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酒局,一人喝四瓶郎歪,席间溜出大厅~诡异的瘫睡在饭馆外的公交车站,心绪不安的遗害之大不敢想见…($&……)
酒醒后的负罪感、羞耻感不想再重申,对于朋友、家人的心理压力是巨大的(离席期间的连环call无人接听,家人接到派出所电话…)然而,以上愁绪皆因我而起,一波未平好几波又起,根本无法解决,甚至更加细无忌惮的蔓延至身体器官的每个角落,恶性循环着!
精神萎靡的周六清早,我决定近期靠阿普唑仑来缓解此项问题,颠覆自我的蜕变过程本就痛苦,如能保证基本睡眠已属侥幸,至少在一条道走到黑的行径途中能给我抹去某些“病毒”记忆的力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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