嗣贤以后可以尽早结束漂泊的生涯,以他热爱的方式生活。

    说到龚嗣贤,我想起了许多其他的在球迷群体认识的朋友。比如疯子,他是我们球迷群体的一个大哥,他今年正月初一和自己养的狗合了几张影,模仿那条狗的表情,惟妙惟肖。今年的春节,疯子在海南环岛骑自行车,这种生活方式十分符合他的性格。

    比如迪诺,他已经是第三次出现在我的文章里。过完了除夕以后,他在初一这天去了大运中心的游乐场玩,那里人山人海,跟深圳市中心区的一些给人“经济大萧条”假象的市场街道的景象形成鲜明对比。其实说真的,市中心在春节这些天,人烟稀少的街道,更像我小时候的深圳。如今的深圳开发太猛,填海太多,人口暴涨,已经远远和当年不同了。

    比如李海涛,他在1月24日,也就是腊月廿七,他就开始歇业回家。

    比如谢荣恒,他回到了汕尾过除夕,正月初四这天他还路过了恒大足校。

    比如李荣松,他正月初三就从普宁来到了深圳,算是来深圳比较早的了。

    比如二公子,除夕这天他带着自己的侄儿玩。

    比如齐天大圣,他乘坐K34次列车,也就是以前的K26次列车回他的安徽老家过年。

    比如雷天,他在除夕到来的前几天去现场看女足比赛,还给深圳足球队写了一首介于诗和歌词之间的作品。祝愿雷天在鸡年万事大吉,在他喜欢的一切事情上都能更加顺心。

    还有深圳体育场十二区的赤膊大哥,这是一位球赛的时候有激情,平时生活有风度的球迷前辈,他这个除夕回他老家过的,他的老家距离深圳,开车要开一天一夜。

    球迷群体里在除夕这一天还有寿星,就是我们球迷联盟的高俊鑫。他不仅在球场上卖力地助威,每次赛前他都是早早来到体育场,协助准备工作,而且在场下他也是联盟的核心成员。记得去年5月14日,深圳球迷集体远征梅州的那天,他前前后后一直忙碌于我们那辆大巴车的组织工作,每到一个地方,大家下车放风,重新回到的车上的时候他总在那里负责清点人数。回程的时候我们在热水服务站下去吃晚餐,到了上车时间我还有几口没有吃完,于是高俊鑫给我多留了几分钟,把我们车其他人员清点完毕后,再让我上车。记得当时我对高俊鑫表示不好意思,因为我把发车时间给耽误了。高俊鑫对我说:“没事,我想让你吃饱一点。”我虽然和高俊鑫接触不多,但这些细节我印象很深。高俊鑫在今年除夕过生日,这可是双份的金鸡报晓,祝高俊鑫生日快乐。

    还有郦家勇,他也是我在球迷群体认识的人,他今年的除夕不是在家过的,而是在湖南过的,他是第一次在湖南过除夕。勇哥在湖南过除夕,也让我想到了我曾经在湖南过的两个除夕。1989年和1990年,也就是我5岁和6岁那两年我主要在湖南花垣生活,那两年爸爸和妈妈在深圳情况比较困难,于是我被妈妈寄养在湖南花垣我爸爸的亲戚家里,那两年的除夕都是在湖南花垣过的。湖南花垣是我爷爷成长的地方,是沈从文长篇小说《边城》的地理原型,是湖南、贵州、重庆的三地交界处,那里有一块石头,同时属于湖南、贵州、重庆三地。我在湖南花垣过除夕的那两年,印象最深的就是放鞭炮放烟花炮竹。我们在那里放的烟花炮竹和我在其他地方放的烟花炮竹不一样,我在其他地方放的烟花炮竹都是在商贩那里买的,而在湖南花垣放的烟花炮竹,很多是我爸爸的亲戚自己制作的。听我爷爷说,那里的人都会制作烟花炮竹。我爸爸的亲戚自己制作的烟花炮竹,跟在外面商贩那里买的比起来,各有各的特点。优点在于灵活性强,他们喜欢什么样就做什么样,比如做出先炸几下再跳几下最后变成花炮的混合烟花,比如把一大把引线包在纸里,用火点燃,接着就是“扑哧”的一声。当然,缺点也有,就是安全性肯定不专业,比如有的冲天炮,点燃以后先在手上炸了,然后才飞上天。那个时候放的烟花炮竹,无论是好的还是不好的,现在都成了回忆。

    慧哥今年和放烟花产生了交集,她在除夕和正月初一、正月初二,拍摄和录制了一些她家附近的放烟花的音像,我看到视频里有些人把正在燃放的烟花高高甩向天空,那效果,简直比高高甩起自己的衣角还要拉风。慧哥是我去年在我们的球迷联盟认识的,在我们平常的球迷助威方阵里,站在前面打鼓摇旗和组织的,以男球迷为主,慧哥则是这里面少有的女球迷。去年她不仅参加了一些与球员、球队互动的活动,比如进场射门,参加晚宴,而且在我们深圳足球队的官方平台也被报道了。年底她在第12人APP参加全国女球迷的“最美第12人”评比,成功进前十。去年年底,我们去凯宾斯基酒店参加深圳足球队新任主教练埃里克森的就职新闻发布会,会后我们球迷联盟的创建者孙哥向在场的一位记者介绍了我,接着慧哥又将我的微信名片推送给了那位记者。后来那位记者申卫峰和另一位记者李世虹对我进行了球迷访谈,并根据对我的访谈写稿,登在了深圳足球队的官方平台和懂球帝APP。说真的,我小时候如果在街上看到了我们球队的大巴,我都会兴奋不已,即使现在在街上偶遇了他们,我也会有特别的感觉。因此我自己在2017年金鸡报晓之际,被球队的官方平台这样去报道,对于我这个球迷而言实在荣幸之至。这件事的成功,离不开慧哥和孙哥给我直接的帮助,也离不开各位球迷朋友们对我的支持,感谢他们。

    说到孙哥,他今年的除夕是怎么过的呢?除夕前,我看到他在他的朋友圈里发了许多他在惠州大块吃肉和大箱卖酒的照片,一幅金鸡报晓的景象。除夕后,孙哥又去了湛江地区,在果树上摘水果吃,还去了安铺美食节。不久前,孙哥告诉大家,新赛季深圳球迷联盟的年卡将于近期开始收集资料和制作。得到这一消息我很高兴,因为这个消息意味着新赛季不远了。确实,正如香港的康哥在除夕那天对我说的:“还有一个多月,我们又能并肩作战了。”

    【三】

    确实,还有一个多月,深圳的许多球迷们又能一起为我们的主队助威了。可是,本赛季在球迷当中,有一些熟悉的面孔也将暂时离开,比如我深圳市育才中学的校友,我的好兄弟陈湛文,他可能三月就要去国外留学了。他出国的日期比我们原先估计的要提前了不少,而且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看来他也即将像曾经的我一样,连续几年在他乡度过。可是他无论在哪里,我相信他的为人一定都能给他周围的人带来许多美好的记忆,同时也相信他一定不会远离足球。记得去年年底,我到湖南、湖北出差期间,赶上陈湛文也去湖北旅游,于是陈湛文便把我和另一位在那边上大学的育才中学校友蔡立良烨约出来玩。在那天,陈湛文和我说起他出国后有机会去俄罗斯,可以现场观看今年的联合会杯和明年的世界杯。记得他去年夏天就去过一次俄罗斯,还把圣彼得堡泽尼特队的主场以及俄罗斯的火车拍下来给我看。得知陈湛文这两年可能还会现场观战联合会杯和世界杯这个可能到来的好事情以后,我对陈湛文说:“世界杯和联合会杯的时候,我在电视上看你。”今年这个除夕,陈湛文还留在湖北没回来,正月初二早晨陈湛文回到了深圳。去年我是在火车上过除夕,今年轮到陈湛文在火车上过正月初一。

    说到陈湛文,我想起了我们深圳市育才中学的其他校友们。今年的春节,他们过的也是各具特色。

    比如我2014年通过陈湛文认识的蔡立良烨,他这个春节到台湾去旅游,从照片上可以看出他玩得非常嗨。

    比如我1995年认识的纪晓晓和杜旻书,今年的除夕都是在美国过的,在除夕的头一天纪晓晓竟然在美国买到了祖国的沙田柚,正月初二她带爸爸妈妈一起观演布拉格爱乐乐团和大提琴男身的音乐会,她的春节沉浸在了音乐的世界。纪晓晓是从深圳起飞的钢琴才女,祝愿她以后也能在深圳音乐厅举办自己的专场演奏会。杜旻书在这个春节期间,为她老公办了生日会,从她发出的照片可以看出她面孔中洋溢着无限的幸福。

    比如擅长写影视评论的邓亮宏,今年他总算是回国度过了,而且和自己一大家族的人一起过,我看到了他们一大家族的合影,一眼就认出了他。

    比如才女闫雨薇,今年除夕又来给我们秀恩爱,秀她和她的外籍老公安德烈的恩爱,她老公安德烈在除夕前陪她回家。闫雨薇和安德烈相识相爱,我记得至少有五年了吧,祝福他们的日子越来越幸福。从2006年开始,我和闫雨薇就互相读过对方写的东西,那个时候闫雨薇产出了青春小说和亲情散文,可以从字里行间感受到她的才情和她的善良,她的那些文学作品都是适合细嚼慢咽的。

    比如我2011年认识的刘思农,他在除夕这几天还在坚持学习着,阅读一些历史学的学术文献,实在是努力上进。在我们育才中学的校友里,刘思农跟我有着特殊的渊源,他不仅跟我都是深圳市育才中学出来的,而且他高考也考到了我所在的大学。刘思农比我小七届,他是2011年高考的,在他读高中的时候,我和他都互相读过对方写的文章,他参加高考的那一年,育才的一些校友告诉我他考去了我所在的大学。刘思农考去的第一年就参加了学校的田径运动会的跨栏项目,那天我就借着这个机会认识的刘思农,为了给我这个育才校友助威,我破天荒地将自己的呜呜祖啦带到了学校的田径场,给刘思农的跨栏助威完了以后,又在那里呆了一整天,给所有我认识的人助威。我的呜呜祖啦,还有我随风飘扬的白大褂衣角,都引起了校园记者李嘉慧的注意。而李嘉慧和刘思农是熟人,刘思农便通过这个机会让李嘉慧认识了我,并对我做了一次访谈,写了一篇新闻稿发在学校网站上。还记得那篇文章末尾,引用了刘思农说的一句话:

    “常彬是一个见解很犀利,思想很独立的人。”

    说真的,现在回想起来,我不在深圳的那些年,在湖北那边真正了解我的,都是以育才校友为主的深圳熟人们。

    说到刘思农,就不得不提我的另一位育才中学的校友袁龄。袁龄和刘思农一样,都是高考考到了我的大学。袁龄比刘思农小一届,和我有一层更深的交集,那就是袁龄还在上中学的时候我就认识她了。我一直记得那些年,我经常早晨坐在招南小区的路边吃早餐,小时候的袁龄就背着书包从招南小区走出来去上学,和我打招呼。后来2012年袁龄考上了我所在的大学,当时我的心已经回归深圳了,只是因为手头的事情暂时走不开。那年中秋她给我带了从深圳带去的月饼,她知道我思念深圳,知道我在武汉缺乏安全感。往后的几年陈湛文来武汉旅游,也会将我和袁龄一起叫出来聚。现在的袁龄已经和我一样,回到深圳长期生活了,她现在在深圳中学当老师。记得我上中学的时候,有几位老师对我十分关心,而我当时都没能深刻地体会到,直到我到了那几位中学老师当初的年龄,面对90后们的时候,我才逐步体会到当初那些老师对我关心。现在袁龄和她的学生之间的年龄差距,也就和当初那几位老师和我之间的年龄差距差不多。我和袁龄说了一些我上中学时期的一些师生之间的往事,袁龄听后,想必明白了一些。现在,鸡年来了,祝愿袁龄在鸡年越来越顺利。

    比如王佳媚,她是我的育才校友中和我来往最多的人之一。我和她,曾经和严影的爸爸一起去见台湾作家张晓风,曾经一起给社会上公开发行的文学刊物组稿,特别是在我加入中国90后作家联谊会的主创团队以后,她也加入了中国90后作家联谊会当时的官方平台的编辑组。前些年,圈子里的一些朋友们或者他们所在的团队有了新的出版物,我要是手头有多的,都会给王佳媚留一本,其中包括了张培亮、孙晨帆、木子寒、段楠鹏、牛冲、指尖沙等人或他们的团队的报纸、文集、刊物,或者是以书代刊的出版物。祝愿王佳媚在鸡年取得更大的进步,相信无论是我,还是王永香,还有许多朋友,一直都对王佳媚牵挂着。

    比如刘珈亦,她是我2012年通过宋承霖结识的,刘珈亦是我的一位性格很开朗的校友,她这些年写了好几篇以她妈妈为素材的文章,每篇都充满了家庭的欢笑,让人羡慕,我也见过她那个热情的妈妈。刘珈亦身在这样的一个可爱的家庭里,想必离家以后一定会异常想家。2014年刘珈亦离开深圳,前往哈尔滨暂住几年,如今她写妈妈的文章充满着思念,和她以前的那些充满欢笑的文章相比,虽然文风不同,但是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都渗透着令人动容的母女情爱。

    刘珈亦不仅文学功夫好,而且厨房的功夫也很好,她经常把她做的菜拍下来给大家看,那些菜看起来简直跟很多酒楼的菜谱里面的照片能有一拼了。这几年,刘珈亦的变化很多,其中让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她瘦了,从头到脚都瘦了。我把我在2012年回母校给她拍的照片,和她现在的照片拿来对比,简直都看不出是同一个人。

    刘珈亦将在哈尔滨再呆几年,哈尔滨相对深圳的气候是异常的寒冷,我难以想象她在哈尔滨的感觉。我在湖北、安徽、河南、湖南都有过过冬的经历,那里的冷天我都觉得受不了,还几次进医院,而刘珈亦这几年却在哈尔滨度过。在这个除夕夜,刘珈亦写了这么一段话:

    “春晚冰雪大世界会场的演出人员辛苦了,亲身体验过冰雪大世界的人才知道那个冷有多恐怖,不过真的真的美绝了,棒棒的!”

    这段话,虽然提到了“冰雪大世界”的恐怖气候,但是读起来却给人在字句之间体会到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这就是刘珈亦性格的体现,又活泼,又开朗,又热情。对的,她就是一个这样的人,我仍然记得2013年上半年,《少男少女》旗下《文道》杂志的编辑董耀武找到我,说他们看上了一篇刘珈亦的散文,打算刊登在他们杂志上,让我帮忙联系一下刘珈亦。我得到这个好消息以后,马上打电话给刘珈亦,还记得当时我在电话里对她说:“告诉你个好消息,你的一篇文章被《少男少女》看上啦!”紧接着电话对面传来了刘珈亦的欢呼声,那是一种既天真烂漫,又洋溢者女性温柔天性的声音,听着好舒服。

    记得那个时候我打电话找刘珈亦,都是打到她高中的同班同学宋承霖的电话,因为当时刘珈亦还没有用手机。宋承霖也是难得的一位有文学激情的才女,2011年认识她的时候,她就在写作长篇小说《盛唐江湖录》,到2012年她的这部长篇小说已经写了二十多章,后来有一家手机阅读APP连载她的小说,我借着那年回深圳和她一起看陈湛文演出的机会,了解了她在那个平台的情况,每章的稿费相对她的情况而言都不低。虽然那个时候的宋承霖翅膀才开始长,可是她的兴趣和热情是我们大家有目共睹的,我经常和我的同行们讨论宋承霖的作品。在当今的文学自媒体时代,水涨船高的速度越来越快,因此每一个机会,对于像宋承霖她们这样的羽翼初生的作者而言,都是极其珍贵的。

    说来也巧,宋承霖和刘珈亦两人在我的世界里,经常出入成双,不仅最开始我是通过宋承霖认识的刘珈亦,而且后来我每次打电话找刘珈亦也是通过宋承霖,就连发表作品,她们两个人也经常会文字相遇。尤其是2013年夏天,中国90后作家联谊会第四届年会在哈尔滨召开,中国90后作家联谊会总舵,同时也是我朋友刘景南向一些前来参会的出版社人员介绍了我当编辑的经历,于是天津新蕾出版社便委托我组稿,我经过和王佳媚的商量,向他们推荐了一组我们身边的90后文学新人的作品,最后被他们选上的两篇也正是宋承霖和刘珈亦两人。但是,那却是宋承霖最后一次和刘珈亦,还有我,还有王佳媚,四个人的名字在同一本刊物上碰到一起。那以后不久,宋承霖在升入高三以后便退学了,她离开了大陆,去了台湾,开始了属于她新的人生,那就是,专门致力于文学。

    宋承霖在去了台湾后,她和我说她写东西比较少了,主要精力用在读。我对她说这是好事,要多学习一些文学知识和理论。确实的,对于文学工作者而言,不用急于写出鸿篇巨制,可以先多多学习,多了解古今中外文学史,站在文学史的高度和世界文学的广度,以比较的眼光审视自己和他人的文学创作以及社会上的文学思潮、文学流派和文学类型,自己领悟文学的内在规律,展望文学未来的发展方向,这样才更加有利于提升自己的基本功,写出经得住时间考验的作品,写出能在时间的长河生生不息的作品。文学工作者的实践能力和理论水平,一样都不可缺少。

    无论宋承霖在台湾过得怎么样,我相信,我和她在深圳的朋友们,以及我们在文学圈的朋友们,都会是她的后盾,支持她,祝福她。

    【四】

    记得这些年,有不少朋友和我一起讨论过宋承霖的作品,不光是我们育才的校友,还有许多我在社会上认识的文学朋友。比如杨小康、刘景南、李开浓、郝亚男、王文杰,等等,都和我讨论过宋承霖的作品。记得有一次,王文杰将宋承霖作品中的一个片段拿出来,分析按照他的思路,那个片段该怎么写,讲得很透彻。

    王文杰在今年这个鸡年除夕的前后,还在为他的文学业务奔走操劳,到处联系。王文杰是我2013年通过王永香认识的,这些年王文杰写了很多部长篇小说,部分已经出版,有的作品使用的是他的真名王文杰,有的作品使用的是他的笔名荆十三。

    王文杰的长篇小说以推理小说为主,我书架上插着的有他以真名王文杰写的推理小说《高校诡异事件薄》和《噬人诡墅》,运用法医昆虫学,以验尸为叙事中心写成的《法医昆虫》,这三部作品都已经在境外、国外出版,还插着去年他以笔名荆十三在上海社会科学院出版的四大本长篇小说《驮尸人日记》。他的文学创作题材,在当今的90后文学群体当中算是不多见的,而支撑着他的动力,则是他对这一块的浓厚的兴趣和高涨的热情。此外他还有一些正在写的小说,都体现了他写作推理小说的风格,且在叙事线索上是比较创新的。

    希望各位朋友们,多关注王文杰和他的笔名荆十三出版的图书作品,祝愿王文杰有越来越多的读者。

    不仅王文杰在这个除夕忙于业务,刘肖旭也是一样,他正月初一晚上和我们联谊会的会员孙汝卓一起吃火锅,一起喝酒,但他在除夕这天却是到一个票务平台打起了工,真是一个既有生活热情,又有工作热情的人。当年他在明光路留给我们勤奋写稿的背影,我已经在几篇文章里提过,这里不再赘述。记得今年元旦前,也就是公历新年到来之际,刘肖旭写了一篇文章《希望,是站在离梦想最近的地方》,这篇文章有将近千字,虽然篇幅很短,但是充分体现了刘肖旭对文学、对诗歌的热爱。这篇文章有这么一段话:

    “诗歌就像是我的爱人,流淌在血液里,充斥着我的整个生命,它丰富了我的精神世界,让我即使在身无分文的时候,也不会心慌意乱。我不能说我写得诗歌很好,但是每一首都是在用心歌唱。当演员黄诗佳读了我的诗歌写下:‘你的文采用灵魂感受宇宙万物,用生命感受生灵之情’时,我如同遇到知音般的欣慰。”

    刘肖旭的诗歌创作已经受到了一定范围的认可,他和姚启龙合著的诗集《疼痛》,我们许多朋友手头都有一本。他也凭借他的才华在《山西晚报》、《台湾新闻报》、《阳泉日报》、《黄河》等杂志报刊发表作品,有文字入选《中国诗歌精选300首》、《2015山西文学年度作品选》、《中国最美新诗榜》等选本。

    我距离现在最近的一次,看到关于刘肖旭的评论,是“唯美诗魔”刘旭锋写的《山西90后文坛上的“五架小马车”》,评价了光双龙、高晓东、寇宗源、刘云、刘肖旭五人的文学创作。刘旭锋评价刘肖旭其中有这么两句话:

    “刘肖旭的身上,有一种非常可贵的精神,那就是学习。”

    “知识,是学无止境的,那么如果一个诗人,缺少了学习的意识,必将被滚滚前行的时代落于身后。”

    刘肖旭是一个不断学习,不断追求梦想的人,正如刘肖旭在《希望,是站在离梦想最近的地方》讲到了他现在的生活状况那样。他在一家公司上班,虽然他在报社工作的梦想没能实现,但是他没有放弃希望,而且相当乐观,他是这么写的:

    “现在,我成了公司一名从事文字工作的专职人员,单位就坐落在山西日报旁边的一幢楼内,而我上大学之前,是梦想着毕业后去报社工作。每天上班路过山西日报,我都会多看上几眼,我并没有觉得自己的梦想落空了,因为我站在了离梦想最近的地方。

    我还有梦想,我不能被往事羁绊住前进的步伐,有些人,有些事,注定只是从你的全世界路过,哪怕在心海激起涟漪,也会慢慢消散。往前走,就会遇见更美的风景。”

    是的,追求梦想吧!大胆地追求吧!祝愿刘肖旭早日实现梦想!在此引用刘肖旭的文字,和各位怀揣梦想的朋友们共勉。

    【五】

    不仅是我的一些文学朋友在除夕前后忙于业务,还有一些我坐火车认识的朋友们,也就是我的一些在铁路工作的朋友们,也在除夕前后忙碌着。对于不是铁路工作者的我来说,能结识一些铁路工作者,也是一种缘分。

    比如吴陆六,他所属西安铁路局西安动车段,是动车组的机械师,负责动车组的车间日常保养工作。除夕之夜,吴陆六的一些动车组机械师同事们在工作岗位守岁,西安铁路局的微信公众号还报道了他们。吴陆六过去这一年写诗比较高产,祝愿他在鸡年继续保持文思泉涌的状态。

    比如王钰,春节前刚刚参加完研究生入学考试的王钰告诉我,他春运期间从原来我们相识的K1202次列车调到高铁工作了,是贵阳到北京的高铁列车。坐过高铁的朋友们都知道,从部分旅客的角度而言,和谐号动车组比起普速列车乘坐要舒适一些。可是,他们告诉我,从他们列车员的角度讲,虽然在和谐号动车组上班比在普速列车上班的整体工资水平略高一点,但是要幸苦多了。在和谐号上班,早晨天不亮就要起来,先去集中学习,天亮了上车,晚上也要很晚才能回家休息。而且在和谐号里面,一个列车员要管好几节车厢,且没有专用的列车员休息室,多数时间要站着。因此我有些朋友宁愿呆在工资相对低的普速列车,也不愿意去和谐号上班。这个春节王钰去了和谐号,再加上本来就在和谐号工作的朋友们,有许多都在除夕当天还不能休息。特别是孙蓝艳,她的儿子已经连续四年除夕没有和自己的妈妈一起过了。

    同时我也有一些在普速列车工作的朋友们,春运期间被安排到春运临客,那些临客的时间经常是不准的,工作的强度也比较大,春节期间都很辛苦,特别是平时在T96次列车工作的颜家春、李晓罡、曹轶、阮东、吕辉、涂凯、孙世武、祁勇他们乘务组,就有几位朋友去了春运临客。讲到这个乘务组,他们算是跟我最有缘的一个乘务组,我从1999年开始就坐这趟列车,坐了18年,有时候坐全程,有时候坐省内短程。特别是我刚从武汉离职,却还没有正式回到深圳的那几年,也就是从2012年底到2015年初,每个月都要坐他们车两次左右。去年除夕前我去河南出差,最后回深圳就是在汉口火车站转乘他们车回来的,在火车上和他们一起过的除夕,去年年底又在火车上和他们一起跨年,迎来了今年的元旦。今年1月5日,他们乘务组从深圳发车到汉口,这是他们组春运前的最后一趟,跑完了这一趟,他们就要到各个春运临客上班去了,春运结束后他们才回这趟车。1月5日那天我特意穿上我的全套道具,和他们约好了时间,到布吉河河堤的一处和铁路相同高度的平台给他们车送行,当他们车开过我面前的时候,我对着他们车挥围巾跳舞,他们有的人也在车上看到了我,然后在手机上互拜早年。

    【六】

    说到火车,我当然想到荆冠杰,因为文学圈里多数人喊我船长,唯有荆冠杰一人喊我火车侠。这个春节,荆冠杰可幸福啦!他在春节前夕亲身体验了梅老邪的千岁贴,还为我的一首抓痒诗《老邪登爹颂》贡献了承上启下的关键一句。但这些都还不足以成为荆冠杰今年春节的最大亮点,他今年春节的最大亮点是什么呢?正月初四这天,他的孩子出生了,祝贺他!

    今年除夕我还有些朋友和火车产生了交集。比如《流茵小筑》的李富广,他在除夕这几天还去火车站接人。李富广这一年来的足迹也是跨了很多地方,山东、湖北、广东,这一年他都去了。

    比如戴着红围巾过除夕的王磊王春天,他在除夕这一天写的诗《年关》,使用了“火车”这个意象,王春天的这首《年关》是这样的:

    每年最后一件大事

    便是我把自己拾掇干净

    换上崭新的衣裳

    像邮寄一件至关重要的快递那样

    委托一列火车

    将我安全送达故乡

    在车上我也什么都不用想

    只需安心聆听火车咔嚓咔嚓的声响

    像一把剪刀把旧时光剪断

    感谢上帝

    我依然可以看见这些温暖的笑脸

    以及一桌香喷喷的年夜饭

    我还可以坐在他们中间

    与他们熬年

    每到春节,王春天所在的陕西府谷都会下雪,迎来寒冷。不知道这个春节,他会不会又像当年一样,在零下二十多度的西安街头人行天桥呆上一天,叫卖他给大家印刷的诗集。王春天是一个和我交集比较多的朋友,现在的文学自媒体时代,他也在做文学自媒体。在此我也向大家推荐他主持的微信公众号《府谷文学》。

    还有《作家报》广东分部的诗人段荣轩,他在除夕这天虽然没有和火车产生交集的,但是记得当初他和我相识,也是带有一点火车的因素。我原来的微信头像是戴着黑色铁路帽的,那顶帽子是我众多道具中的一顶,段荣轩看到我那顶拉风的帽子,便和我相识了。这个春节,他写了好多首诗,印象最深的是正月初三这天他的一首:

    斗转星移,岁月横驰。

    申猴去,便见酉鸡。

    旅人回返,游子东归。

    又喜盈门,笑盈面,酒盈杯。

    冰封乡道,雪掩门楣。

    竹篱下,梅吐芳菲。

    残冬将去,指日春回。

    梦鹊儿闹,莺儿啭,燕儿飞。

    说到我和段荣轩因为我原来的微信头像的那顶黑帽子的相识,现在我已经不用那个头像了,现在我的头像是戴白色船长帽。我换头像是因为许多朋友把我的名字写错,我的名字是叫常彬,很多朋友都把我名字弄成常斌,一开始我没有重视这个问题,以为这顶多只是打字的手误,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就像我小时候被《南山日报》把我的名字登成“长彬”那样(可惜《南山日报》在2003年停刊了),但是认识我的人应该都能明白是打字打错了。也许正是因为我过去没对这个问题足够重视,于是发展到现在,有些朋友真的以为我的名字不是“彬”而是“斌”,有两本收录了我的文字的书竟然也都把我的名字写成常斌,我便不得不开始重视这个问题了。我决定换一张我面前放着写有我名字的席牌的照片或者旁边贴着写有我名字的海报的照片,而我所有这类照片,都是我戴着不同的几款白色船长帽拍的。现在我这张微信头像,用的是去年七月我们在西安开会的照片,我坐在李开浓和顾彼曦的中间,照片上还能看到坐在我后面的穿深蓝色衬衣的张培亮,这张照片是元诗歌公益互助中心秘书长徐方方拍的。

    【七】

    说到徐方方,也就要说到元诗歌基金的近期动态。2017年伊始,元诗歌基金就给我们带来了金鸡报晓的喜讯:元诗集第六季将要出版。目前元诗集第六季已经计划要为赵文辉、王冬、汪眸、沙石、李栋梁、童旭旭六人出版,就像元诗集的前五季的诗歌小册子那样。让我们来回顾元诗集前五季的诗集小册子主要作者名单:

    元诗集第五季:高亮、何天其、刘航、梦情(王涛)、苏铁、韦运、元维、赵小侠;

    元诗集第四季:杜宇、李盼、醉生梦死、许秋菊、林想、朱恋淮、高寒、黄成玉、扶桑、老夫子(李富广);

    元诗集第三季:曹叒、陈木、井鸣睿、李小可、张夜、罗浮、李政平、陈辛可、彭晓杨、祁十木;

    元诗集第二季:刘文西、胡东平、葛小明、景鹏、兰青、卢游、晴天(段芸)、吴相渝、羊世强;

    元诗集第一季:仕零、周思伟、何静婷、张培亮、智啊威、魔约、陈十三(陈征兵)、杨景文。

    注:元诗集从第一季到第五季,元诗歌的官方平台使用的计量单位名称不是“季”,而是“辑”,即“第X辑”。现在第六季策划的时候,元诗歌官方平台使用的计量单位名称的是“季”。本文为了行文的统一,为了读者的阅读方便,在这里暂时一起用“季”。

    除了目前的总共六批元诗集以外,元诗歌基金还出版了一些作品集,包括孙陆辰、朱志明、萧子杭、张栋梁、智啊威、李将等人的诗集,即将出版的《新尝试集》,郜帅帅的诗文集,还有牛冲的《男女哲学论》、《ONE相集》,等等。

    元诗歌基金在2017年到来以后,继续在展出“中国青年诗人大展”的作品,目前已经推出了9期,在此回顾一下元诗歌基金目前推出的9期“中国青年诗人大展”参展作者名录:

    中国青年诗人大展(9):陈有膑、灰狗、木槿、若非、王冬;

    中国青年诗人大展(8):高短短、罗玉珍、丁鹏、王磊(王春天)、赵应、小苏打;

    中国青年诗人大展(7):何骋、潘云贵、庄苓、莫小闲、木鱼(苑希磊);

    中国青年诗人大展(6):路攸宁、彭晓杨、陶玉帅、大树、吴雨伦;

    中国青年诗人大展(5):朱恋淮、肖云、杨永超(六爷)、梁永周、郭林杰、秦帅;

    中国青年诗人大展(4):余幼幼、罗玉珍、星芽(饶佳)、朱来磊、唐致水;

    中国青年诗人大展(3):诺布朗杰、罗耀、牛冲、高源、彭千郡、乐宣;

    中国青年诗人大展(2):程川、覃才、阿海、文西、无歌、张雨丝;

    中国青年诗人大展(1):守树、智啊威、六指、麦天、牛冲、张航标。

    注:第1期到第6期是在去年12月推出的,第7期到第9期是在今年春节前的这些日子推出的。

    除了中国青年诗歌大展,元诗歌基金现在进行的活动还有第二届元象诗歌奖。牛冲去年12月就公布了该征文的公告,本届元象诗歌奖和第一届比起来,活动名称上增加了“爱心杯”三个字,本届元象诗歌奖将会结合元诗歌公益互助中心和中国公募基金会之一中国听力医学发展基金会合作的“用文字书写有声世界”项目。该项目将出版图书《文字让他们听见这个世界》,致力于用文字的力量帮助听障儿童对生活增加希望,早日回归主流社会。并且据牛冲介绍,本届元象诗歌奖的获奖诗人,将会被安排在颁奖现场给听障儿童赠送图书,带去精神的温暖。关爱听障儿童的公益项目,去年远走北京的王永香铁莲子现在也在做。

    此外元诗歌基金的平台,在春节前夕还推出了评价智啊威、牛冲、何静婷、杨国杰、闫志辉的诗歌创作的河南90后诗歌研究小辑,以及井鸣睿的《那些雨水在天上长出来》等诗。

    元诗歌基金自从2013年成立以来,运作方式越来越灵活、多样,在我们圈内发挥的作用越来越广,越来越明显。不久前,牛冲和徐方方在元诗歌基金的办公室录制了一段视频,取名“牛老师嘚嘚嘚”,以牛冲对着镜头和观众们闲谈的方式,介绍梁台六爷杨永超的诗集《陈寨往事》。元诗歌基金还会以这种方式,在当今的信息爆炸、社会纷繁,人们获取信息渠道泛滥的时代,传播更有价值的青年文化,推荐更好的青年作家给读者们分享,并通过这种方式推动元诗文化自身在当今自媒体时代的发展。

    记得2012年9月,当时还没有元诗歌基金,牛冲就接受过一个记者的采访,记者让牛冲对文学新人说几句话,牛冲当时回答道:

    “我希望他们都能按照自己的心愿行事,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不管文学在别人眼里是什么,不管诗歌在别人眼里是什么,一定要坚持自己最想要的,坚持自己灵魂的呼喊,活出自我,活出本真,那样活的不累,活的开心。多读书,不管对于自己的现在,还是未来,不管未来你是否从事写作,读书都是一笔会有收获的投资,这收获不一定会立刻显现,但是它会在你的一生都汩汩而出,显山露水。”

    元诗歌基金走到现在,凭借的是什么?有多种因素。但是最关键的一点,就是牛冲在2012年说的那样,坚持下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执着地把自己的生活方式坚持下来。

    祝愿元诗歌基金在鸡年继续报来一个个喜讯。

    【八】

    提到牛冲,就不得不提到弯文奎。可以说他的文学足迹,一部分是紧随着牛冲的。弯文奎是一个办事能力出众的人,是一个靠得住的人。每次实体活动只要弯文奎在,他都是我们的媒体主力。这个除夕弯文奎到漯河过的,记得前年一月我也去过漯河,那里是双汇火腿肠的发源地,只可惜当时在漯河停留时间短,没有仔细逛。

    不知道弯文奎有没有把当初他和王彦庆一起买的魔术小猫带回漯河,还记得2014年我们去西安开会,散会的那天,弯文奎和王彦庆到西安回民街买了一只魔术小猫,那只魔术小猫会跳舞,它的说明书上说这种魔术有800年历史,印着视频讲解的地址,并特意指出这种魔术一定要保密。记得弯文奎和王彦庆把那只魔术小猫带来的时候,当时在场的刘景南、孙陆辰、罗玉珍、陈十三、徐彦妮、贾雪、范磊、刘骏文、朱来磊,还有我,都迸发出了难忘的欢笑。特别是刘景南,笑得前仰后合的,用刘景南的话来说,魔术小猫的事情实在是太欢乐了。孙陆辰当时则认为,看魔术小猫跳舞还不如看我跳舞。

    当年和弯文奎一起买那只800年历史的魔术小猫的王彦庆,今年春节也是在家过的,他家在驻马店。王彦庆在除夕前的这几天,和他的一些老朋友相聚。我看了他拍的视频,把其中一个人给认成了李景泽,后来才知道不是。

    还有不少朋友和给我们带来魔术小猫的弯文奎、王彦庆一样,除夕都回了家。

    比如柳陶和王宁(左小祺),他们今年正月初二还赶上了自己的生日。

    比如李开浓,他是我们中国90后作家联谊会的秘书长,中国90后作家联谊会总舵刘景南说李开浓真的是联谊会里面的一个很靠谱的人。这几年李开浓事业如日中天,现在他主要致力于新媒体电影的开发,担任制片人。今年除夕,他回到了湛江度过。我看到他发布的湛江潘宅村的照片,天空真美啊!

    比如庄凌,她这次春节回家,见到了她一位二十多年没见的表哥,为此在除夕那天写了一首诗《好久不见》:

    在上海工作的远房表哥回老家拜年

    我们掰着手指头算已快二十年未见

    那时我们都小,躺在一张床上睡觉

    夜里说梦话,猪八戒背媳妇

    醒来我们在麦里奔跑,在小池里洗澡

    在梧桐树下玩过家家

    坐在翘翘板的两端

    后来他西装革履飞遍世界各地

    我把诗歌写遍海角天涯


    见面后他说“妹妹这厢有礼了”

    我问“哥哥无恙”

    我们恍如回到前世

    故乡成了我们停留的唯一驿站

    庄凌近期在一些文学平台露面也不算少。2017年刚刚到来的时候,白马湖诗社便推出了她的旧作《风一吹我就飞起来(组诗)》,往后她又和童话诗人左右、木鱼苑希磊、王磊王春天、神仙丁鹏等朋友们,在《成都商报》主持的“读者口碑榜·2016中国文艺年度作品年度人物”的“年度十大青年诗人”的最终评比上了榜。

    还有周朝也于除夕前夕回到湖北过除夕。周朝在除夕,还有在正月初一,包括在从元旦到除夕期间,也写了不少诗和不少文,大家可以关注周朝的微信公众号《周朝1993》去看看。记得从元旦到除夕这段时间,我和周朝聚了两次,一次是我新年刚回到深圳的那个周六,我和周朝两个人聚。第二次是1月15日,我和周朝,还有王一琛、蔡文枫一起吃潮汕肥牛火锅。无论是我和周朝之间,还是我和其他朋友的聚会,到了高潮的时候,我都会给他们展示我的醉态。实际上,我是不能喝酒的,因为我有低钾血症,我也一般不会去喝酒。可是呢?我照样可以无酒自醉,而且比很多喝了酒的人醉得都深。

    说到周朝,我还想起了一位和湖北结缘的朋友,淘鹿诗社创始人占金国。占金国这些年,在湖北、山西、北京都长住过,他们跟我不同,我除了深圳以外,在其他地方短住可以,长住都适应不了。占金国这个除夕给他自己买了一副对联,贴在门上。在除夕前的这段日子,占金国接连收到两份属于他的金鸡报晓,是两位文学前辈给占金国写的两篇文章,分别是陈玉峰老师的《在北京,有一个叫占金国的孩子》,张桃枝老师的《淘漉男孩》。特别是陈玉峰老师的那篇文章谈到,和占金国的结识,颠覆了她对90后曾经有过的偏见。

    确实是的,我们对身处不同年龄段、不同年代出生的人,不应该因为他们的出生年代对他们持有偏见,每一代人有自己的特点。记得我前年接受中国90后作家联谊会的采访中说过:

    “‘几零后’这个词不是到了我们这一代才出现的,只不过现在大家对此比较敏感而已。每一代人都有每一代人的特点,我这个80后,还有我主要来往的90后们,跟前人相比,确实在有些方面不如他们,但也不是所有的地方都不如。每个人都有自己所处的时代和成长环境,所谓“一代不如一代”的说法,我认为是片面的,很多是前代人对自己眼中的后代人不同于自己的地方给强加上去的标签,同样,我们这一代人对后一代人的一些羡慕,一些认为自己这一代人不如后代人,我觉得这样想也是片面的,这实际上有很多也是他们实现了自己没有实现的东西。其实仔细想想,他们能实现,自己小时候不能实现,不是因为自己当时有多差,而是因为当时不一定具备那种条件。社会、科学,这都是不断进步的,每一代人有每一代人的特点。世上很多东西,都是没有绝对的对错,关键就是看你如何去对待跟自己不一样的事物。”

    【九】

    说到占金国,他现在所处的北京旁边就是中国另一座直辖市天津,这里曾经是凤鸣上学的地方,如今的凤鸣是一名现役军人,也是我们眼中的军旅诗人。凤鸣和我是2012年认识的,今年除夕,凤鸣到他的老家黔西南度过,也就是贵州贞丰。正月初二这天,凤鸣在家门口写下这么两句话:

    “春暖花开时,饮酒又作诗。”

    “阳光下的村庄,与春天艳遇了。”

    除夕回到他爱的家过,望着阳光下的村庄,想必凤鸣一定很欣慰。

    虽然凤鸣已经不在天津了,但是我们在天津还有长住在那里的朋友,比如纸质刊物《天津诗人》的主编罗广才大哥,他是我2014年在西安认识的。还记得2014年7月24日那天,我们从全国各地前往西安参加中国90后作家联谊会2014年年会,那天我和李柏林、杨小康、智啊威、孟祥宁一大早就到了,我到了以后就在酒店门口迎接一批批到会的朋友们。一辆面包车在我不远处停了下来,从车上走下一个身穿浅红色衣服的熟悉的身影向我挥手,那是从合肥过来的张培亮,我忙不迭地奔向他,和他握手拥抱,张培亮便向我介绍了站在他身边的罗广才大哥。这些年,罗广才大哥的《天津诗人》采用“以书代刊”的模式,每年固定出四本,已经被一些同行称为中国目前“最光荣的诗刊”。这个春节对于罗广才大哥而言,也是金鸡报晓的一个春节。公历的新年前,我们广东的文学刊物《客家诗人》刚刚刊登了罗广才大哥写的寄语,农历新年的时候,也就是刚刚过完除夕,罗广才大哥就宣布,《天津诗人》的理论栏目《圆桌》更名为《诗评媒》,今后每期由《诗评媒》编辑部组稿,这意味着中国第一家诗歌评论公众号《诗评媒》和他的《天津诗人》正式结盟了。

    无论是《诗评媒》,还是罗广才大哥的《天津诗人》,都是duang的品牌。我的许多不同职业的朋友都注重品牌的打造,比如我通过足球认识的陈杰,他是梅县铁汉生态足球队球迷协会会长,他就打造了一个“大碗公”餐饮品牌,得到社会好评。有媒体这样报道他:“陈杰携‘大碗公’走上创业路,让客家腌面登上大雅之堂。”这个春节,对于陈杰和他的“大碗公”而言,也是金鸡报晓的春节,因为在除夕来临前的一段时间,陈杰的“大碗公”连锁品牌,在深圳横岗也开了一家分店。这几天,陈杰的心情看来也不错,他在竹桌板上画了烙铁画,祝我们大家鸡年大吉。在此我也祝愿陈杰和他的“大碗公”品牌鸡年越来越顺利。

    除了吃饭以外,有的朋友也在喝茶方面有着自己的品牌,比如安徽诗人李东升,就以自己的笔名落梅子为契机,打造了“落梅轩茶社”。比如伍麦琪的爸爸伍健洲老师,打造了自己的微信公众号《芳村老茶骨》,除夕这一天,伍老师还以他的茶品牌的名义向大家拜年了。

    说到喝茶,春节这几天,傅淑青是和茶一起度过的,她来到了嵩溪古村落的茶室。傅淑青曾经在这个地方写过三篇文章,她每年都会来这里。傅淑青是我的文学朋友里经历较为坎坷的一个,她的身世我在过去的文章里说过一些,别的关于她的采访里也提到一些,这里不再赘述。希望她过得幸福,过得更顺利。

    【十】

    说到傅淑青,我自然想到安青会。我和傅淑青最初相识,是通过写有“推荐人:屈皓”的那张中国90后作家联谊会报名表,那张表上列举了傅淑青的很多成就,但是和傅淑青熟悉,则是在安徽合肥,我们参加首届安徽省青年作家交流会相互熟悉的,该活动是安徽省青年作家联合会(简称安青会)主办的。那个时候我也在安徽省青年作家联合会担任名誉主席。

    经历了这两年,由于种种原因,安青会改组,安徽省青年作家联合会改名为安徽省青年文化发展联合会,老安青会变成了新安青会。我们联合会在2017年到来以后,已经打算设计一个新的LOGO,取代原来的LOGO,并向国家商标总局提交这个新LOGO的注册资料,想起来就十分给力啊!

    2012年,张培亮创建合肥莫逆文化传媒有限公司,安徽在圈内初起;2015年,合肥成为中国90后作家联谊会这一年的核心地点,安徽在圈内雄起;2017年,安徽省青年作家联合会全面改组,新的安徽省青年文化发展联合会浴火重生,安徽在圈内再起。

    张培亮有一句经典语录,也是他的座右铭,我相信熟悉他的人都能说出来:“平凡的坚持终成伟大!”是的,这句话我和刘景南,还有许多朋友们都引用过无数次了,现在再引用一遍,和大家共勉。在我们周围,有着无数人都在平凡的生活中坚持着。比如我的老朋友蓝晓橙,她在除夕前还和自己的朋友们共同推出了一段音像作品,反映艺考考生的。比如张小军,虽然他的《鲁迅传》在出版成书的问题上,一度遇到了搁浅,但是他从来没有放弃过,他一直在不断完善《鲁迅传》的内容,并将其中的部分章节推送在他的个人平台,等等。很多人都在平凡的生活里不断坚持着,祝愿新的安青会越来越好。

    2017年安徽的再起,钟凯、王春生、潘祖诚等人出了很多力,感谢他们付出的一切!

    记得除夕前几天,我看到王春生他们和李兵兵道长一同喝酒了,这件事情我也要在这篇文章里记录下来。这些年我写了一些这种类型的文章,包括我以前写的那些散记,还有我从2010年开始每年写的那篇“26个字母年度总结”,还有我去年十一月写的超级月亮那篇文章,等等。记录我们大家的生活,或者记录一些轶事,原因就是我们大家不仅是因为共同的事业或者共同的爱好走在一起的人,我们更是相遇相知的人。我们要记住的,不仅是我们的作品,或成就,或观念,或经验,更要记住我们相处的时光。当然,我每次写这样的文章,都不可能在一篇之内概括我的全部朋友,因此也有一些详略的取舍。比如在某篇详写的,下次这类型的一篇就略写,比如某篇没提到的,下次提到了,就把以前可以提到但没提到的部分再补起来,比如有时候也要适当地回忆往事,等等。

    道长他们那里喝酒一片喜气洋洋啊!本文的开头已经提到,今年的除夕,我刚一醒来就收到了道长发来的他写的春节贺诗。然而,在除夕这一天刚一过完,也就是央视春晚的敲钟刚刚过后没多久,我又收到了道长发来的第二首他写的春节贺诗,这首诗是这样的:

    瑞祥云绕三百日,鸡年高歌新春至。

    大鹏欲飞将展翅,鸿运当头福配侍。

    江海平地轻舟济,富甲天下列名第。

    愿君雄鸡唱千岁,英名传后颂万世。

    寿与南山相比齐,康和管罄并为对。

    兵兵拱手衷心寄,花好月圆良媒配。

    兵兵恭祝您新春快乐

    敬呈

    今年我是读着道长的诗开始金鸡报晓的除夕,也是读着道长的另一首诗结束金鸡报晓的除夕。在此,祝愿我自己能在深圳长期生活。祝愿所有朋友们,包括这篇文章提到的,还有这篇文章没有提到的,都能在金鸡报晓的鸡年更加顺利。

    2017年1月31日星期二

    农历鸡年正月初四

    于深圳湾畔南山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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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标题:金鸡报晓 ——船长的2017年除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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