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64年的冬天,雪一直下,就是到了265年1月中旬,雪还没有停。冬天很冷,到下午6点,洛阳城已一片寂静。从远处看,在灰朦朦的洛阳城里,已有星星点点的亮光。有一处特别亮的地方,就是靠近皇宫的大将军府。
大将军是司马昭。这个时候,他坐在台上的一位置,手里拿着一杯酒,对台下分坐两边的文武百官说:"大家喝酒,不醉不归。"喝完酒,回头,看了看坐在右边第一个位置的刘禅说:“安乐公,看看蜀地的舞蹈如何?”
刘禅赶忙站起,向司马昭行礼道:″谢谢大将军厚爱。”司马昭摇摇手,然后往下压了压,刘禅就坐了下来。这时,一些穿着蜀装的舞女已在空地翩翩起舞。
刘禅个子不高,白白胖胖,笑起来还有点腼腆。因为魏国攻打成都时,刘禅没有做过多抵抗,魏国兵死得少,成都人也死得不多,成都城也是完整地交给魏国,所以带兵大将也没有为难他,魏帝还封他为安乐公。在洛阳,刘禅有王府,王府还很大。蜀国的皇后、王妃也一个不少地都到了洛阳,魏帝还赏赐了几个美女,就是司马昭,也给他送了几个。
舞女不是蜀国人,是司马昭养的。虽然衣服是蜀服、舞蹈是蜀舞,但刘禅觉得跟真正的蜀国舞蹈还是有差距的。刘禅把注意力放在舞女身上,发现这些舞女都很漂亮,特别是那领舞的,更是女中极品,他死死地盯着领舞看,甚至还流出了鼻血。
司马昭看着刘禅的样子,突然笑了起来说:"安乐公,在洛阳过得好吗?″刘禅忙说:"好,比成都还好,就是钱有点少。”司马昭哈哈大笑。
司马炎称帝后,刘禅找司马炎说:"皇帝啊,我家祖陵都在成都,我想去成都祭祖、扫墓,要是能在成都居住更好,可以时时刻刻守护着祖陵。”司马炎笑笑说:“是卻正出的主意吧。”刘禅说:“是啊。”司马炎说:"你真想回成都吗?”刘禅犹豫看,一直拿不定主意。
司马炎还是批准了刘禅回成都祭祖,走的时候,刘禅带了很多蜀国旧官员,但卻正没走,司马炎说有重要工作要他做。
刘禅到成都时,正是秋天,走在路上,稻田已金黄一片,有些地方,已有农人开始收割。看到刘禅的车队,大家行注目礼,就是知道了是刘禅,大家也没围拢过来。到了成都城,有些旧官员过来拜访,但还是让刘禅感到有一丝疏离。
刘禅在成都只呆了一个月,其中,有洛阳消息,卻正在洛阳病亡。回洛阳时,刘禅围着成都城转了一圈,可以看出,守城的很多兵却是原来的蜀兵,但他们看着他,反而往后退,甚至躲在了城墙后。
“洛阳是个好地方,有美女、有美酒,还有不要清早上朝、不要晚上批阅奏章,就是钱有点少。要不要自己去赚点钱?这个司马皇帝应该不会在意,可怎么赚呢,跟自己最亲近的卻正已死。”一想到这,刘禅突然就有点心灰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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