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我是个孩子时,我想的最多的是放假,然后找我的小伙伴们玩,不管玩什么,我都能玩得不亦乐乎。
成年了,思考最多的就是,怎么把自己的成绩搞好,同时,提升自己的综合能力和谋生能力,为工作做充分准备。
再后来,我毕业了,为了自己的诸多想法,勇于尝试,敢于挑战,从一个男孩成长为一个男人,承受,承担。
前一阵,有个朋友跟我说:作为一个男人,有时不管自己混到什么程度,都感觉自己活在社会底层,一睁开眼睛,周围都是要依靠他的人,却没有自己可以依靠的人。
这种感觉,我很能理解,这叫当众孤独,每个人都要经历。

01 谁说生存,很容易
西安一位53岁的保洁员,因为捡到钱包没有及时上交,后来被发现,才不得已交上去,公司经理要罚她3000元。
3000对她来讲太多,她每月的工资只有1600元,她实在没钱交罚款,经理说那你罚1000吧,她也没有。
最后经理说:你走吧,不让你干了。
走时,她跟另外一位保洁员说:我被开除了,你们好好干吧。
然后,她从楼上跳了下去。
死了。
你眼中的1000元,对她来说是生存的全部。
谁说生存,很容易;谁说社会,没有贫富差距;谁说生命,生来平等。
2017年12月10日上午9点,程序员欧建新接到公司电话:“你来公司一趟。”
前几天,领导找过他谈话,谈话内容主要涉及两条:“第一,你已被列入裁员名单。”“第二,公司将低价收回你的股权。”
12月10日10点10分,欧建新抵达中兴通讯大楼,他没有直接坐电梯,而是搭了扶手电梯。
上了扶手电梯,他举起双手,坐了一个投降的姿势,那时,他的脸色接近绝望的边缘。
到了2楼,他下了扶梯,改乘电梯,直达26楼,然后推开26楼的窗户,纵身一跃,就跳了下去。
你眼中的辞职,对他来说是生命的全部,他的内心再也抵挡不了,任何突如其来的重大变故。
谁说生存,很容易,不是每个人都能历经风雨,所向披靡。更多人,活在社会底层,轻轻一拨琴弦,他立马就会倒下。

02 谁说生意,很容易
50岁的高明,是常州当地一个建筑小老板,在别人眼里,他是一个成功的人,承包着不少建筑活,一年365天,300天都在指挥现场。
平时,很少见到他回家,但一到过年这个关口,所有村里的工人都回家了,他到除夕当天才能回来。
后来被问到:为什么每年过来都这么晚?
他说,每年工程催款都很难要得到,过年时,要不到,就堵在人家项目部或者家里,直到要到钱为止,但结果就是每年都只能要回一小部分。
为了回家图个踏实,给工人们发放工资,只能自己到银行贷款。还记得有一年,他因为发不出工资,被工人们砸掉了自家窗户,老婆和孩子吓得躲在了二楼厕所里。
如果不是被迫回家,他都不想每年回家过年。
你眼中的老板,对他来说,只是生存的尊严。
谁说生意,很容易。不是每个看起来像成功人士的人,都如我们想象的那样,过得十分幸福。
45岁的李瑞,在城里面开了一家餐馆,每年过年时,是他生意最好的时候,正因为此,在别人回家团圆时,他要加班加点,忙得不可开交。
李瑞的母亲,已经70岁了,常常被村里人问到,儿子一定混得很好,过年都不回家。她知道儿子过年时很忙,陪不了他们,但也知道李瑞这几年开餐馆没赚到什么钱。
这几年,餐饮行业竞争激烈,李瑞平时赚得那些钱,都花在了装修上,每过两年要重新装修一次,难得多出来一点钱,又开了一家分店,结果现在经营越来越难。
在李瑞看来,他随时有倒闭的风险,他还没有想好,如果不开餐馆,他到底还能做什么。
谁说生意,很容易,不是每个创业的人,都能干成阿里巴巴,然后云游世界,享受异国风光,接见各国领导。
更多生意人,活在社会底层,只要一次经济危机,很可能一夜回到解放前。

03 谁说生命,很容易
上个月我重读《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作者米兰.昆德拉谈到生命时,有一词特别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就是:媚俗。
他谈到了政治家的媚俗,只要附近有一架照相机,一见到孩子,他们就会跑过去把他抱在怀中,亲他的脸蛋儿。
谁说生命,很容易。每个人都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只要角色需要,他就会去做,而且完成得相当好。
这就像一个明星,当他出现在公众面前时,他就要做大众和粉丝喜欢的事情,成为他们喜欢的人,这样的生命,难道不是媚俗吗?
前一阵歌手陈羽凡因为吸食冰毒,在家里被捕,还被劝3年的社区戒毒。
一个明星,很多时候,出了家门,就不能很好得成为自己,做自己。
谁说明星,很容易;谁说明星,很自由;谁说明星,不是活在社会底层。
无论你是一个普通人,还是一个生意人,亦或是明星,政治家,其实,都活在社会底层,谁不是为了某种需要,扮演着自己不同的角色,活成他人想要的生命版本。
只有真正超脱心灵专制的人,才能真正脱离社会底层,实现真正属于自己的理想国。
谁都不容易,请温柔地对待这个社会,慈悲地看待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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