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确是奇妙的季节。每个人都幻觉自己像两万英尺的卷云那么轻,一大张卷云卷起来称一称也不过几磅。又像空气那么透明,连忧愁也是薄薄的,用裁纸刀这么一裁就裁开了。 ——余光中《望乡的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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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确是梦幻的季节。每个人都感觉自己像悬在高空的雪花那么小,无数雪花汇在一起捏一捏也不过拳头大小,又像云朵那么纯白,就连化了也是小小的,太阳这么一照就蒸发了。
我跑到阳台,看见飞雪中的母亲撑着一把天蓝色的伞,微弓着背,缓缓地朝回走。她的腋下夹着一把绿伞,那是为我准备的啊。我想喊住她,但羞愧使我张不开口,只是默默地看着她渐行渐远。 ——迟子建《龙眼与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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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跑到屋外,看见狂风中的父亲戴着一顶军绿色的雷锋帽,嘴角微微颤抖着,艰难地往家走。他的手里拿着一条棕色围巾,那是为我准备的啊。我想喊爸爸,但陌生感使我叫不出口,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一步一步向我走近。
我们仿佛行走在这样的现实里,一边是灯红酒绿,一边是断壁残垣。或许说我们置身在一个奇怪的剧院里,同一个舞台上,半边正在演出喜剧,半边正在演出悲剧。
——余华《第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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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仿佛生活在小说的世界里,一边是命中注定,一边是逆天改命。或许说我们置身在一个神奇的迷宫里,同一片区域,有人四处撞壁,有人畅通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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