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张开嘴巴,准备对着窗口呼喊女孩子的名字时,才意识到,我忘记问她叫什么名字了。
我心中很懊悔,可是我总不能够傻乎乎地呆在原地懊恼。
我上前一步,双手推那扇大铁门,紧闭的大铁门竟然被我轻而易举地推开了。
在我跨进门口的时候,我特意观察了一下大铁门的门锁。
门锁的舌头是缩进去的,这种情况肯定是有人事先操作好的,故意将锁头调整成打开状态。
庆幸之余,我又满心狐疑,脑子乱糟糟,这是谁做的?为什么这么做?有意为之?无心马虎?无法确定各种各样的猜测。
这是一栋老式的民房楼,没有电梯。
水泥台阶的电梯道里,散发着一股浓重的发霉味,还有一些混合的酸臭味。
我没心思弄清楚这些气味的来源,沿着水泥台阶往上走。
其实,我的心很急,于是就两个台阶两个台阶地往上跨。
转了两个弯之后,我开始感觉两条腿酸痛,如灌铅一样沉重,还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每上一层楼,我都会用力跺跺脚,又双手使劲拍,希望楼道里有声控照明灯。
然而,黑漆漆的楼道回应我的,仅仅是我发出声音的回声。
当我完全停止发声,整楼道便立刻陷入死一般的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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