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总:哎呀,一口干了。不是说的,我的心脏是搭着支架的,不管它。我满四十那年,几个省的朋友相会在老家,四天四夜打牌,我两腿全肿了,走不得路,喊120来拉去,不得了了,医院说要换肾。我给朋友讲,朋友说先稳倒两天再说,结果输两天液没事了。我每次回老家,团转的人,一户给他们一千八百的,等于吃过饭。哎呀,他们那些婆婆大爷的,你要走时,鼓倒要给你鸡鸭,鸡蛋鸭蛋呀,腊肉呀,什么菜呀,芋头红苕呀,都有。我说,我货车没有开回来呀。
李总:我吗,在县建筑质检站,每年跟这些老板来四川耍。还有几年退了就出来转悠。我那些资料保存着,有用。给你们这些老板拿倒,什么都在上面呢。我们那里是草海,其实是鸟海,草上面全是鸟。
杨总:要耍儿就坐下来。随便几张都可以,50零的就不来了,渣渣皮皮的难得收拾。重点,大注是朋友。其他不讲了,你老兄做活路的事过两天给我电话就是。
何总:钱,谁一开始就是有钱的呢,都是从没有到有的吗。谁不借钱,钱才能找钱嘛。那年我在广州,整困了,电话叫婆娘快点弄5万来,叨是要叨,钱却不能慢。哪个没踩几脚稀泥巴来过?钱我是印不出来的,只能想办法整嘛。
分享:
0
喜欢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