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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典永流传

经典永流传

作者: 清水一泓slj | 来源:发表于2023-05-11 18:42 被阅读0次

    听你说,听我说

    文/2班 吴梦琪

    我又将其中的灯打开。

    记忆被点亮,忆起那日草长莺飞,朝阳轰轰烈烈拨撒晨光。我刚醒,注意到太阳光透过百叶窗绕我转了一些距离后,听到她对我说,“来看。”

    思绪被奶奶慈祥的声音牵引,出了房门一望,才知,原来是纸雕灯。层层叠叠,朦朦胧胧,好似有什么将我笼罩。

    “好看。”我诚心称赞。

    纸雕灯,说简单也的确简单,但却很考验耐心。先要将想画的内容分为几个部分,画到不同的纸上。

    再要裁剪,将空自无用的部分剪去。最后按层次逐一用泡沫双面胶粘贴一起,放入空盒中,加入小灯。那时我心血来潮,坐在奶奶身边,也想做一个。

    嫦娥奔月。这是画的主题。有着美术功底的我对于画画易如反掌,重点是裁剪部分。这种纸张材质较为特殊,有些厚。我左手按纸,又用右手轻提刻刀,找准边界线,直直落刀。

    开始顺畅,但随着这样的复杂化,刻刀不受我的控制,总想着去别的地方走一遭。几翻如此,我额上冒了些细汗,心中烦躁,但也坚持了下来。

    奶奶看着我手忙脚乱的样子,轻声说:“不急,慢慢来。”

    时间分分秒秒过,我将剪好的底面一一粘好,放入小灯,大功告成。看着成品,我深深陷入灯中的迷宫。

    嫦娥手向云中伸去,衣上绸段飘扬,也无反顾奔向未知。历史的厚重感将我笼罩。听纸雕灯说那一片片纸累积起立体美感,说那一刀一刻间蕴含的情思;听嫦娥为了世间清明放弃人间;听那朦胧所诉说的真切现实……点亮这盏灯,朵朵祥云熏醉了我的双眼。

    纸雕灯,起源于汉代,流传至今。这是时代中尘埃也算不上的东西,但它的魅力却将我吸引,层层叠叠间的厚重感使我陶醉。

    流年不知道停歇,鬓边白丝攀上奶奶所有头发,听我说,我的灯将永远为你而点亮。


    那抹红

    文/4班 谢沁彤

    正午的光,惶惶普照大地,镶上金边的红纸在千年岁月里熠熠生辉。亘古不变的咔嚓声中,仅用一把剪刀,舞出最厚重的文化。

    初夏的周末,还是一如既往的忙碌,桌上成堆的作业将我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手中的稿纸翻了一页又一页,依旧毫无头绪。

    阖眼,大脑一片浑沌。将笔随手扔下,走出房间,不带一丝留恋。

    刚出房门,与奶奶的目光迎面相撞。她就静静地坐在那里,手中是她相伴半生的剪刀。窗外是树叶摩挲,窗内是寂静无声,只有时而落下的纸片披上错落的光影。

    或许是被那一抹红吸引,我也坐了下来。握一把生锈的剪刀,虎口被压出一道深红的印子。一股子时间的味道扑面而来。

    手中的剪刀在红纸上穿梭,带着点着急。一剪刀下去,一朵梅花差点被我从枝丫上剪下。我愣了愣神,迟迟没有了动作。

    奶奶手中的剪刀却如同流水般顺畅,粗糙的手上是岁月遗留的痕迹,那一个个红片从指缝中掉落,红纸上那大致的图案一点点显露。

    阳光静静地守在那些碎纸旁,为它们镀上金边。我定定地看着,悉悉索索的声音入耳,伴着那银白略带锈迹的剪刀,飘然入心。

    那双长满茧子的手,似有魔力般,控制住那桀骜不驯的剪刀,修剪梅花的细节,手中的红纸不断族转,剪刀慢了下来,一点点剪下细碎的红。

    “很多事,急不得,也无需急。一剪刀一剪刀,慢慢来,才能剪出好看的窗花。”奶奶的声音徐徐入耳。

    手中的剪刀依旧,但再次游走在那红纸上,却是多了一份沉淀。

    奶奶对于剪纸的热爱,在那双满是茧子的手,那双戴着老花镜的眼睛中静静诉说。阳光打在了那满是红纸的桌上,熠熠生辉。

    咔嚓声不绝,那是剪刀的脆响。它飞速裁过,游刃有余。畏首畏尾,不胆前进,只会徒添烦恼。在当今时代里学会沉淀,寻一门喜欢的手艺,才能迎来人生别样的景致。就像剪纸,只有剪下冗余的部分,才能窥见美丽的形貌。

    窗外,树叶被风吹得轻晃,阳光破碎,掉进了窗内的剪纸上,透出时光中的美好。

    偶遇

    文/4班  周吉

    本只是一次不期而遇,却不想从此便心上留下了牵挂。

    沿着河岸两边砖石铺砌的道路慢步前行,两旁便清一色的是古朴的建筑,古树参天,林荫蔽日,斑驳的街巷,古朴雅致的石雕,无不透着历史的厚重与艺术的精湛……

    感慨着此次惠山古镇便到此为止,与家人们拐进一个巷口,随意向身边一瞥,目光便不能再移开。

    只见一排排泥人栩栩如生,整齐地摆在展台上,我凑近细细观摩,展台上,最耀眼的便是那赫赫有名的“大阿福”,体态饱满,憨态可掬,色调秀丽明隽,一张大脸如新生的婴孩一般,白得净,红得鲜,惹人怜爱。

    眼见店门敞开,便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一进门,便注意到角落里,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正鼓弄着什么东西。

    那老人随即便也注意到了我,抬头,老人那大海般深邃的双眸便对上了我,眼神里流露出祥和,许见我是个孩子,便对我微微一笑,招呼我来坐下。

    走近,才发现老人手里已经拿着个胚制成型的泥人,桌上摆着各色的颜料,显然,十分幸运,我正好赶上惠山泥人的最后一道工艺——上色。

    见无他人跟来,又看到我那期盼的眼神,老者便随即明白了,着手便开始了着色。提起画笔,用不同颜料在鼻子,眼角、嘴角点了几下,随即换上更细柔的白云笔涂开,又用淡青色的颜料画眉毛,点眼神细看,老人的手早已布满了深厚的纹落,又是那样的稳健,手法毫不生疏。不过多时,一尊神的大阿福便大工告成。

    老人拿起作己的作品,细细摩了一会,起身来回踱步,忽得向我走来,将泥塑给我递来。我吃了一惊,忙挥手拒绝,说道:“爷爷,我只是来看看的。”

    见我这幅模样,紧跟着的便是一阵爽朗的笑。“没说要你强买呀,哎呦,这是我要老头子送你的。”

    我正想推辞,泥人便已经被塞到了我的手中,“带回家后不要放在阴凉处,那样成色就不好看了。”

    我呆住了,只能愣愣地道了声谢,此刻家人们也找了过来,道了声歉,便匆忙要将我拉走,走到店口,回头,老人正如初见那一般,对我露出了笑容。

    不知何时,这些珍贵的文化珍宝早已被人们淡忘,一次相遇,让我明白了,这些瑰宝不仅传承着去人的智慧,更传承着一颗守望相助的心。

    放慢脚步

    文/吕楠

    喝一口醇香的米酒,丝丝甜醉挂在心头,醉缓了我匆匆的脚步。

    跨过古老的石桥,一阵清风循面拂来,裹挟清冽的气息,我匆匆踏上青砖,赶入外公的老屋。

    屋里是糯米的清香,不用多想,外公准是要酿洒了。我朝房里探头,看到缸也被搬出,外公正提着柴木往外走,“外公,酿洒吗?带我一个!”外公惊喜回头一瞥,又嘿嘿一笑:“不要急,酿酒啊,先酿酿你的性。”

    洁白的糯米被外公放入凉开中,将茧桶提到灶台上,松松膨膨的白汽弥散开来,翻滚着水汽宛如腾腾烟起的仙境般,升腾水雾间,又是一团更纯彻的清香,米熟了。

    扇子到了我手里,爷爷试好了水温,向鼓起的米中拣入酒曲,一个一个,再轻轻搅匀,往往复复……

    米香诱惑着进入心脾,勾得我心急切起来,手一快,直使灶上蒸汽回起,清香氤氲,外公直呛得咳嗽,半恼半乐:“你呀,只追求快,酿酒是细话,就像教人似得,快了,急了,成吗?”我心中似一震颤动,扇去心中震盖一阵的浮燥之气。

    米要放缸,外公将米拍匀,拍整,虔试地放入缸之中,米跃入缸,粘,挤,滚在一起,最后一起沉闷在酒缸里,完成起最后的沉淀。

    心急,嘴馋两个词一直掌绕在心头,我时常去看洒缸,外公则说“不急,酿啊,就是酿等的人的心,越是久,越是沉得住气,才浓,才够纯。”我便沉下气等待,待醇之气透过缸,四溢整个时光。

    空气中已有了几分醉急,凝聚而成的香是最好的陪衬,我尝着香,微微醉了。

    杆秤

    文/赵诺言

    踏着铜青色的石板路,循着狭长的巷子,只见乌瓦白墙,烟雨落于深巷。

    我在店前驻足,雨雾朦胧,石灰墙充满了历史的沧桑感。

    收伞进店。空间局促,斑驳的墙面上挂满了半成品——笔直的棕红色秤杆,精巧的秤钩,沉甸甸的秤砣。

    我迈进里屋,见桌前那人便喊:“爷爷,我也要做秤!”

    桌前,一杆杆摆放整齐,实在诱人。轻抚,质地光滑细腻,铜丝在杆上嵌出16颗准星,银灰色的点点印迹是点睛之笔。

    “来,我教你!”他起身让出位置,桌上,是根好的木材,早已弹好的。

    我接过爷爷递来的钻头,对准墨斗线留下的墨迹。随着开关的开起,掌心传来震感,手便不受控了。

    “手要稳。”沙哑的嗓音多了分严厉。

    连试几次,依旧未成。我小声嘀咕:“这秤这么难做,不如买个电子秤算了,又便宜又精准。”

    “杆秤是老祖宗传下的,蕴含着几千年人类智慧,哪能说扔就扔?”老人板着脸,眉头紧锁。

    我不再抱怨,在爷爷的帮扶下,才勉强完成。

    “秤卡子装好,就要量刻度了。”爷爷递来二脚规。

    铁器表面覆着斑斑锈迹,握在手中,指尖触感分明,抚着红锈,亦抚着历史的痕迹。

    “确定刻度,切记精准。”

    实践起来,才发觉十指的生疏,一个手抖,笔迹便歪了分毫。

    没事,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我自我安慰着,便开始划下一个刻度。

    “擦掉,重来。”声音严肃,不缓不急,碎在心上却震震有声。

    “就一点点……”我嗫嚅着。

    “不行,做秤忌讳误差。”说罢,他起身取过一个成品杆秤,抚着尾端几颗准星:“这三颗分别代表福、禄、寿,缺一两少福,二两少禄,三两折寿。无论做还是用秤,称的都是一颗心。”

    他少有的严肃神情挂满了苍老的脸,语气强硬,触动心弦。

    我恍然明白他的意思,收敛了几分懒散。难怪他坚持做秤,而无视更方便的电子秤。

    一杆秤,凝聚了古代劳动人民代代相传的智慧,称的是物,更是人心,三颗福禄寿谁星,是警诫,是监督。

    再次抚上那杆秤,心中便又多了几分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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