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舞团三十周年专场表演可能会是我在北大看过最好的演出。
不说所有轻盈的身姿和顾盼的眼神,不说横跨现代舞民族舞印度舞各种舞的节目设计和视频穿插,不说黑短袖牛仔裤往台上一站亭亭如玉气场天成的李思思,不说阿卡贝拉版本后全体演员台上清唱的燕园情,不说整台晚会最后在star sky激昂壮阔史诗中以蒙太奇回放的群像表演。
就说那些毕业几年几十年的舞团成员,无论在什么地方,无论从事什么职业,无论有多少年再也没碰过舞蹈。
全都回到百讲的舞台上,穿上舞蹈服,扎起两股麻花辫,灯光打下,扇面一振,活脱脱又是昔日的少年少女。
90级的校友和15级的在校生同台而舞,没有一点点差别,没有一点点风霜。
我忽然理解所有的青春电影校园小说,忽然置身于时空错乱中看到多年后的在校生、多年后的自己。我亦曾是座上客,他日对镜知何似。我忽然想起洛丽摩尔写过的话:
“我告诉他们,当疼痛的瞬间与无聊的瞬间结合时,舞蹈就开始了。我告诉他们,这是身体的伸展,将空气带给自己。我告诉他们,这是心灵的胜利、双脚的胜利感言、动物的扑腾与飞行的提炼、部落与自我最纯粹的隐喻。这是生命将一只鸟捻灭。”
跳舞的人永远不会老。
此外今天写了德语作业、健身、打乒乓球、开实践部的会,文献还是读得少。明天和小郁去情报局,希望能有所长进。
曾经以为自己周末会有所时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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