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的小院依旧是柴门。
这还是父亲年轻时的杰作,每根粗木棍都被磨得光滑闪亮。跨上台阶,那种温热的情感便在血管里奔涌。。。。。
柴门浅挂,客人不约而来。久呼不开,正自惆怅,却见几枝红杏妖娆的斜伸出墙外,让人怦然心动。如某日客人晚走,相送柴门月色下,残酒冷香,别有另一番景致。
柴门犹在。
一树梨花连同父亲略带醉意的笑容,都早已化为春泥。门前高耸的白杨树也陪父亲去了,留下偌大的木墩......
我常回去,同母亲坐在柴门前的木墩子上说话,摘些紫红的凤仙花,轻轻捣碎,染着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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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如此的柴门情怀,都市中的我们也曾有过吧,城市不断的高楼林立,我们呼喊着自我,高唱着理想,毫不停顿的风雨兼程。曾经忘了故乡,忘了老屋,忘了那片金色的田野,忘了那池清澈的塘水,忘了小院里疯长的蒲公英,忘了母亲满脸皱纹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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