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很久不能认真作一篇文了。天天忙忙碌碌,回头想想,做了什么,好像什么也没做。日子就这样被自己过掉了。我不知道自己过着谁的生活,谁又在过着我的生活。恍惚间,我看到了一张女人的脸,却有着一双男人的手。她又在过着谁的生活。谁在过着她的生活。那一天,来家按窗户玻璃的,我问她,你是外地的。她说,我是铜陵县的人。此刻,我好尴尬,我是真正意义上的闯入者。十年前,我闯入了他们的领地,过生活。就像三百多年前的航海事业的发展,非洲白人闯入土著人的生活。土著人无法平静。世界失去平衡,在新的规则里,重新寻求平衡,我是由妈妈,把油菜的种子,绑在蒲公英的种子里,让蒲公英带它飞翔,越飞越远。离开了生我养我的故乡,放弃最初的安宁,淳朴的环境。放弃充满稻花香的乡野。放弃竹林幽幽,成为一个边缘人。成为城市浮动的油花。到处漂泊,到处闯入。闯入小城,成为一名肇事者。一颗星星闯入黑暗,它的亮度惊醒了一朵花开。让一朵花向大地绽放。闯入了多少游人的视线。闯入多少人的梦境。又是掀起怎样的惊心动魄的悸动。
一粒种子在飘飞的途中渐渐有了意识。知道自己要往哪去?往哪扎根。一粒种子在落地的途中,永远闭上眼睛,它的生长是一场不让自己看见黑暗的梦。
在某个黄昏,有金色的麦田,映着红红的落日,还有白色的羊群,一个女人伸开双臂,跪下去。她走进了油画。她陷入巨大的虚空,让虚幻围困,不能自己。慢慢的月色漫上来,田野、村庄、小河、丛林被月色朗照。然而月亮找不到了。对于一幅画而言,论述是容易的,抒情是困难的;涂鸦是容易的,留白是困难的;盖章是容易的,签名是困难的。
如是当身体和内心出现困难,一个人向语言求助,在语言组成的寺庙——文字——之内,祈祷,点燃笔尖这一柱香,获得庇护和宁静。好喜欢在文字中找到一袭袈裟的感觉,无论作为读者还是自娱自乐者。曾把疲惫了的自己潜藏在在这跳跃的波纹里,或祈祷词里吟诵或抚慰!
恍惚间,秋天来了,没有绿叶不仅仅是季节的不幸。我喜欢夏花的绚烂。同时喜欢秋天落叶的静美。
秋天是辽阔的。天是高的云是淡的,人心是悲凉的深情。秋天适合一个人远游、幽居、独饮。与流云痴坐。与朗月对视。听自己的心跳。如果有一棵松,就在松下听风,听松子坠落的声息。秋天应该到荷塘,去看落日映残荷的悠远凄清飘零的意境。秋天适合冥想,散散淡淡地想,不发一言地想,剪灯枯坐地想,秋天倚窗,拾缀落在肩上坠落的花瓣,遥望天际的飞鸟,抚摸半卷残书。暝色中传来,累吗?那既是守望亦是抚慰.。松间闻落花,桂香带禅意。
有时一束花香会留人,一片月光会留人,一丝微笑会留人。当移动了步子,大雨滂沱亦如是,阳春白雪亦如是。在那个黄昏,似乎读懂了莫泊桑的项链的主人公,穷其一生交付了一条项链的价值,体会了她的心酸与虚荣。似乎又被“前无古人, 后无来者”“飘飘然,遗世而独立,乳化而登仙”的意境渲染。看到了炊烟下的T台,看到了梭罗的瓦尔登湖的鱼线和鱼篓的慢生活 ,看到了图书馆的远足。当海把对我的怨恨变为感谢时,我已在斜阳处浅笑嫣然,灵魂深处一定珍藏不可复制的美丽。它属于人间。诠释最初与最后的的人生与爱的终极意义!!
抱歉,不知所以说了什么。好像都有交代。最后收拾自己的心情,我要把最美好的情绪,最美丽的笑容,最真心的祝福,留给孩子。他要远行。祝他平安!幸福!
无论带来了什么,送你们一首小诗。
露水可以回到云端
气流可以回到指尖
太阳可以回到地平线
炊烟可以回到屋檐
溪水可以回到山巅
我写下一笔一季的喧嚣与荒凉
总是把阴暗的东西拿出来暴晒
给自己披上荆棘
像是在仙人掌上做俯卧撑
小心翼翼地走也不过是带刺的小丑
应该生长在无边际的沙漠
不需要悲天悯人或普度众生
只是囚禁那些空洞那些荒凉
所有的美好都可以回到美好的位置
转回来又第几个流年
合掌低眉的仪式
我在小心的收藏(只是换了方式,依然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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