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语
早在美国空军终止蓝皮书计划之前,美国及世界各地都有人士宣称曾被不明的、怪异而充满好奇心的生物体绑架,并被带上他们的碟形太空船。即使是在50年前,一些有声望的民众,包括警官及国家重要干部,很多人因此都受到惊吓,都曾向当局报告在太空船内或太空船附近目睹到类似太空生物。有时候为了证实他们的说法,他们会展示身上的荚形记号及折断的树枝,他们也会提到汽车引擎忽然熄火又忽然转动的现象,但是他们坚持要用匿名的方式报案。第一件被公开的绑架事件是贝蒂与巴尼?希尔事件,他们一直到被绑架后两年才知道并说出了这段鲜为人知的绑架事件。
希尔事件发生在1961年9月的一个晚上,当时他们正在回家的路上,行驶在新罕布夏州白山一处人烟稀少又漫长的高速公路,他们突然看到一道白光,起初看起来像是星星,当它越来越靠近时,就渐渐变为巨大的、碟形的,并在距离巴尼停车位置只有50英尺远的地方翱翔着。他取出一副双筒望远镜,并步行靠向目标物。由镜头中他能清楚地看到一排窗户,窗子后面有六个人正注视着他。从那之后,希尔夫妇就什么都记不得了,除了当他们走出车子时,似乎听到车子里充斥着奇怪的哗哔声。当他们回到家后,发现在他们车后的行李箱里有一个似一元硬币大小且发着光的奇特斑点,另外在巴尼的鼠蹊部也发现一个不寻常的记号,而且有两个小时的时间是他们始终无法解释的。
之后,希尔夫妇开始经历无法解释的焦虑以及一些关于飞碟的恶梦。到了最后,就是两年之后,他们求助于波士顿精神病医师班杰明?西蒙博十。在催眠的状况下,希尔夫妇透露了一段详细的故事.那些巴尼由望远镜看到的生物将他们引导离开道路进入他们的太空船,他们在那里检验了贝蒂和巴尼,包括用一根细针插入贝蒂肚脐的“怀孕测试”。在催眠过程中,贝蒂一下子哭诉,一下子疾言厉色;巴尼也尖叫并颤抖地说:“你们要做什么?你们要做什么?”以及“我从未看过像这样怪异深邃的眼睛。”
在第一次催眠3午后的一个夜晚,西蒙博士邀请海尼克当场观察希尔夫妇被催眠的情形,并问他们问题,整个过程持续了一个半小时。后来,在1967年1月5日,海尼克在写给康登的一封信中写下了他的经验:“我请他们翔实复述一遍这一段插曲,他们做了并开始彼此交谈,在回溯的状况下让记忆重现,其中包括了一些像是在狗身上作记号的小事。我录下了整个过程,毫无疑问地可以听出当巴尼由望远镜中看到目标物时惊恐的程度。无论那是什么,实体或幻想,这两个人的确是被吓到了。贵委员会应当听听这些带子。”但他们从未这么做。
在希尔事件12年后,42岁的查理士?希克生及19岁的卡文?派克,当时他们都在密西西比州的巴斯卡哥拉造船厂工作。一天晚上他们在一个荒废的码头钓鱼时,突然有一架发光的太空船出现在他们后面,并走出3位像木乃伊的人物,他们能直立地悬浮在空中,然后将他们拉上高空进入太空船,使用强光照射检查之后,再把他们送回码头。副警长葛兰?雷德接到希克生的电话就赶到现场接他们,当时派克正在那里哭泣着。
雷德副警长在后来的面谈回忆道:“他们使我确信他们发生了一些事,特别是那个无助的男孩,他害怕得要死。当时没有别的因素会使他这样。他不断地说:“他们还会再回来抓我们,他们还会再回来抓我们.我们必须离开这里。”他不肯坐下来,他只是站着不断地发抖,再也不肯坐下来。”
雷德和警长与希克生及派克面谈了一个多小时,然后故意将此两人单独留在办公室5分钟,并用一台隐藏式录音机暗中录音。他们原以为会录到希克生及派克私下谈论他们是如何愚弄了警察,但是他们听到希克生说:“派克,你还好吗?吓死了?”
派克说:“说实在的,我真的怕死了,我差点心脏病发作,我真是狗屎运。”
希克生说:“我知道。我也差一点吓死,我吓坏了,孩子。”
派克说;“我现在还心有余悸地想哭。”他的声音在颤抖,“他们为什么会挑选到我们?”
希克生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要告诉你,我实在受不了。”
派克似乎是自言自语:“我吓得快疯了
希克生说:“当他们把你放出来时,该死!我宁愿下地狱也不愿意再谈这件事!”
派克说:“我的手臂完了,我的手臂冻僵了,我不能移动,就好像是踩到了一条可怕的响尾蛇。”
希克生说;“我这一辈子从来没有看过那种事,没有人会相信的。”
派克打断他:“你看到那个可怕的门是怎么在我们面前突然打开的吗?”希克生说:“我不知道它是如何打开的,孩子!我不知道。”
“我只听到嘶嘶的声音,我往四周一看看到他们出现,当他们出现时有一些可怕的蓝光围绕着他们”派克开始惊慌地说,“我必须去厕所,我在这里已经没事了。我现在很不舒服,这真是狗屎运!我必须去厕所。”
希克生离开房间去找警长,派克就开始祈祷。“这真是很难相信的,上帝!真是吓人,我知道真的有一个上帝。”他无意识地说话。在带子上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派克说道:“为什么它会发生在我身上?”然后雷德和警长回来了,并且发现派克用他的指甲在耙墙壁。
第三件是美国著名的三人绑架事件,发生在1975年阿帕契堡印地安保留区北方的亚利桑那山林中。一个7人砍伐小组沿着原木砍伐区的旧路回家,结果发现在不到一百英尺的距离有一个迎面而来并发出微黄光芒的碟形物。22岁的崔维斯?瓦顿握着散弹枪由车上跳出去跑向目标物,突然有一道蓝光击中他的胸前,将他撞飞起来并于10英尺后落地。该小组领班迈克?罗吉斯开着车子,猛加油门离去。大约20分钟后又开回来,但瓦顿的躯体己不知去向了。
当罗吉斯及他的同僚向当地警察局报告此意外事件时,他们发现自己却被怀疑为谋杀者,而且警长也要求他们每一个人接受由凤凰城请来的测谎专家的测试。其中的一个问题是:“上周三当崔维斯?瓦顿消失时,你说看到飞碟是真的吗?”所有这六个人的回答都是肯定的。检察官认为其中5位年轻人都说了实话。在他的正式报告中,检察官写着:“这些测谎检查中证明这5个人的确是看到某样他们相信是飞碟的物体,而崔维斯?瓦顿也不曾被他们之中的任何人伤害或谋杀,这是在1975年11月5日(星期三)发生的。如果飞碟不是真的存在,而只是人为的骗局,这5个人并不具备伪造的相关知识。”而第6个人的测谎结果则是:“不能确定是否看到。”
在他失踪的5天后,瓦顿非常潦倒且衣衫不整地重新出现在一个小镇加油站的电话亭旁。他说他记得他曾蹲在木材堆后看着那个发光体,当他站起来时,他被一个“爆炸物”击中而失去意识,醒来时他已在太空船的一张桌子上了,有一些像人的生物围绕着他,他们穿着橙褐色的衣服,他推开他们并跑出房间,在那里出现了一位具有实体人形的生物,并引导他进入一间较大的舱房。在那里另外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他们让他躺在一张桌子上,并在他脸上盖了一个面具。当瓦顿再次恢复意识时,他已躺在大马路旁,并注视着飞船在黑色的天空中上升。瓦顿在一次测谎实验中失败而另一次则过关。
在过去许多年中,有数百人甚至数干人曾宣称被外太空人绑架或与外太空人接触,或者两者皆曾发生;逐渐地,认为这些被绑架者及接触者是疯子的人越来越少,而有越来越多的人表示有一些了解这种现象,而且这种消长的现象也在逐渐扩散中。这一些人并没有精神上的问题。
最近有一篇朱?巴耐尔在怀俄明大学发表的博士论文指出:有225位宣称曾有过极不寻常UFO见闻及与不明飞行物外星人互相沟通的经验,而令人惊奇的是他们的智商都在平均智商以上,有主见、保守、被动、自负、机智、诚恳,更重要的是他们都没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但是,虽然他们都没有精神方面的问题,且通常都拥有很好的工作及家庭,在社会上受到一般人的尊敬,但是他们其中有些人却宣称常常在脑海中听到一些声音在指引他们,他们大多都是去找临床治疗师解决这问题;他们会在某一天因为不能解释的怪异梦境,因为身上的小切口或小孔,以及因为对一段时间完全没有记忆却与看到飞碟有关而去找治疗师。很多人曾有接触经验,但是他们不能解释任何一件事,他们说了一些与迈尔类似的故事但是却没有证据,只有在催眠回溯时才会记起怪异而详细的关于绑架事件的经过。此类事件的数目在过去这几年中增加得非常快速,使得一些社会学家及心理学家感到这个UFO谜题的答案是他们迫切必须研究及了解的。
为了要了解已有l0年历史的UFO现象本质,朱格(辛斯塔的表兄)在他早期(约30年前)的论文短评《飞碟》中曾写着;“在饱受威胁的当今世界中,当人们开始认为每一件事都面临紧急关头时,具体创造出来的神话远远超过了地球的领域范围与力量,而将之扩大延伸到天国及外太空,那里有居住在各大星球的人类命运统治者与神明。而我们的世界也会划分为二,而且没有人知道由何处能获得有效的解决方法。
朱格预知这个年代要结束,并勾勒出另外一个新的年代,而飞碟则代表了这中间的转变。突然之间,他的很多病人开始淡论他们梦到无法解释的圆形体从天堂降下来;他也读了很多世界各地有关于在白天天空看到类似形状物的报道。他认为当人们的意念非常强烈时,他们那被唤醒的心灵是可以召唤来那些眼睛看来是飞碟的圆形物体,就像是一些虔诚的基督徒的手掌会自然地流血一样。而无论这些是幻影或者是真有实体存在,或两者皆有,都可能就是他所谓的“幻影谣言”的主要原因。但是无论是宗教规范的瓦解与梦境中的飞碟,并不能解释受过训练的战斗机驾驶员所追逐的,在雷达上确定存在的、可以忽然加速到每小时数千英里再急转九十度并且悄无声息地消失的、银色50英尺大碟形体事件。
在经过了3年的研究之后,我的结论是飞碟是存在的,它是一种我们无法解释但确实飞过我们天空的东西,虽然有一些支持的证据,但也不意渭着已有外星人的族群曾拜访过我们。要我相信任何自称以严谨客观态度去看待那些证据(最近才解密的政府机密文件、对曾经调查此现象的科学家所进行的访问及报道,以及各项报案资料)的人,他们坚持说这整件事情只存在于人类的心中,我认为是很困难的。虽然我例举了一小部分由像菲尔?克拉斯及罗伯特?西华等揭发伪造事件者所撰写的文章,但是我发现他们的立论是扭曲及不具说服力的,而且经常绕着问题打转,使人难以相信。
另一方面,我也很体谅那些拒绝介入这个范畴的科学家,因为像这样有一大堆问题却只有一些不太明确答案的棘手案件是前所未见的。从我们最近才获知的宇宙起源、星系的生死循环以及地球上生命进化的知识中,至少有许多科学家们现在相信在我们的银河系中其他的星球上,可能存在着其他高智能的生命。但是,也有很多这类的科学家相信在太空中旅游是不可能的,因为银河系实在是太大了。在1986年冬天,我花了好几天的时间与一些航空及太空总署在加州爱姆斯研究中心从事外太空智慧研究的科学家相处。这些研究人员推论如果外星人不可能在太空旅游,那么他们彼此之间一定是透过光速无线电波来作星际间的沟通。科学家们现在正在这些离我们有一百光年的银河“邻近地带”中寻找这种电磁波。同时,没有人可以解释的东西仍继续出现在地球的天空中。也许有一天真的会像很多人所主张的那样,证明那些都只是被人类误解的自然界现象。1984年4月,海尼克在《全球杂志》的一个专栏中指出,表面上看起来很实在,但出现又很短暂的UFO最可能的解释是“我们的真实世界与并行的世界之间存在着一个介面,它是通往另一度空间的一道门,这是很确定的。”他接着说,“在科学的观点上我们仍在演变的过程中,尚未达到最后阶段。”
迈尔事件和这些事情有什么关系呢?我不知道。我不会称呼他是一位预言家,虽然他可能是,我也不排除他可能是个骗子,虽然我不能证明。但我知道如果你将这故事装入一个酒罐加温煮沸,你将会发现一堆由两种东西组成的结实沉淀:一个是迈尔关于时间旅行、哲学及宗教的胡言乱语;另外一个则是一些科学家及工程师对于他所制造之证据的相关评论。我既不能相信前者,亦不能忽略后者。
1984年李在—次会面时告诉我:“我们不能证明这案子是真实的,我们就是不能证实它。我们不能证明那些金属是来自昴宿星人的太空船,只能说他们是非常不寻常的。我们不能证明任何事情,我对这个案子仍有许多质疑的地方,”他接着说,“我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它。”
布雷特说:“我们足足花了两年的时间才了解你是不可能证明或否定它的,它就是那样。”
当我在1984年春天遇到迈尔时,我看到的是一位疲惫的人,走路缓慢,脸上皱纹很深。他那亮绿色曾经爱开玩笑的眼睛(很多人都这么告诉我)已经变得很疲倦了;他在1978年夏天开始留的胡须如今已卷曲半白,而且快要长到腰部了。他只有47岁,但是外表看来至少还要多20岁。农场上的人们告诉我他很少睡觉,他截过肢的手臂还会隐隐作痛,而他也只有一只眼睛看得清楚。1982年秋天的一个早上,迈尔在浴室滑了一跤撞到头,一位医生诊断为严重的脑震荡。
迈尔仍然住在西密鲁提的农舍,而人们仍然不断地去拜访他。但是他很少和任何人讲话。每当来访者开车走上碎石路时,他会用食指移开客厅的窗帘,并向外窥视。更多的时候他会一直注视着电视荧幕。农场上的其他人通常会去拦住访客,与他们谈论迈尔及他的经验,并将一些大相簿中的相片展示给他们看,然后把他们送走。1984年春天,我在农场停留了3周,又在秋天停留了两周;1985年春天,我在瑞士住了两个月,也经常到农场去,在那一段时间里。我很少看到迈尔到处走动,他经常坐在客厅内电视机前的沙发上。
距迈尔开始离开农场去进行接触已有好多年了,但他告诉我昴宿星人仍然与他通话,甚至有好几次出现在他的办公室里。但是因为他们的惯例是以11年为一个循环,而刚好将在1986年结束。“现在,”他告诉我,“在我的脑海中发生的频率已没有以前那么多了。”
我从一开始就怀疑迈尔的故事,但是只是为了一个典型的理由:我认为它不可能是真实的。两年后,由于不断的挫折,我突然打开了我的档案抽屉,清光了里面的文件放入一个大的硬纸箱内,再把它送到我办公大楼的地下室储存,因为我实在无法获得答案;相片分析工作因为不能提供原始的底片而无法产生确定的结论,不寻常的金属样本也不见了;除了监听团体之外,几乎每一位我在UFO圈碰到的人都警告我是在浪费时间调查一桩明显的骗局。但是在瑞士及幕尼黑,我和蓝哥谈了好几天的话,我发现那位原本诚恳、好奇及机灵的人,已完全因他牵涉进迈尔的经验而感到挫败了。他的朋友伯奇也让我有同样的感觉。透过法兰克?史达可的翻译,我常与农场上的人谈论他们种种不寻常的经验;我走过山丘上的现场,也曾和鲍尔相馆的人交谈了很久;我与村于里的行政长官谈话,拜访邻居,并由地下室到阁楼仔细地察看旧的恒威屋。我也找到了所谓的诽谤者马丁?索吉及汉斯?休十伯,索吉现在相信接触确实曾经发生过,但是是以不同的形态发生;休士伯虽然仍然认为迈尔伪造了一切,但是经过了两年的找寻之后,他却是“没有任何发现,只是获得了更多的想法”。他不能解释着陆痕迹、相片或声音录音带,对于谁可能是共犯他没有概念,他告诉我:“围绕比利四周的怪事经常发生。”我曾遇见过很多聪明并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士,他们告诉我他们很少拜访农舍,但是他们的生活也因为遇到迈尔而产生了改变。一天下午,当我坐在农舍前与迈尔谈话时,有一辆计程车在农舍旁停了下来,走出两位曾在电视上看过迈尔故事纪录片的日本女士,她们是远从东京坐了22小时的飞机飞过来的:年纪较长的女士站在计程车旁,两手都拿着一枝红色玫瑰花。
检验过那些证据的科学家们对于不成熟的结论作出警告,但是那些证据的确也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些虽然不足以认定迈尔的故事是真实的,但从我在瑞士经验开始,我也和在我前面的其他人一样,都无法了解迈尔如何能在他的相片中创造出如此复杂的特殊效果。虽然迈尔的旧金山地震相片及其他一些怪异的说法降低了他的可信度,但是那些声音、金屑,着陆痕迹、影片、太空船推进系统的解说又都使得故事极为可信。或许他可能是一位有史以来最好的幻觉大师,拥有能够说服其他人认为自己确实看到不曾发生及不可能存在的事情的技巧。他也可能并不具有这种能力,或许在更先进星球上的生物,以一些远超过我们理解力所能想像的原因而选择了他并控制他、利用他。我确信;试着让迈尔的一切合乎逻辑是我曾做过最困难的事,最后我也像爱德夫妇在数年前所醒悟到的一样:迈尔接触的真相将是世人永远也不会明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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