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作为这个世界低端的蛆虫,一直扭动着朝向肮脏卑微的阴森的角落,不愿意抬头也不愿意去低头。里面涵杂着太多负面失落的情绪。没有积极向上的阳光的态度。也没有憧憬未来的美好愿望。有的仅仅只有一点点作为一个愤青在着彷徨的十字街道无力的呐喊。本身只是回忆。回忆又不需要观摩。毕竟我只是一个疯子。
赶在80年代末梢的时候我的出生本身对一个农民家庭来说或有或无,上头有一个哥哥,中间有个死于胎腹的男孩,在那个计划生育的年代,家里只是希望凑个好字。后来开始用一个巴掌拍不响来安慰我的出现。显然在那个中国经济蓬勃发展万物复苏的时候,静悄悄的农村依然过着自娱自乐自给自足的日子,而日子就是这样慢慢过着。
父亲初中毕业,退伍侦察兵人高马大。严格意义来说,父亲是个逃兵。本身他的回忆也是传奇。81年去福建当兵,新兵连的时候割了阑尾。点兵又去了侦察兵。期间当了班长,做过连队的会计,毕竟文化风波动荡的时候他算一个知识分子。80几年的时候赶巧中国边境的动荡不安,父亲的兵种又是侦察兵,说白了就是战争没开始就去送死的兵种。当兵的也没那么一腔热血,偷溜溜的拿着退伍证就回来了。在家附近砖窑厂工作,属于半个公务员出身。只是可惜是在农村。
母亲我不知道怎么去形容她这一生。典型农村妇女吧,骨子里却有一股男人的魂魄在!读了几年夜校,会简单写自己的名字跟几个阿拉伯的数字。什么事情也会斤斤计较,典型中国妇女的形象,简单来说穷怕了。
哥,我该怎么去介绍一个影响我一生而我又愧对这一生的兄弟呢。作为家里的次子,从小都会躲在一个背影下。而这个人就是哥。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说我哥,因为望望说起我哥的时候我总觉得太难去一两个词去形容那个年代的牺牲品。太多自我矛盾的词语都会汇集在一个人的身体。想了想文艺跟愤青是对他最好的写照。记得看电影树先生的时候,我总觉得有我哥的影子。我恨过他,也曾盲目的崇拜他。而我也知道我一直不恨他,毕竟血浓于水,而他是我这辈子最后的依靠。他总像一个诗人一样向往着乌托邦的火车,也想一个摇滚的歌手呐喊着无奈着。这辈子他比我惨,最起码我还有他帮我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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